2012年4月28日 星期六

【耽美SM】夜店裡的調教師-第五章: 新人

這星期,段只在夜店報到兩次。

他狀態不穩定,就似剛結識望的時候,調教中住往犯了一些小錯。

他需要確保調教質素之下,他決定一直請假,直至自己心情回復。



他明白令他心情波動的是因為叫限的男生。他竟對自己提出了調教的請求。

雖然身為該夜店的首席調教師,被人提出調教請求是十分平常的事,但因為是限提出的令人倍感驚喜。

一聽見限的請求,段二話不說竟拒絕了,還親自把他扔進時租車送他走。

他害怕自己會答應限。

段嘆了一口氣,電話隨即響起。

是老闆。

「今晚有一批新人到,過來露一面。」語畢,老闆就掛斷了電話。

仍舊不讓人說話,又不說多餘的話,不知道老闆在想什麼。

看看日程表,那個老頭子真會挑日子,每次都挑翌日沒有早課的時間。



段睡了一小會兒,就換衣服動身到夜店。

今天他穿了比較正式西服,不過沒有繫上領帶,首兩顆鈕扣都沒有扣起。

清潔而光澤的黑皮鞋,同樣清潔但有彈性的黑襪子。

怎樣覺得很似夜店內的純男公關。段惆悵了一刻,就出門。



今夜主題是新人之夜,有部份新人以未經調教的姿態出來招呼客人。

不少身為主人的客人都來看看新人的質素。

「最近過得好嗎?段。」有個身材姣好的美人走到酒吧枱那兒跟段寒暄。

她是段的朋友,當然是個女王。

「還可以,你店的男孩們如何?」后是城內女王組織之首。

她亦開了一間和這兒類似的店,不過細節上大家有點不同,所以沒有競爭這回事。

「一開口就是奴隸們,你的私人奴隸一定會很幸福。」后叫了一杯烈酒。

段不禁暗想:是你對他們的方式激進才令人擔心。

「你知道我沒有的。」段回答。

「哦,對,那個可愛的小男孩都交給我們了。」她意思是望。段是知道,望交給他們其中一個女孩去調教。

但他不知道的只是望何時變成他的專屬奴隸。一直而來不知道那裡傳來這個的消息。

恐怕這又是望的手段。

「他不是,只是...

「讓你心動的人?」后打斷了段的說話。后挽住他的頸,和他近得似快可親吻,她意味深長看著段。

段回想,望的確有一刻讓自己心動,可是還不及最近遇上的那個男孩。

「后,你的小狗在看著我。」段感受到在后背後的灼熱眼神。

那個戴上頸圈的男人就是后口中的奴隸,她的奴隸。后沒有回答只是微笑。

「拜託你不要利用我進行調教。」段推開了后,一見后接近自己說就知會發生什麼事。

記得有次后挑釁到她的小犬奔來咬自己,自始段就不喜歡和(有小狗在旁的)后待在一起。



段推開后,逕自走到休息間。

外間的吵鬧完全不阻段想睡眠的意欲。



「段主人...」很微弱的叫聲。

「段主人。」語畢,段感覺到唇間的濕潤。對方的舌頭伸進。這種親吻的方法,是望。

「啪!」鞭打聲音落到望的身上,透過唇的接觸感覺到望在抖擻。

段起來揉搓太陽穴。

正在跪下不禁發出聲的望,背後站住了一個女孩。

「剛才說過不可伸出舌頭。」女孩不亢不卑,平淡說。

「啪!」再一鞭,打到地上。

「回話。」她以敵視盯著段,明明跟望說卻盯著段看,望低聲咕嚕一句。

這個就是后說,想以調教手法打敗段自己的潛質女孩。

「我叫約約,是后叫我來調教望的。」

「哦。」沒有約約期待妒嫉的反應,身為首度調教師的段一張沒所謂。

其實段覺得這樣子更好,因為已經沒有可能有合適的心情去調教他。

但看見望一張錯愕失望的臉,段問約約:「可以觸碰他嗎?」

每當有調教對象的人,外人都不得私自接觸別人的物品。

約約點頭。

「你要加油。」段微笑,輕輕撫摸他的髮絲。

望以渴望的眼神看著他。果然是首度調教師,他知道何時要溫柔。

「老闆叫你到調教室。我們回去啦。」約約張開手,望馬上把繫著他頸上的銀鏈末端放在她的手上。

讓她拉著走,望都爬著離開。

看看掛在休息間的大鐘,終於到這個時間,趕快見完趕快回家休息。



在調教室舊人站在一旁,和新人對峙著。

在新人面前舊人們都可以扮作一張威風的樣子,但事實上他們都是從事到一種工作。

段進來,舊人整齊向他鞠躬問好,就和黑幫老大出場時一樣。段有點反感,這一定是老闆教他們的。

舊人沒有他的指令都不敢起來。段收起暗地裡的無奈,說了一句:「閉口站好。」語氣帶著威嚴。

眼看面前的男孩們,老闆拿了杯酒給段,是在問他覺得如何的暗示。

簡略掃視,差不多都是這樣的質素。接過酒後,再仔細看多一篇。

他留意到在左邊的那個人,段以攻勢性的眼神盯一下老闆。

那個是限!

