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鄭言琛自租的家。程其回到家就被命令先洗澡，鄭言琛說他身上一陣火鍋的味道讓他很不喜歡。程其洗完後鄭言琛也洗了。待鄭言琛從浴室出來，已經看見程其的頸項上套上了黃色的頸圈，他跪在地上，雙手抬起，把頸圈的另一端奉上。他身上如舊穿上鄭言琛那件鬆身的襯衫。
鄭言琛心愉輕鬆一笑：「你從哪裡學回來？」鄭言琛從來沒叫程其擺出言個姿勢等他，但這個姿勢卻有種他在懇求被淫玩的感覺。
「我...剛才用電腦找了...一些圖。」程其吞吞吐吐回答。
「第一次當狗奴？」
「第一次當真實的狗奴...我的主人。」程其不好意思地說。始於剛剛接觸的都是偏向幻想，他需要看更多現實的圖和資料去更新一下他對SM的看法。鄭言琛被程其的說話逗笑了，他摸摸程其的頭，然後接過他手上的狗鍊。
鄭言琛走到沙發那兒坐，程其也很合作在地上爬上。他仍然記得爬著時雙腿要張開。鄭言琛把他綁在沙發的凳腳，然後自己翹起腳坐下看電視。身為小狗的程其伏在地上一會兒，就學小狗一樣，用頭磨蹭他的腿，不時會舔他的腳毛。鄭言琛摸摸他的頭，突然另一腳碰上他的後腦，然後用力壓下他的頭。
「舔。」鄭言琛說，程其不敢怠慢，馬上伸出舌頭來舔。再一次舔著鄭言琛的腳，程其的內心又驚又喜。程其這一次仔細得多，他用舌頭輕在腳面劃圈，然後舌頭一點一點鑽到腳隙間，唇再貼著他的腳趾，輕輕包裹鄭言琛的腳趾頭。一下一下地輕聲含入吸啜，舌頭緊貼腳趾底下，慢慢移到第二趾、第三趾...
鄭言琛閉上眼，靠著沙發上享受。這傢伙自我學習能力也太高了。鄭言琛不自覺把另一腳碰上他的臉，程其馬上伸出舌頭舔他的腳底，軟軟的舌尖在輕壓感覺好舒服。程其偷偷抬頭看見鄭言琛，他十分滿意，更是有點陶醉，這令程其更賣力，他雙手輕抬起鄭言琛的腳，張開口，從上含入他的腳趾，頭上下移動，恍惚在進行插入的動作。腳都被包裹在濕潤的溫熱。
「程其...」鄭言琛抽出腳，程其有點惘然若失，他勾住他的頸圈把他拉到自己的跨下：「舔這兒。」程其抬頭看著他，一下子害羞低頭。
鄭言琛終於讓他接觸自己的下身。
其實，這件事鬱悶了程其好一陣子，特別是鄭言琛和嫣兒吃完晚飯那一天，他胡思亂想就覺得他們去了酒店，而且還做了。雖然知道沒有什麼可能，但他知道嫣兒一會有用口為鄭言琛那兒宣泄過，因為嫣兒的微博有寫！喪心病狂的他，鄭言琛為他改了小奇這個用作調教的名字，自己也用這個名字開通微博，他用了一整天去看光和鄭言琛互粉好友的全部微博。那時他才知道，鄭言琛為了不勉強他，他做的事只是基本之中，最基中本的事，就是連口交都沒有...
今天鄭言琛終於讓他做到這一步。
程其小心翼翼，他咬開了浴袍，看見他的內褲。程其吞嚥一下，很近距離看著鄭言琛那個沉睡中的巨龍。他隔著布料，輕用唇磨劃他的形容。程其又不敢猜測他的大人，因為他看了微博，很多人說若被他進入，一定會很痛...程其再深呼吸一下，用嘴巴咬著他的內褲，為他褪下。程其從根部到頂部先慢慢用唇喚醒它，有一定的硬度，程其就把它放內口中。口腔稍微收緊，笨拙地舔弄。
只見鄭言琛不滿皺起眉頭，瞬間抓住他的頭。鄭言琛其實是有點失望，舔腳舔得太好，對他有太高的期望。鄭言琛不上不下，感覺好不爽快。
「小心你的牙齒。」鄭言琛是主人，他無沒必然去忍耐。他捉住程其的頭前後套弄，用他的下身去進入他的嘴巴。
「嗯嗯...」被塞得深入的程其感覺到呼吸有點困難，會口腔全都是鄭言琛的氣味讓他多苦都值得去忍耐。鄭言琛移動他頭的速度愈來愈快，他的下身也頂在程其的喉嚨，觸得太深入引來反胃的嘔吐感。程其的手不自覺扶住鄭言琛的大腿，另一手在沙發想輕輕推開。鄭言琛怎會不發現，他一手就捉起他按住沙發的手，一併按到頭上。程其知道自己只是承受的分，再不敢亂動。鄭言琛愈來愈使勁，全身一剎那繃緊。程其的喉中多了濃味的東西...
