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們已經吃完飯。夏拿掉其中一位雙胞胎口中的筷子。其大人則彈彈指頭,他的奴隸背拼合成肉墊。
其大人自然坐上去,他招招手,叫夏也一同坐上去。
夏有點不好意思,其大人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邊。
「沒問題嗎?」夏意思是奴隸能否承受到。
「放心。」其大人微笑,輕輕撫摸他的背骨,讓他瞬間坐直:「參觀一下這兒吧。」
奴隸們十分整齊移動,他們就似坐在會移動的軟地板一樣。其大人更準備了酒。
他們平移不會讓酒晃到背上,看來受到十足的訓練。
其大人忽然依在夏的身上,一個美男子突然緊貼自己的胸口,心如鹿撞。
「咔嚓!」一聲,其大人拿了手機會拍照。他把相片傳給誰似的。
夏開始明白,為什麼他說要以情人身份。夏淡淡一笑,這個男人也有可愛的一面,他伸手輕撫男人的髮絲。
再張開眼前,發現其大人在盯著他。
「對不起。」夏馬上放手。
「要是有下次的,你的雙手永遠也不能用。....不,是他們的雙手永遠不能用。」其大人微笑恐嚇他。
「對不起。」夏知道其大人不能惹。
這時,夏的手機已經響起。
「夏,你在搞什麼!」是段打來,他的老朋友。
「什麼...」夏也感到莫名其妙。
其大人搶去夏的手機:「你好。首大人最疼愛的段小子。」
「嗯?...是其大人?」段的聲音聽見起有點不悅,看來他們不太喜歡對方。
「麻煩你告訴首聽,他派來的人很不錯。但要我回去的話,請他親自迎接,麻煩你。」
語畢,其大人已經掛斷電話。
看來自己和段只是他們吵架的一隻棋子,被利用了。
其大人看著手機,他知道是誰打給他,但他一下子關機了。
他重投入酒店的樂趣,他把一包乾糧交給夏:「用來餵你的小奴吧。」
他找到自己的角色,當一下其大人的棋子也不錯,起碼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每次都一顆乾糧扔到地上,叫雙胞胎來搶吃。
雙胞胎一邊追著他們的步伐,一邊像小動物搶吃。
不時會惡作劇一樣用拳頭推開另一個,又會輕咬對方的耳朵。
看著他們似小狗一樣戲玩,真的好可愛。
「來。」夏招招手,兩條狗都趕快跑上前。夏簡單就抱起他們,一同坐在移動地板上。
夏把其中一個抱到自己的膝前,撫摸他的下巴。另一個都會粘到夏的身邊,夏微笑給他搔肚子。
「給你們改個名字。」夏說,給了名字就能更確認他們是屬於自己的。
雙胞胎閃爍的眼神在眨動。
夏抬起0號的下巴:「你叫小瑤。」之後給他一個輕吻。
「你是小游。」同樣給他1號一個親吻。
因為夏的溫情,他們臉都紅透。他們知道跟隨這個主人是一件好事。
二人也在夏身上摩挲。
「我們到了,要把他們放下。」其大人板起認真的臉:「現在,你們仍是酒店的奴隸。」其大人盯著雙胞胎。
雙胞胎知道現在仍是酒店的財產,不能因夏的寵愛而放鬆。
他的話,讓雙胞胎聯想到夏也有機會拋棄他們......所以他們要做到最好。
他們來到酒店的酒吧。
門一打開,最顯眼是場內一個又一個四方形舞台,客人都會推自己的奴隸上去跳舞。
而客人們會隨意在舞台上放在任何的東西。
有些客人把酒倒在舞台,會讓奴隸滑倒。滑倒後的奴隸仍會微笑站起來跳得更起勁。
有些人有人則會敲破玻璃杯,把玻璃砰散到舞台,奴隸都叫痛在跳。
「看見嗎?」其大人說。
夏喃喃自語:「『奴隸的地獄』...」
他們到包廂就坐,點了酒。夏留意到中央最大的一個四方舞台沒人使用。