「以他的外表,我沒有理由拒絕。」老闆的解釋。

段苦惱地按住自己的額,搖搖頭。

那傢伙到底知不知道在幹什麼?限見段已經發現他馬上低頭。



段喝下一杯,隨手把酒杯拋到一邊,玻璃杯「啪啦!」一聲碎裂。

他從調教櫃中拿出其中一條皮鞭,在空中揮動發出空氣裂破。

「先給你們上一課。」段淡淡的微笑,手在揉著皮鞭的末端。

皮鞭外表似皮製,但裡頭是用棉。外形就似迷你長鞭,長度剛好有一隻手臂長。

不少聽到聽音新人都在打冷顫。

「除了新人外,其他人都請離開。」只有指定有需要人士才會留下來,老闆也不例外。

就在人群漸散時,段指向限。

「男孩,你上前來。」是做示範的意思,簡單來說是做教學工具。

站在限旁邊的男孩都向他投已一個驚慌的眼神給他,似在暗嘆自己的幸運。他們不知道段是刻意的。

限站著不動。

「你們來到這兒,都需要有心理準備去面對這種事。要是你沒有的話,那請你離開。」那是跟限說的。

限看著段思忖了一會兒。他踏出第一步。

段目無表情看著他,內心上感到自己強烈抑制自己激動的情緒。他走上關上門。

好,如他所願。



「在這兒客人經常用到鞭皮,有幾點你們要注意。」

段叫限脫光了衣服,雙手按住牆壁,張開腳,背向大家。第一次感受到旁人目光的灼熱。

段走近限的腳步聲敲在地上特別響亮。吸呼的窒息縈繞在心胸。

段停下步來:「大部份客人都會打這兒。」用力揮向限的屁股。

「啊!」限叫了一聲。這種感覺比想像來得強烈,刺痛的感覺一直延伸到脊椎上。

無數支小針刺著被打的位置,十分熱燙。聽見限叫聲的新人們驚恐得退了幾步。

「不准叫。」段馬上捉住限的下巴,無情盯著他說。限水潤的眼睛忍住淚水,輕輕點頭。

「不過,亦有大部份客人並不準確。他們可以打到這兒、這兒或這兒。」

連續「啪、啪、啪」的三聲分別落在限的腰後和大腿內側。限咬緊下唇。

對於不知道下一次何時擊落的限,他的身體在偷偷抖著。

「技術高明的客人,會打在同一個位置上。」段再下鞭子。

鞭子正正落在第一鞭上,屁股上只得一條紅色的痕跡。段按住節奏,在同一個位置上打多三鞭。

每一鞭的聲音敲進所有人的耳內。每一鞭,限都咬緊牙關只敢用喉嚨發出微弱的嗚咽。

限在櫃子換了一條前端是扁平的馬鞭:「而有人喜歡看見整大遍紅色。」

「為大家報數。」段說完,馬上來了一鞭。

「啊!......」限喘息著。馬鞭的痛楚令思維停止活動。

「太慢,再開始。」



「啪!」一鞭。

「啊!一...

「只准你報數,沒有允准你叫,重來。」



「啪!」

「一!」用報數代替叫聲。

「很好。」段說。限期段會摸摸他的頭,可是他的期望落空,第二鞭落下。

......二!」

「慢下來了,重來。」

再緊接鞭子的聲音。



限一直都沒有再想其他東西,老老實實在報數。痛楚愈漸愈加劇,限開始受不了。

...十七...啊!...十八。」

「慢了,重來。」鞭子的力度從來沒有減少。

「一!...二!......