鄭言琛躺在沙發上，臉帶不悅。程其第一次對自己無能為力而感到對不起鄭言琛。鄭言琛的味道怎樣他都不想去理，只是看著鄭言琛的表情，程其也相當失意。程其輕輕把頭趴在鄭言琛的大腿上，誰料被他踹開。
「你差不多是沒有花氣力，你裝什麼累躺在我身上？」語氣有點重。程其被他一罵更覺得自己真得太笨，老是學不會，他跪在鄭言琛面前，現在只好待他氣消。
鄭言琛休息一會兒後，看見程其動也不敢動，不高興低著頭，待著挨罵的樣子。恍惚看見他頭上的狗耳也是茸下的。鄭言琛嘆息一聲：「程其。」
「是...」有氣沒力的，好像比自己還要累。
「狗會跪的嗎？還不趴下？」鄭言琛坐前，撫摸他的頭。程其的眼眶是濕潤的，又想到自己沒有趴下又做錯了，心又一冷，慢慢趴著地上。
「程其，我不喜歡我家的狗愁眉苦臉。」鄭言琛的腳踏在他的背上。
「對不起...可是我就做得不好...」
「沒事的，你還是剛剛當奴。」
不能不說，鄭言琛的腳踏著程其的背，莫名其妙讓程其得到一種安穩的感覺。
「但是我又惹主人不高興...」
鄭言琛無法向程說，只有對著你，我的情緒才會起伏這麼大。
「那你想不想讓我高興點。」能讓鄭言琛高興的事，不會只得一件。程其稍微抬起頭，轉頭看著高高在上，坐在沙發的鄭言琛。他十分仔細留意鄭言琛的微博，鄭言琛like得最多的照圖，是刻有鞭痕屁股。程其久不出門令到身體的皮很白，若加上粉紅的鞭痕相必相當美艷。不過，程其是最怕痛...上次鄭言琛惡作劇捉住他，輕用鞭打他兩下，他已經害怕得全身僵硬，不會喘息也會不會說話，連裝痛裝喘都不會，木頭人一樣害得鄭言琛覺得好沒趣。要解決他的木頭人的方法其實有的，但就要看程其的覺悟。
程其趴在地上，吞嚥一下口水，然後悄悄頭伏回地上，輕聲說：「我想讓主人高興...」說出這句話比起想像中更費勁。
「乖小狗。」鄭言琛彎下腰，撫摸他的頭，然後就去睡床床下的工具箱拿東西。鄭言琛顯得十分高興。程其就獨自趴在地上，盡量有足心理準備，幸好明天沒有事做，他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可以的話，在鄭言琛的床上休息就好了...
鄭言琛叫他趴在自己的膝上。這是鄭言琛第一次打狗，讓當狗的奴趴在腿上，這是鄭言琛作出的最大讓步，不過程其並不知道。程其到鄭言琛的膝上，似一頭初次下水的小狗，害怕地抓緊鄭言琛的手。
「程其，你放鬆點。」鄭言琛低頭，往他的頭髮一吻。程其咬緊牙關，點點頭，慢慢放開鄭言琛的手。
鄭言琛又摸摸他的頭，然後低頭耳語：「你是誰的小狗？」
「我是主人的小狗...」
「幹嘛被我打屁股？」
「因為小狗惹主人不高興...」
「該被打嗎？」
「嗯...應該打的...」程其一邊說著，一邊感到很害怕。鄭言琛的手輕放在程其的屁股，程其馬上繃緊身體。不過鄭言琛只是溫柔地揉搓他白白的兩瓣。
「沒事的，心裡著剛剛那些話。」
「嗯...」程其的手指抓到沙發上，他的心內正在只是在喊：好害怕、好害怕。鄭言琛按摩一輪後，手輕拍在彈性的屁股上。程其馬上僵化全身，腳板也繃直。既然他不會裝痛裝喘，就讓他真的痛，真的在喘。
鄭言琛換了木板子，一下子用力擊在程其的屁股上。
「啊！」程其痛得仰頭大叫，這個力度根本無法和第一次鄭言琛打他相比，這次是痛很多很多。程其還在想要是上一次的力度，他可以忍耐二十多下，但這一來，他一下也忍耐不了。鄭言琛比程其更快，手按住他的掙扎。
「想著你剛剛的話。」鄭言琛語畢，再用力打一下。
「啊！好痛！」程其的腿在亂踢，屁股的燙熱讓他覺得會肉皮分離。
鄭言琛毫不留情再打一下。
