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難得空曠無人的燒烤場,有幾個男人帶同自己的狗來。
不,在他們的眼中,那些不是寵物,單純是奴隸。
奴隸們都光著身子,在公眾場合爬著或走著。
他們臉上一張不願意的神情,因為一旦被他們的主人看見就會挨鞭子。
只是申不一樣,因為他們說申的皺眉和仇恨使他變得更美。
今天他們來燒烤,奴隸們負責打點一切。身為主人的他們則在享受假日的美好。
承把申的雙手合併高舉綁起,繩子纏過粗大的樹幹。申只可以踮步而立。
有幾個不識認的男人,興奮走過他的身邊,在向他身上倒上稠密的蜜糖前,他們伺機摸了他潤滑的位置。
申被他們由頸項開始倒上蜜糖,頓時有不少昆蟲沾上去輕咬他。申因為輕痛而左右擺動。
「承大哥果然收藏好貨色,上等人真是不一樣的!」一個穿上白色背心的男人說。
男人身邊有一隻被打得傷痕累累的「狗」當他的腳毯。
承沒有回應只是一笑,並意味深長看著被掛著的申。申也沒有避開和他對望,一直恨目他。
男人們談話大聲沒品,他們把燒好的東西,以塗蜜糖的藉口把灼熱的食物貼在申的身上。
燙熱的東西一碰到申身上,他就會扭腰扭屁閃避。他們還專門把食物放到申的乳頭和下身上。
三點的刺激讓申好難受。
「再來!」他們玩得高興,男人再把食物直接印到他的乳頭上,乳頭的顏色是似被燒紅的色澤。
他們把玩一會後,更拿起手機出來拍下申的表情和淫穢的舉動。
「不要...不要!」他左閃右避,盡量把頭壓低。
突然一個男人向承說:「承大哥,你又說可以隨我們拍!這傢伙不太合作啊!」
申聽見男人的話,錯愕看著承,他難以置信。他不可能不知道拍下來的後果。
申一臉失色看著承。承一笑,他用叉子拿了一根剛燒好的肉腸。
他微笑走到申的背後,二話不說抬起臉。承一下子把燒熱了肉腸塞入他的後穴。
「啊!...不!」申向天叫痛,他全身發抖。那幾個男人笑哈哈在拍攝著,記錄讓他們興奮的事。
申的呼吸變得十分急速,淚都從眼角流下。他聽見承在自己背後冷漠一笑。
承放開了他,讓他自行擺動敏感的身體。一放開,申只有乏力低頭被掛在樹。
承離開他時,聽見很微弱的聲音。
「爛人...」
在男人的喧嘩下,不知道那是否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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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真好,輕易就包下這兒。」一個男人牽住一隻「狗」出現。
這隻狗,和他們邀回來男人帶來的狗不一樣,身上雖然同樣有傷痕,但它們卻整齊又美麗。
其他部份的肌膚雪白,看得出有特別呵護。
「你用騎士團的名義也行,次。」承不在意那個男人的出現,被他看見這兒的活動也沒關係。
因為次並不是普遍人,他是SM俱樂部「騎士團」的調教師。
次逕自坐在,拿了承的食物,把雞肉撕了一點,喂自己的狗。
他的狗低聲吠了兩聲,然後磨蹭他的褲腳。很乖很聽話,次拍拍他的頭。
「你是來做什麼?」承和次是舊友,這次把自己的狗都帶出來,似乎是為了公事而來。
「難得有地方,我來溜狗罷了。」他的狗合作地吠一聲。
承一笑,他忘了,他是一個公私不分的男人。
這時,正在燒烤的那邊似乎要開始玩第二種遊戲。他們把熱燙的叉子拿起給申細看。
有人更夾起炭,預備放在他的身上。
申已經驚愕後再沒有大吼,光是眼睜睜看著他們。這不是開玩笑的遊戲。
申皺起眉頭,向那班臭男人說是沒用的。看著叉子慢慢接近,他唯一的視線投在承身上。
承同時站起來,卻被次的狗咬住他的褲腳。
「待他喚你過去吧。」要讓奴隸知道誰是可依賴的人。承怒目次:「請放開。」
看得出他的焦慮,次心暗底在錯愕。
「我有我的方法。」他是喜歡那個被掛住的男人。次一笑,輕拍了狗兒的頭,他放口。
雖然他們和申有點距離,但這一切申都看見。他看見承板起臉走到他的面前。
瞬間,手握住灼熱的叉子,掌手稍為變得赤紅。
「今天,結束了。」他氣喘代表他的怒意。承沒有理會其他男人的反對和躁罵,解開纏上樹上的繩。
他橫抱申離開。
「看來他不合適SMOON。」次跟自己的狗隻說,他是被指派去幫助SMOON夜店去找調教師。
次蹲下來,解開他狗隻的眼罩:「去幫他一下,解決影片的事,信。」
他的狗大聲吠了一聲,然後衝出去咬住那班男人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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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抱住申直接把他放在司機座旁。申奇怪地在意身上的蜜糖會弄到他的車。
申坐得不自在和不安份。
「我會叫人清潔。」承伸手撫摸他的頭,讓他安心下來。
承低頭無語,看著被綁住的手腕,想不通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承在車廂內找到剪刀,粗暴地捉住了申的手,把他拉到自己那邊。
他小心翼翼為他剪出貼緊肌膚的麻繩,不時還在抱怨綁得太緊。
鬆綁後,看見他紫紅的痕跡,他柔情看了申一眼,牽起他的手,在他手腕上輕吻一下。甜甜的。
這個樣子的承好像似曾相識。
「對不起,申。」他微笑跟申說。
不知道為何,他好像逃不離的樣子。
申腼腆地臉轉到一旁,低聲說:「不要緊...哥哥。」
承一笑,把車駛回屬於他們的酒店。
【我們之間不被容許的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