重覆幾次後,限才完成段的要求,總數打了六十下。

限的屁股已經全片紅色,沒有原先白晢的肌色。

「很好。放鬆。」聽見段的說話,限僵硬的身體軟起來,整個人虛弱跌落段的身上。段的手在髮絲裡撫摸。

背後灼熱的感覺還未退減,無力低頭一看,限看見自己的下體硬起來,他害羞地把頭埋在段的懷裡。

「還未完的,跪下來。」段撫摸頭髮的手變成按住他的頭,要他跪到地上。

被按下,限的雙膝同時跌碰在地上,他皺起眉頭。

「雙腳張開。」段用腳踢踢他大腿,限緩慢移動雙腿。

「快點。」段把馬鞭輕拍段已變得透紅的屁股。

「啊!」限大叫。

比起剛才,痛楚更為強烈。打在痛處的鞭同時毫不留情。

這時的段,到櫃子拿起令人發冷的長鞭。輕輕在空中揮動一下,就「咈!」一聲劃破時空。

「我們的客人亦不乏真正變態的人。他們喜歡看見你們的痛楚,愈痛愈好。」

「咈!」揮在空氣中。大家都凝住氣。

「若他們不行動,我們沒有充分的理由去救你們。所以,至少你們要挨過一鞭。」

限知道這鞭子將要落在自己的身上,讓限正面朝著大家,他知道落下的位置更是相當糟糕。

他身體上的抖擻更為明顯。

段走過去,彎下腰以鞭柄勾起限的下巴:「我現在接受你的拒絕,你可以選擇離開。」

這種痛楚不是每個人都承受到。

看著手持長鞭的段,下體的灼熱更為明顯,尖端位置沾有點點的體液。

他願意相信段。

「請你調教我,段主人。」又是這句可怕的說話。

看見限的由猶豫變成迷漫的眼神,段遲疑了。這傢伙沉迷了。限的隻手抓緊段的衣袖,像隻小動物乞求。

他一笑,二話不說吻在限的唇上,以舌尖和他糾纏。恍惚四周無人。

銀沬跟隨舌尖離開,段說這是:「獎勵你的勇敢。」



段撫摸他的頭,然後走到遠處。

他往空氣中揮動一下,再確定一下手上的鞭子,。

「不要閉上眼,看著它。」這一來有空間給他估計何時落下,有心理準備。

限勉強征服他的恐慌,張開眼睛看著段手上的鞭子。

段深吸了一口氣。



「咈啪!」劃破空間。

...啊呀...」沒有接近尖叫的叫聲,是在劇痛徘徊的悲鳴。

限忍住下唇倒下,段馬上上前抱住限。

段已經把鞭子先打在地上,反彈下,只讓鞭的末端一點打在限身上,但仍舊厲害。

限的下體因劇痛一時軟下,但良久餘熱的湧現又令它硬起來。但揚起的下身刺激著餘痛。

「段...主人...」限挽住段的頸項。

「做得好,我為你自豪。」段撫著他的後腦安撫他。

段沒有再說什麼,抱起了段離開了調教室。



來到了其中一間房間,是段上次強行把限拉進來的房間。他輕輕把限放在床上。

限一直抓住段的衣服,痛楚在他身上發燙。

「先放開我,我去拿藥膏。」段為他抹去額上的汗珠。

限不語,只是在搖搖頭。他的呼吸變得沉重。

「聽話。」

限仍是搖搖頭,似在擔心一放手段竟會離開。

段蹲床旁,雙手抓住他的手,眼睛凝視他:「限,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限真摰看著他的瞳仁,微微張開嘴巴,但說不出一字。段在撫摸著他的頭讓他安心下來。

「我...很羡慕望...」他捉緊段的手,閉上眼。

「你知道我們會做什麼嗎?」段說。

他點頭。一天比一天清楚,今天更親身嚐試過令他更清楚,但沒令他害怕逃走。

段看見他的眼淚從眼角偷偷流下,伸手為他抹去。

限看著段不敢哼言一句,把痛楚都吞去。身體卻不自覺地頻頻抖擻。

限擺出一張甘願為段手下受痛,拼命忍耐的表情,讓段想馬上把限拉到床下,踏著他的頭再用鞭打向他。


也許,他是一個能夠吸引段的人。
段沉默,他在拋開感性,嘗試以理性分析。段得到最後的答案是:「限,你要不要當我的專屬奴隸?」

限張開眼,迷濛的眼睛似不相信他的說的話。

「你要不要成為我的專屬奴隸?要或不要?」段重申。

限閉起雙眼,全身放鬆起來,點頭:「讓我成為你的專屬奴隸,段主人...

恍惚實現了他的夢想。



「那你要聽話,放手。我去拿藥膏。」

段微笑,親吻他的額。確認了關係後,限也更為安心,放鬆手讓他的段主人去拿東西。

段拿了藥膏塗上被鞭打的位置。到下體的時候,限不自覺感覺又來了。

「你今天做得好,這是獎勵。」

沉醉在段靈活的指頭,限在放出來的下一剎就安靜睡了。

今天,他很累。

接下來的日子,他會更累。

段微笑,再輕吻了他的額。

【耽美SM】夜店裡的調教師-第四章:教訓

一種無形的氣勢足以令整個空間也陷入沉默。

大家都把話收起來,盡量令自己處於安全的位置。唯有涉事者不能獨善其身。

望,他身穿短袖的上衣,露出小麥一樣的膚色。

「歡迎回來,望學長。」尷尬下亦不忘跟望打招呼。

那兩個西服男生更向望鞠躬起來,看來他有在這兒一定的勢力。

限看見兩個比望高大的男生向望恭敬起來,再一次感受到望的地位。

他記得,受欺侮期間,望一直沉默不語站在後面看著,就似看電影一樣。

今天,限明白望站在外圍看著的原因。那群學生都只是聽命於望。

「怎樣呆了,你不高興嗎?我們的段主人。」刻意把段的稱謂加重語氣。

沒有喚主人該有的禮貌,簡單是威脅一樣。望走到段的臉前,相距不足一米。

望的雙手繞起段的頸項,頭堆在段的胸懷中。

「你先走。」沒有被望削弱了的威嚴,仍舊強硬的語氣。段一下子把限推開,很用力推開了限。

他的行為明確地向限說明,要他馬上離開。段打算自己把事情了結。

可是...限認為這是自己弄出來的事端。真的要走嗎?

猶豫不決之際,早被西服的那兩個人拉了去門外,以扔的方式把他拋出店舖的大門外。



還在驚訝狀況中的限仍能吐出字句。

「請等等!」他把扔他出去的男人叫停了。思索在混亂中。

為什麼剛才阻礙自己走到他們的身旁,現在卻無視自己被他們拉走?

他們要在裡面幹什麼?限和望不是單單情侶關係嗎?

等等一連串的問題還未問,他們已經離開了。街道只餘下限一人,微風搧起地上的塵埃,格外寂寥。

段就在裡面,當然望也在裡面...