「啊！...啊嗯...不要...」程其已經喘噓噓的，手指抓穿沙發，陷入沙發中。
「你是誰的小狗？」鄭言琛問，看著程其紅掉的屁股，不得不說是有種滿足感，但膝上的人也未免動得太厲害，比起第一次調教人時的不堪更加麻煩。
程其已經哭了出來，哽咽著說：「...主人的小狗...」
「這樣子才對。」鄭言琛繼續用力拍打下去。每一下都讓程其痛得全身發抖，程其不停想話那些話。是自己讓主人不高興了，所以才會被打。漸漸覺得自己該受這樣的痛，身體放鬆下來。鄭言琛高興看見他的轉變，程其的身體都按住自己拍打的節奏，合理地喘叫、合理地痛。
拍打二十多下後，鄭言琛停手了，程其的屁股都通紅。鄭言琛放下板子，第一次輕輕撫摸他的背時，他還驚震一下，發現鄭言琛只是在柔撫他後就再沒太大反應。程其都哭得亂七八糟。鄭言琛從沙發上的紙巾盒抽了一張紙巾給他。
「傻瓜。」
「好痛！」程其趴在他的膝上哭訴。
「痛完就沒事。」
「那你嘗嘗這樣被人打吧！」程其的情緒又來，他大吼。鄭言琛都愕然，這傢伙溫柔待他一點點也得寸進尺。說實話，他跟第一次調的人至少也打三十下，現在他只是一半多少少，鄭言琛已經下手輕了。他不期待程其會跟他說感謝，但至少不會是向他發脾氣。鄭言琛都算了，他忍一忍，他第一次，不跟他計較，但愉快心情全無。
「你先下來，我去拿藥膏給你。」鄭言琛冷言。
「你打完我，還不讓我躺著一會？」
「我叫你先下來，我去拿完藥膏給你，我回來你再躺著就好了！」
程其語塞，還以為連他少少溫柔都霸佔不了，但是鄭言琛的語氣重得很，就算趴在他的膝上也不覺得他溫柔。程其下來，打算輕在沙發，但屁股完全在發熱坐不到，半蹲半站不知所措。
「躺著沙發上。」鄭言琛到睡房拿藥箱時說。
程其生著悶氣，不服氣一樣躺在沙發上。二人的情緒也很不穩，就似在火堆上的綿繩，火再大一點，一燒就斷。
鄭言琛回來，蹲到沙發上，開始為他塗藥。
「輕一點！」藥很冰，鄭言琛用指尖輕輕在揉上他的屁股。
「嗯！好痛...」程其的眼角也湧出水珠：「你有需要這麼大力？」程其的說話咄咄逼人，已經不是身為奴方應該說的話之餘，還不是一個人應該的說的話。鄭言琛站起來，他十分不滿嘆息，然後把藥膏粗暴拋到他面前。程其看見藥膏飛向眼前，反射下抬起上身。
「你覺得我是刻意再弄痛你，你自己塗好了。」語畢，鄭言琛已經不想理會程其。沾滿藥味的手也不往洗手間沖洗，直接走回房間「叭啪」一聲，大力關上門。程其不甘，連屁股都給他打了，還故意說成自己不信任他，覺得他是刻意在找架吵。想層一次，其實為什麼會被他打屁股，根本就不是自己錯，是因為鄭言琛這個爛人喜歡，他才會投其所好，他早說過他很怕痛！程其的生氣彈也爆發，他向房間的鄭言琛大喚：「我就是不信你！因為你是個變態！」程其花費所有力氣大吼。
程其獨自在大廳啜泣著，想說為自己塗一點藥，但看不見要塗那裡，藥冰冰的，塗上去火燙得麻起來，更痛，想著被鄭言琛打完後，還被他罵了，內心更委屈，他不塗藥了！程其埋在自己的雙臂間，放縱地哭起來，把歷年需要哭但沒有哭的淚水都哭出來。
鄭言琛回到房間，生氣在坐床上，頭好暈，最近因為前一陣子工作身體已經不好，現在被他氣一氣就像個老頭子一樣，似要被氣暈。鄭言琛從床頭拿著部電話，太多的未閱訊息讓他感到煩躁。鄭言琛突然打開窗，把他的智能電話拋出街外，他真的好想電話會敲穿一個人的頭，然後聽到對方大叫一聲。但是電話拋出去之後，就再沒有回音。樓下其實有個隔雜物的台子，加上下面是私家路，早被封掉，扔到人當然是屬妄想之事。鄭言琛看著窗外，幻想著電話掉得粉碎的樣子，最好就體無完膚鏗鏘落地。鄭言琛深吸呼，坐回床上休息。他才不會管外面那個混蛋。由早上要回學校幫忙開始，他已經覺得生活質素下降了，原本他可以休閒地在家休息一下，回復體力，誰料又去幹沒有意義的事，更讓他上了對程其心懷不軌的男人，之後回到家想調教一下，讓整天的生活質素回升，面對程其又不能乾乾脆脆出手，又哄又安撫，他從來當主人都沒有當得如此勞碌！比起不調教時更加累！