「這是我帶你來的原因。」
隨即,全場關了燈,只有射燈照射中央的舞台。沒有服務員講解,只是把五個奴隸趕到場中央。
大家鼓起掌,台上的奴隸開始互相攻擊對方。他們的血是真的,叫聲也相當悲鳴。
雙胞胎在場下一直看,他們互相緊貼對手,同樣緊握對方的手。
夏輕輕拍他們的屁股,已經嚇得他們跳起來。
「你們也上過去?」
雙胞胎看了對方一眼,緊咬下唇輕點頭。怪不得從他們身上能摸出斷過的骨頭。
夏嘆了口氣,他以撫摸安慰他一對的雙胞胎。
場上很快就得出結果,是一個肌肉型的奴隸勝出。
他退場,服務員馬上清潔場地,接下來竟邀請客人上台和那位奴隸打架。
人總是自大的,他們需要贏最強的一個,來證明自己才是最強。
有不少客人都為了征服感而上台。
當然,叫得奴隸就是奴隸,也永遠也是挨客人打的那個。
「這已經不是SM。」夏說著。
其大人看了他一眼,微笑:「走,我們去另一處。」他彈了指頭,在他的奴隸上就坐。
他們來到賭場。
雙胞胎顯得有點驚愕,他們似乎很不喜歡這個地方。
但他們沒有拒絕的權力,只到跟著其大人的奴隸隊伍。
服務員領他們到一個金庫中,金庫黄色的小金蛋散滿一地。看見有客人正把小金蛋塞進奴隸的後穴。
「請用奴隸的身體去裝滿投注金蛋。」服務員說。
其大人隨意指了一個奴隸,那個奴隸就馬上把金蛋塞進去後穴。
雙胞胎在抖擻。
「你需要進入觀摩一下。」其大人向夏說。
夏有點無奈,他指示了小瑤和小游:「你們也去。」他們默默點頭,到一旁開始塞。
塞了十多個後,再也塞入不下,小瑤和小游的喘息都傳到夏的耳內。
「每人多五個。」夏說著,並叫他們互相幫助。小游用舌頭伸向小瑤的後穴,幫小瑤把金蛋塞進去。
痕癢和金蛋在內壁逼滿的難受,讓小瑤呻吟起來,下體也高舉。
他們尺步難行走到夏的旁邊。
「主人...」小瑤想告訴夏自己站起來了,如果是夏,有機會讓他釋放。
但夏看著滿臉通紅,緊咬下唇,身體自行輕微搖晃的他,實是太可愛。
「忍耐,不要去碰,知道嗎?」夏壞笑。
小瑤點頭。
夏抱起了小游,把手伸到他的後穴。
「讓我檢查一下。」夏微笑,故意伸進去搔他敏感的內壁。
輕推其中幾顆金蛋,相信是壓迫到前列線。小游也站起來,他躺在夏的懷中閉上眼大大喘息。
夏把他抱回地上:「很好,你們二人也要忍耐。」
他們輕點頭:「是...主人。」
果然很乖巧。
夏回頭看其大人的奴隸,臉上已有痛苦的表情,但其大人在喝下一口又一口的白酒。
那個奴隸是等待其大人叫一聲:「停。」
雖然已經滿了,但他的動作都沒有慢下。
其大人就似看準了極限一樣,在合適的位置叫了一聲:「好了。」
他們進入賭場,除了一般賭場玩法外,還有其他東西玩。
就似一枱是在猜,那個奴隸把塞入多少顆串珠。是由猜測數量最多的客人負責塞串珠到奴隸穴內。
客人為了自己猜中,會勉強塞在奴隸後穴。
另一枱賽馬遊戲,當馬是當然是奴隸們,每一匹馬都有不到的裝飾。
有個是腳指頭和乳頭用鐵相連,這一樣爬行的時候,就會硬生生扯痛。
有個是後穴裝有電擊器,會不定時發出使麻痺的電流。
有個乳頭和下體加有重量的法碼,搖晃的法碼更為拉扯三點。
而他不能讓法碼碰到地,結果他要四肢完全伸直吃力爬行。
客人就是要猜在不同狀態的馬,誰會爬行得最快。
在開跑時,兩旁的跑道會有客人控制的皮鞭,叫他們跑得更快。
「要玩嗎?」其大人說。
「不,我玩一般的就好。」而且趕快輸掉雙胞胎體內的金蛋比較好。
夏已經看夠這個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