店舖裡面的氣氛很不尋常。

挑釁的眼神從望眼瞳裡投出來。段不言不語,像等待望開口。

管他做什麼也好,如今他需要的是確保自己的氣勢。在這兒,他不可失去自己的威嚴。

段,是在這兒的調教師。調教並不是指調酒,而是調教這兒的服務生。

所謂的服務生就是穿著西服,晚上陪著客人喝酒聊天,甚至按客人要求滿足他們的人。

是黑暗的夜店。

「段,你愛我的,對吧。」望仍然抱著他的頸項,在他耳邊吐出字句來。

段輕輕的一笑。喜歡嗎?他回答不來,開頭只是身體上合拍才容許他為自己做出那種事來,現在...他回答不來。

「你不是愛我的吧。」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上他,可是他知道望絕不是喜歡自己。

他所追求的只是地位和權力,他老是要得到那些無形的東西。轉個說法,自己也是被他利用了。

要不是自己在他的身邊,大家也不會喚他學長。

「不,我很愛你的。」望輕咬了段的耳朵。任性俏皮的性格是在店內被設定了的形象。

和小野貓一樣的他,客人受制於他,多於他受制於客人,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可以穿短袖衣服。

當大家的身上印有傷痕時,看見望無損的皮膚,心裡恨之入骨。真不知道望用了什麼方法服待客人。

問他?他當然不會說,是商業的祕密。大家心底都不認同他是自己的學長,對他有敬意是因為他連這兒的首席調教師都迷惑了。



「想調教我嗎?段主人。」望知道他現在心裡恨不得推開自己,拉進調教室洩憤一番。

但他不知道,段從不把情緒化帶入調教過程中。望不了解段,但段卻十分了解他。

望搬出挑釁性的說話,在這兒無人會主動向段提出這種要求。因為被段調教,代表有客人投訴,要再接受訓練。

而段安排的訓練很合適他們,但總有受不了的地方。

唯一沒有遭受到客人投訴的望,段不能亦不會調教他。

「望,你最近太傲慢了。」你根本不明白,你的地位是來自他自己。

還有上次滿足了他的性慾,卻拋下自己不顧說要回來打工。他看來忘了段的身份。

「可是呀...我有權傲慢。」一直抱住段,在段的耳邊說著。直至,段一手拉開他,瞬間把他拋到沙發上。

他開始他的工作了,被扔出去的望吃了一驚。明明說沒有客人投訴,就不會被段調教,這是規矩。

沙發承受了望跌下來的衝擊,沙發往後退了一個位置。

兩名的西服男生清楚看見了,段把望扔出去。很狠地拋了去出。

段走到沙發上,以高姿態盯著望。那雙的眼睛令人不敢觸怒他。他是誰?看著他的眼睛,望迷茫了。

他不就是一直溫柔對待自己,包容自己任性的段嗎?

從開頭懷疑他的調教師之名如何得來,現在沒有懷疑的餘地。

這才是真正的段,一直和自己一起的只擺出假臉的他嗎?

他發怒了。

「段...

「你不是喜歡喚我作段主人嗎?」乍然捉緊望的下體。

痛楚令望眼角流出淚水來。他從來未受過這種對待...感受就如同第一次被男人進入自己身體。

當時聽見摩擦的聲音、對方滿足的呻吟和自己悲傷的叫喊。痛楚抺殺了自己說話能力,只是含糊說出單字來。

被捉緊的下體,呼吸不了一樣,緊得似會刻上段的指紋。

「不.........不要...」雙手希望推開段,可是無法運用力量。躺在沙發上,不可反抗著地被段抓住了。

同場的西服男生驚訝了,驚訝不是段竟向望出手了,而是望的忍耐能力。他們懷疑是段太用力,還是望太弱了。

「聽不懂我說話嗎?我親愛的望。」毫無放鬆的左手緊握著。換他在望的耳邊耳語。

現在的望,無法思考。腦海只不停接受到痛苦的訊息。

「不...

「不聽話的孩子,會怎樣?」段轉頭跟那兩個男生說。

男生退後了半步,怯生生回答:...懲罰。」他們能感受到望的下體己變成暗紫紅色。

腐爛的紅玫瑰,段說他最喜歡變態的東西。

加重把掌心的壓力。

「望,主人是沒忍耐力的,但奴隸卻要極為需要。」男生們都聽過的一番說話。

他們勾起的回憶,令他們感到不安。看見望的臉蛋扭曲得更為厲害。

「段主人!」衝口而出的大吼。在最後一刻不能忍受前,望知道自己要說出什麼說話來。

聽見望的屈服,段放鬆手了。他的笑容在綻放。他是魔王,是看見人痛苦而高興的魔王。

「很好。」溫柔在撫順他的髮絲。要結束了嗎?望在喘息時,段橫抱起了望。

他正步向...店舖內最內部的房間。那是調教室。

不要...在望心目中喊出的字眼。他一定受不了!

段感受到被抱起人兒心臟跳得很快。他很想令他的心臟跳得更快,血抽得更快。



「不...明明我沒有被客人投訴。」第一次進入所調教室,看見四周放置的東西,望已覺得墮入了黑洞一樣。

恍惚能夠看見工具上的血絲,聲到這兒回音不斷的哀鳴。

是恐懼令自己呼吸加速。

「嗯?沒被客人投訴又如何。」段才不是按照店舖的規定才選人來調教,而是按自己的喜好。

只是他喜愛選不聽話,老是被人投訴的他們。段沒有憐憫把望拋在地上。沒有沙發承接住,腰骨也快斷了。

「真不明白未接受過調教的你,還可以留在這兒打工,可笑。」

他坐到旁邊用來休息的沙發,看著身體貼著地板的可憐蟲。沒有經驗的客人才會被他控制著,

而有經驗的客人不會選這種麻煩的服務員。要知道這兒每分鐘也是算著錢的。

他能夠不受到屈辱下逗留這兒,算他有辦法。

「我明明沒被投訴,你調教的不應該是我!」現在是把剛才的不滿宣洩嗎?