鄭言琛深深地嘆息，依靠在牆休息，看著遠方的山景休息。最配合的嫣兒回內地，最近又沒有新奴，電話又被他扔去，想明天約出來調教一下，也約不到。要找人又是到書房開電話，即是要開門，開門大廳那個仆街一定聽到...鄭言琛衡量過後，算了，還是睡。他躺在床上，嗅到他手上的藥味...這樣睡的話，明天還是洗床單。
不知道過了什麼時候，程其已經哭累，累得睡著了，光著身子，頸還有頸圈，趴著，屁股紅紅的睡著了。罕有地發夢，在夢中雖然沒有鄭言琛，但夢見他小學的同學，那班混蛋的男生說自己怕昆蟲，一點也不似男人，然後突然踹自己的屁股。程其一直跑著，跑到其中一橦大廈，沒有退路，他唯有跳下去。從高處跳下去的離心力十分真實，他轉一個側身著背著地，然後屁股挨痛了。
「嗯！」心感覺脫離一下，隨後慢慢醒來。程其張開眼睛，離心力是假的，屁股痛卻是真的。
他深吸呼一下，然後趴好，趴在好軟軟的床上。程其已經睡不著，他噘著嘴，轉頭看著自己的左面。那個男人在沉沉地睡著，十分安穩，但明顯他擔心會碰到程其而弄痛他，只敢睡床的邊緣位置。
「氣死我...」程其輕說，他想向睡著的男人輕聲訴苦，告訴他，他有多壞，他有多差，反正他聽不見，現在可以盡量向他說。不過，程其還沒有下一句，睡得淺的鄭言琛好像醒來了。鄭言琛打了個呵欠，明顯是睡得不好，他擦拭眼睛，卻忘了手還有藥味，彈了一下舌，眼睛有點刺痛。
「為什麼不去洗手...」程其輕聲問。
「太麻煩。」
「為什麼？」
鄭言琛覺得他尋根究柢好麻煩，又彈了一下舌，然後悔氣地說：「藥最好隔三小時塗一次，洗完睡一下又要起來塗了。」
程其看著鄭言琛，恍惚看見他晚上把自己搬到到床上，又定時為自己塗藥。
「你對奴這麼好，怪不得人人都說你是個好主人。」
「我待別人差時，別人會上論壇說我是好主人。但我對某人好時，某人會在家裡大吼我是個變態，恐怕鄰居們不知道這兒住了一個變態似的。」
程其的下巴從枕頭上移下來，慢慢埋向鄭言琛的頸子間。
「好主人，下次打屁股還是選早上，這樣子你不用睡著又醒來。」
「別了，不想跟你玩。」
程其用頭髮磨蹭著他的頸項：「主人啊...小的想被你打打屁股...昨晚是小的不對啦...」
「你老是說不對不對，我不見得你有反省過什麼...」鄭言琛在抱怨，但語氣已經緩和了不少，他早已經原諒他程其。畢竟昨天是程其第一次，加上他早知道程其是很怕痛，是有人被打後會發很大脾氣，為求只是主人會好好抱住他安撫他，但想想自己昨天，打他後連抱也沒有抱他，也算是他的失職。
程其把下巴放到鄭言琛的肩膀上：「我反省了...因為我...長得太帥？」鄭言琛認真地聽著，又被他可愛的笑容逗笑了。
「看來你真的沒反省。」鄭言琛捏住他的鼻子。
「我知我知，因為我身材好，太誇人，所以主人忍不住要打打我。」程其笑著。
「是嗎？我想你要多長一點肉。」鄭言琛惡作劇般捏著我程其腰間的肉。
「喂吔...哈哈...」十分敏感的程其和鄭言琛扭在一團開玩笑。誰對誰錯已經變得不重要，重要是程其和鄭言琛二人一起床上說著笑，渡過愉快的早晨。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