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小翔的媽媽也到外國公幹,所以大部份時間期也住在小翔那兒,過著他們幸福的生活。
但是,這幾天期發現這些幸福,總有人打擾著。
「叮咚─」門鈴又再響起。
這幾天不知道響了多少萬次,響得期也心煩。
因為期不是這兒的住客,每一次都叫小翔去應付,但這回真的期真的忍不住。
就在小翔門前時,他都從大廳走出來。
門外是一個男人。
男人一看見期,就馬上挑起眉頭,不懷好意地笑著:「不怪得媽媽去了公幹也不來PARTY,原來是真的。」男人的嘴臉讓期很想揍他。
小翔轉身看看期,他以肯定語氣告訴那男人:「是真的。別再煩我,我有主人了。」每一次小翔解釋有主人,他們都不信,小翔又不好意思請期出來,畢竟他是主人。現在期出現,可以解釋一切。
男人嗤之以鼻,伸手撫摸著小翔的臉,幸好小翔反應快,馬上避開。
「好、好、好。不過,你要記得PARTY裡有很多S都等著你。」
男人語畢後,給了期一個挑釁眼神就走了。
小翔關上門,一轉頭就看見期不高興的表情。
他知道,他也完蛋了。
期生著悶氣坐在大廳的沙發,小翔也爬過去期的腳邊。
期很疼著小翔,沒必要也不會讓小翔爬來爬去,但今次是小翔主動趴下。
小翔就在期的腳邊停下,好好跪著。
「想不到你也是PARTY的常客。」PARTY是一間烏煙瘴氣的酒吧,裡面什麼人也有,特別多初手想玩SM或者專門以SM之名騙上床的人。原來已經將它擊潰,但他猶如蟑螂一樣的生命力,倒了不夠兩個月很快又有人合資,在別的地方開店。騎士團唯有將它列入黑名列。
怪不得小翔會有斷骨的意外...
「是我一時貪玩...」小翔在道歉。
期冷笑,他們都找到上門了,無可能當什麼也不知道,總要回報他們。
什麼很多S等著他,期就要讓他們知道,這小動物已經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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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限這樣做,我會把他打死。」段笑言,限抖了一抖。
他們在另一間夜店「Q.」談笑著。這兒可算是女主的高級玩樂場所,但「Q.」的店主──后也不介意男主們地帶自己的奴來喝喝酒。
今夜,就有段、限、期和小翔來。
限和小翔都乖乖跪著自己的主人腳邊,聽著主人們說話。
期一直摸撫著小翔的頭,限則低頭為段舔著鞋,因為剛才限不小心倒了一點點酒往段的皮鞋上。
「上次不是已經被你打三天不能坐。」期說著,上次就是他煩著期,教他如何調教小翔那次。
段捉起了限的下巴來:「上次罰得太重?」
限眨動眼神:「沒有...懲罰剛好。」聽得出不是為了討好段的話說,是真心的,還有一點點喜歡。
最近段又對限嚴格了,聽聞是因為太久沒調教,要讓限重拾奴隸的生活,限還特意向公司請了兩星期假期,到國外調教,順便去旅行。
「然後你有什麼計劃。」段就知道,期請他來喝酒想必要有事相求。
期微笑向他碰杯,雖然談不上是什麼朋友,但他初到SMOON就覺得和段合得來。
「踩場。」期說。期打算以騎士團調教師的身份,到PARTY向全所人展示,小翔正是自己的奴。
不過,若以騎士團身份,做得不好,會引來騎士團的懲罰。
期已經太久沒有回騎士團作訓練,加上一向都不太喜歡禮儀的他,早把騎士團那套禮儀忘了。
有重視禮儀,又是SMOON首席調教師段在的話,多少能教小翔。
為了這個計劃,期已經訂了酒店,讓他們四人去休息一下,順勢進行調教。
那間酒店,正是前身被稱為「奴隸的地獄」,讓段的好朋友──夏,有著無窮回憶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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