看來見自己不動手起來,望又要挑戰自己了。

段很想教訓他,但他知道若現在調教他,會把額外不必的情緒附加到調教過程上,他一定會受傷。

當主人的,主是理性,不是感性。

「老闆早就不滿你。他知道你老是不願被人家用打的,用綁,又不願屈服,總是平平淡淡完了事。你當這兒是一般的夜店嗎?」

段的確十分了解望。望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做到,這間夜店的特殊分子。

這兒是充滿血腥悲鳴的地方,他期望自己是漆黑中的明珠。一顆雪白發亮的明珠。

老闆一直沈默不言,還以為他允准了自己特殊的存在。可笑地,望把自己的任性當作賣點。

其實,老闆不是視而不見,只是把事情交給一個合適的人選去做。



段說明拉他進來的理由後,站起來,把望踹開到地上,把鞋尖指向望的喉核位置。

「聽好,你要清楚明白來這兒打工,究竟是幹什麼的。」段的笑容充滿期待。

感受到威脅的望不敢胡亂移動,他乖乖地躺在地上任受段的鞋底印在自己的身上。

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法反抗。從他的眼神恍惚看得出和黑洞一樣的可怕。

笑容比平日展露得更大。這才是真正的段。

「對不起...」望是個聰明人。他明白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最恰當。

現在,他知道裝可憐能得到一絲的憐憫,畢竟滿足了男人的征服心,他就會放過自己。

用水汪汪盯著對方,能讓對方感受自己向他屈服。客人通常滿足了征服心,就會放過望了。

望不介意屈辱於一時三刻,因為最終他亦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望的手段,最後其實是對方被望利用了。

段蹲下來,看清楚望所滴下的淚水。以他的經驗一眼就看穿了。雖然不是假眼淚,卻是假感情。

「啪!」巨響來自一耳光。

「嗯?!...」沒可能失敗的望完全錯愕。平日的男人都會因自己的淚放過自己。

「看,一打你就沒有流淚了。真是有趣。」段嗤笑。

竟然用有趣來形容自己的反應。望知道不可能和這個男人再鬥下去。

「就讓我令你流出真心的眼淚。」段捉起了望的手臂,把他拉扯到一旁的架子。

架子上可以鎖定望的雙手,而上鎖的位置是在腰的高度。望被強行把手塞進去後,腰彎起來。

「只是被人享用過一次,對吧。」段清楚得很。

被封鎖了行動的限真正感到驚慌。剛才被他用力抓住下體,已經嘗到痛苦,現在的姿勢看來,要給他進入?

望回想起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的時候。真的好痛...好痛...痛得流出紅色的血絲到大腿上。

就那時開始,他決定要耍手段,目的不讓男人再次進入。

他永遠不能忘記當時那個男人洩慾的滿意表情,而自己受著莫大的痛苦。

「不...段主人...放過我...對不起...」望盡可能地求饒。段看著在掙扎的望,很想吞噬他的感覺。

頑皮的小動物,最終也要屈服自己。他沒有理會望的求饒,走到一邊的櫃,挑選著合適的東西。

望見段沒有下一步動作,把頭向後朝看。他看見段正在按摩棒的櫃前。

「不...」看著櫃內的按摩棒。比正常的還要大、有小突兀在外面的、電動的...太多今人可怕的款項。

「不...我不會拒絕客人...真的...我的知錯了...」望瘋了一樣叫喊著。

段微笑了,他拿起最大號的尺寸。他以按摩棒的頂尖位置,勾起望的下巴。

他激烈抖擻,他的眼曈有著無盡的恐懼。





「我們來玩吧。」段說著,微笑。



突然,調教室的門被敲打。

「敲、敲、敲」毫無留下敲打在大門上。

段的臉孔瞬間板起來。他們不知道自己不喜歡被人打擾嗎?

門敲打得愈來愈急速,愈來愈大力。

段走到大門前,打開門。一陣風從房間湧出來。

「什麼...」非常不滿的段,看著敲門的竟是限。

門一開,看見被綁住動彈不得的望,限眼內是一陣寒駭。

「剛好,讓你看清楚什麼是調教。」段把限拉進房間,扔在一角。

望的雙眼一直狠狠盯著限,就是一切都是因為限的錯一樣。



「留心點。」段把指頭插進望的身體內,望馬上發出的哀鳴。

「果然很緊。」乾旱的後穴令望止不住叫聲。望握緊拳頭,指甲快要陷入掌心。

段抽出指頭,讓望有一絲的休息,但下一秒另一種東西又插入。

「啊!不要!」感覺到因擴張而撕裂的肌膚。

段一笑,彎腰跟他耳語:「放心,用了潤滑劑。」

為了證明真的用了,段捉住按摩棒的根部旋轉,按摩棒就在望的體內滾動。

望的叫聲變成哭鬧,他不停詛咒段。段輕笑,手箝制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在看見段的眼神那時,望閉口。雖然表情是憤怒和痛苦,但比起他平日的表情來得更真。

「要我拿掉嗎?這個。」段敲敲按摩棒的圓形底部。望咬住下唇,一張一願屈服的樣子,和段對峙。

段沒有生氣,只有在等待。望背後的痛楚因時間漸漸加劇。

「要,請你拿掉。」望眼神沒有看著段說。

段一笑,捉住按摩棒的根部,往深處一推。

「啊!」望的後穴更為張開。

「我是誰?」他在提醒望的用詞。

「段...主人...請段主人拿掉。」望的聲線帶著哭泣。

「很好。」段撫摸望的頭髮,慢慢從他後穴抽出按摩棒。按摩棒上沾上除了透明的液體外,還有血絲。

抽出的時候,按摩經過他的傷口,身體不自覺在抖擻。很好。

段發出嘲笑的一聲,把視線放到在角落緊張抖擻的男孩,再放回望的身上。

段把有他的氣味的按摩棒放到他的眼前:「舔乾淨。」段的語氣不允准他拒絕。

看著稠密的體液傳來血腥的氣味。從來客人們都沒有人弄傷他,更沒有迫他舔回自己的東西。

望很想拒絕。

「你知道我可以等。」段說。段不會在意身為被調教者的選擇,因為他知道他們最終都只得屈服一個選擇。

很會看氣氛做人的望也一樣。

望閉上眼,伸出舌頭,輕輕一碰。太濃烈的氣味令他卻步,但段一下子把按摩棒塞到他的嘴裡。

舌頭似為限做口交時舔動。口交是望最得意的技能,很快按摩棒就被他舔得只有他的唾液在。

「很好。」段放下按摩棒,解開架子的鎖。沒有了鎖的限制,望馬上從乏力跌到地上。

段早有準備一樣,扶起望。這時候,望的眼淚莫名其妙流出,是屬於自己的真正眼淚。

段摟抱著他,把輕輕放到沙發上,一直安撫他:「沒事,已經過去了。」

過去的不僅是剛才的調教,還有小時候被斷父強迫的事。

其實望用盡辦法不想被人插入,都是因為童年的陰影。但時候後他要擺脫小時候的惡夢。

「沒事的。」段說著。

段的恤衣被皺摺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望被店內其他的服務生接去治療。段是一直等待望沒有哭後才把他送到房間外。

段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後在沙發上繞起腳坐下。

「該到你了。」段微笑。

限變得慌張,稍為退後,後腦撞到牆上。這反應引來段一笑:「你不是這兒的服務生,我不會調教你。」

限撫摸著撞得痛的後腦點頭,段拍拍沙發,示意他過來坐。他慢慢走去坐下。

「覺得如何?」

...嗯?」限還未回神過來。

「剛才,你覺得如何?可怕嗎?」

「嗯...可怕,但是...

「但是?」

...在最後你很溫柔。」

段有點錯愕,一般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景的人,應該放焦點放在痛楚的部份上,可見限他不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

對段而言,這不是一個讚美,只是單純他的職責所在,那時他應該溫柔的。

但從限口中聽起來,又似一種唯獨對他表揚的讚美。?完有什麼感想?」望的臉蛋扭曲得更為利害

段伸手到他的頭頂上,可是限反射下退後了。段在空中懸起的手令氣氛變得尷尬。

段一聲乾笑收回自己,打算撫摸他頭髮的手:「可是你還是覺得害怕。」

看過這種情景,當然會覺得段變成一個真正的惡魔。段有種被拒絕的難受。

不過這樣正好,讓限看見正是為了他不再接近自己。

「回家吧。我還要上班。」他把調教室的門打開,限感覺到如果現在離開了,就似和他斷絕關係。

他就是有這個意思,限的腳釘在地板上一樣,不如踏出一步。

段不想理會他如此稚氣的反應,無奈輕笑,自己踏出房間。

就在段消失前,限拉住了他。

段猜到他會說什麼話,大概是叫他不要走之類的說話。但原來,他說出一句令人震驚的說話。



「請你調教我,段主人。」

認真的眼神。

【耽美SM】夜店裡的調教師-第三章:誤闖

「你打算何時離開?」魔王在書桌上翻閱書籍。他拿起在旁的巧克力咬了一口,再在書中劃上一筆記號。

房間內的沉默再沒有湧現尷尬感。唯獨坐在沙發上的男生,仍對剛才做的事揮之不去。

剛才他和了眼前的男生口交了。

男生的回憶裡滿是自己衝動的畫面。

「喂,我在問你!」魔王眼睛完全沒有瞥向他的身上,只是聽不到他的回答顯得不耐煩。
魔王雖是看著書籍上的文字,但他的腦海殘留住剛才的事,不能專心。

明明是初相識,卻願意來為自己做這些事情。這個男生很特別。

乍然蓋上書籍,如同重擊桌面一下。那男生驚覺的臉孔在偷偷梢向魔王身上。

發現魔王盯著自己時,又趕快移開視線。

被他討厭了嗎?他討厭自己那衝動的行為嗎?男生完全不敢直視魔王。

魔王當然看得出他在擔心。

「名字?」

「嗯?」

「你叫什麼名字。」被魔王無奈再重申問題,男生的眉頭又緊鎖起來。

......我叫限...」吞吞吐吐地讀出自己的名字。

他是限,魔王在咀嚼他的名字。

記得和望初相識的時候,他俏皮地走到自己的臉前,在自己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再說:「我是望。」

望的微笑就如小孩一樣的天真。魔王沉醉在自己的回憶中,直至他手提電話在震動。

限被魔王各置一旁,他看見魔王向電話說話的語氣特別地不同。

雖然同樣是悔氣的語調,但當中包含更多的意思。



「怎樣了...

限在猜電話的遠方是何人。

「突然叫你回去工作?」魔王嘲笑。

「可以喔,反正我自己搞定了。」他斜睨限的身上。

「嗯,你小心點。...嗯,你是我親愛的望。這樣可以了嗎?」他無奈的表情,卻享受對方的任性。

他們永遠都不會說再見。掛斷電話後,魔王把注意力放在限的身上。

剛才的是望打來,限就知道最大可能是那個男生打來。

「望...你跟他是什麼關係?」莫明的好奇心,渴望得知他們之間的事。

魔王依戀手持著手機,初次睹見的溫柔表情。魔王的樣子令自己更渴求得到答案。

「是什麼的關係?」限逼供似的。

限緊張的神情,反而令魔王感到不爽。魔王繞起腳來,手托著下巴。

「別以為你為我口交,就能干預我的事。」他威脅性的雙眼在凝視著限的目光。

多麼輕易道出那種事來。限咬著下唇,自己根本就沒有權力去管他。

有點恨這樣的自己。他的屁股在坐回腳根,雙手握著拳頭放在膝蓋上。

不甘心...可是自己在他心目中毫無地位。

「望隨時會回來,你最好快點離開。」

魔王最清楚他的性格,望喜歡來就馬上來,甚知會隨時不想去打工而避在這兒。

他沒有回答魔王的話,就連他的名字,自己亦沒有親自去問就走出自修室。



在走出外面的一剎,才覺得自己有被玩弄的感覺。



限自幼長得像女孩子一樣,不論是外表或是愛哭的表現,他總令人誤以為他是個女生。

可能身體上散發著柔弱的特質,從幼稚園開始就一直當上被欺壓的角色。

從來沒有救他,怎會有人來救一個男生。

可是上了大學,發現到原來會有人救自己,而救自己的是一個被稱為魔王的男生。

不曉得是什麼方面令他被稱為魔王,可能是他無禮自大的語氣,亦有可能是他的行為。

限只知道,他竟和救了自己的同校生口交了。



「限!要去看電影嗎?」宿友有禮貌地問,任何人也看見他的背後等待著的朋友,全都是不喜歡限加入的臉孔。

宿友是個好人,他每次外出也會來問自己,要不要跟他出去玩。

可是他的朋友對限有所排擠,有次更說要他哭起來,沒有人會哄他。

他的眼睛裡長期沾濕著淚水,令大家都害怕跟他說話,怕他一下子哇哇大哭。

「不,你們去吧。」虛偽的微笑。朋友們急忙把宿友拉出房間,想必在走廊會責罵他一番。

待他們離開後,限亦沒有呆在房間。

走到外面的大街上,人們都相約到不同地方約會,莫名的孤獨感牽連著自己的內心。

魔王,他一定和望在一起吧。就在自修室裡,做他們喜歡的事。他的思緒離不開魔王身上。

腦海總是印著他的背影。忘我地走著,來到陌生的地方。當他驚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從不走來這一邊。

這一條小街令人避諱的,原因是這兒所開的店舖。冷淡的街道,沒有晚上狂歡的熱鬧。

每間店舖的光芒在白畫下忍藏。

「小子,你來這兒見工嗎?」數有幾個穿上西服的男人,坐在店舖前抽著香煙。

煙冒起白色的絲柳,一圈一圈向藍天吹向。他的身穿都是高級貨色的西服。

這兒很容易就能賺錢。

......」限顯得怯懦。他知道不能來這邊的原因。

「那你來這兒幹嘛?來跟我們玩玩吧。」男人的手繞著限的頸項,就似兄弟一樣拉他進入店舖。

限被陌生人搭訕了,還從陌生人身上嗅出危險的氣息。男人的笑聲令人不舒服。

限的腳完全不想踏入店舖內,他在店門前和男人們糾纏。可是他的反抗,如能和他們相比。

快要被拉進去不知明的世界時,手腕被第三者拉扯,限整個人都跌在那個人的懷中。

頓時緊張的心情消失,他嗅到那個人身上熟悉的氣味。

「哇~是段。」男人扮作驚訝雙手舉起。

段,是魔王的名字。偷偷向上仰望,真的是他。

「段哥,他是你的東西嗎?望知不知道的?」另一個男人竟為段擔心起來,在搔著段頭頂的頭髮。

段沒有回應他,他卻感受到自己摟著的小人兒在介懷望的名字。段在他介意之際,再度緊擁著他的肩膀。

「你們決要干涉我的事嗎?」威脅的意味。無形的壓迫感令男人們都不自覺退後。

他們似乎忘了段在這條街上的威名。

「我們沒有這個膽子。」笑著離開。



他們都知道他和望的事,看來他們的關係公開了。段對他和望的關係沒有忍瞞之意,莫名引來限的妒嫉心。

限就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介入他們的小角色。和小時候一樣,在別人眼中一個無關痛癢的角色。

段幫助他脫離那兩個不良少年後,就逕自離開。他提起著的便利店膠袋,發出說再見的聲響。

限從段離開的背影抽離視線,直視眼前店裡的那兩名不良少年,正和自己招手。

他們背後暗淡的燈光,有種令人沈醉的力量。看著那二人烏黑的瞳孔,恍惚聽見他們說我需要你。

是男公關的力量嗎?也許是他們的技巧,限好像能在他們身上得到安慰。

會重視自己。

一般女人找他們,都是因為這個。

會重視自己。



踏進大門。

「看來你不知這兒的恐怖!」說話時帶點焦急。是回頭的段,他為了自己回頭,理應感到高興。

可是他怒目的雙眼,令喜悅的心情都散去。

他根本就不明白自己需要什麼。他在阻礙自己,明明眼前的人願意重視自己。

限搧開了捉住自己手腕的他,推開他就如宣洩自己多年來的不安和不滿。

限推開了段,更確認自己要走向不良少年的身邊。

「給我停下來!你知道他們會如何對待你嗎?」

限不顧,朝著他們的方向踏前。

「喂!」沒有警告的句子。瞬間捉住限的手臂,把限拉進那間店舖裡。

段的步代沒有猶豫,他帶了限進入他希望進入的店舖。

段和不良少年擦身而過時拋下一句說話:「照舊。」他好像是這兒的熟客。



限被他拉扯到一間豪華的房間。比自己家裡還要大的電視機,比宿舍的飯桌還要大的床。

房間內更少不了一所和自己房間一樣大小的浴室。租借這兒一定不便宜。

「你這樣想進來玩,我就來跟你玩。」帶有威脅的意味。

段霸道的吻在佔有限的呼吸機會。吻毫無帶著愛意,全部都是佔有和怒濤的暴風。

被捲進來的限察覺段的怒氣,如同站在懸崖邊上獨自抵抗暴風的來臨。恐怖。

段把限推到沐室裡,限從鏡子看見段的瘋狂和自己的無力。留意著鏡子的他,一不留心段就咬破了他的嘴唇。

段舔著鏽鐵味的鮮血,更添他的慾望。他只會壞破屬於自己的東西。

限低溫的雙手放在段的胸前,胸前呼吸的起伏和自己的心跳同步。一股灼熱令雙手的溫度升溫。

限渴望得到更多的熱力。

「在這兒,沒可能像這樣子。」退後,離開了限。他的吻恍惚告訴限聽,別以為他們會這樣子對待你。

他以手背抺唇。冷漠的眼神、告知他無知的眼神,同時在威脅著他。不荀言笑的他,一張認真的臉孔令人畏怯。

瞬間拉扯著限的手臂,無情地把他扔進浴缸中。一臉錯愕的限只感到撞擊的痛楚。冷凍的浴缸石磚令他難受。

再沒有說話段的,就似石磚一樣的冰冷。

沒有預警下,限被段以花灑淋身,拍打自己身上的水珠在帶著身體上的熱力。被冷水濕透身子的限更為難受。

反射動作下,限伸出手在抵擋水流的衝擊。但當限高舉左手時,段一下子把踏踩他的手掌。

雖然段的力量不大,但足以阻礙限高舉左手的行為。水流嘩啦啦打著限的頭髮、臉頰、胸膛...

水珠沒完沒了流過自己的臉孔,限無法睜開眼睛。

「你需要清醒,限。」嘴角朝上撓的他,沒有憐憫之意。限搖著頭,流出的水也許己包含了自己的眼淚。

限不能相信段會這樣對待他。水流仍不斷滑過自己的身體。無力地承受一切的不安。

濕透的限在浴缸中振抖,是害怕和寒冷交迫的震動。屈縮自己的身軀,簡直就是一隻弱小的動物。

在段的控制下,水聲拍打他的身上。段很喜歡。

「告訴你,這兒就是玩這種玩意。還有更多你想不出的遊戲。」段抓起了限的髮絲,痛楚令限抬起頭來。

段的雙眼變了一個人似的,是無情冷酷、享受於這種玩意的男人。莫大受辱的感覺包圍限。

限的淚水再忍不住了。

「你要繼續玩下去嗎?」得意的問道。看見限的淚水,段微笑了。很好,是為自己流的淚水。

痛苦的表情令段覺得對方是自己的擁有物。段的微笑愈來愈大,限明白這才是魔王真正的意思。

限只懂在慌張振抖。

「回答我」大聲的疾呼令限害怕。眼前的段,不是救自己的段。很可怕,這才是真正的他。

水份洗滌下,限看得段更為清楚。

......」連聲音都忍受不住振抖起來。威脅味意的氣氛。不知道段下一步會做出什麼東西來。

對下一秒來臨感到害怕。



「非常好。」語畢,感受到滑過自己身上的水珠由冰冷變成溫暖。被拉扯著的頭髮都放鬆起來。

段坐在浴缸邊,撫摸著限的髮絲。瞬間的可怕,瞬間的溫柔。限一下子依靠了眼前的男人。

限抱住了段的腰間,把剛才的屈辱都哭了出來。可怕、驚慌、擔心都是過去的事。

盡情把自己的力量用來哭。他的眼淚帶著日常的抑制流走。花灑的水份在安撫自己。

身體的溫度漸漸回復正常。



直至他哭完為止,段都在抬起手為他淋上溫水。

直至他放鬆摟著他的雙,段都在撫摸著他的髮絲。

這樣子的段,才是真正的段。



「不要再走進這店內。」命令的語氣,但帶著關心。

「嗯。」限己知道這間店舖買的是什麼東西。它買的是人的痛苦。

那兩個男孩夏天仍穿上西服的理由。他們絕不會穿上背心來。

段領著限離開店舖。離開前,他和其他顧客一樣需要付錢。一疊似算不完的紙幣。

限驚訝這場交易的金額。

忽然聲音從背後響起:「不用了,在我的工資扣吧。」



回頭一看,竟然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