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又陷入一陣死寂。
「程其，你下車。」鄭言琛說。
程其沒有移動的意思，他坐著，就似已經被釘緊在坐位上一樣。他是在賭氣。他不喜歡嫣兒總是用那種曖昧得很的眼神看著鄭言琛，他不喜歡嫣兒老是粘著鄭言琛，拼命討好他的模樣，他更不喜歡他們相約明天獨自吃飯。鄭言琛看見他沒有動，好的，鄭言琛自己下車。下車後，鄭言琛一下子把所有的車門都鎖住！程其驚覺，他扶著車門，不停推也推不開，鄭言琛竟然困住他！程其看著在外面的鄭言琛，鄭言琛一笑，然後在他面前喚了的士，就走了。程其不停在拍窗也是無補於事。
程其皺起眉頭，他獨自在生沉氣把錢包電話都用力拋在地上，然後躺在椅上。內心大喊無數次混蛋，都是罵鄭言琛的，他都不想想自己的心情。他無力躺在後坐的沙發上，雙腳屈膝，踡縮抱住自己。這傢伙連空調也沒有開，好熱...程其咬咬下唇，不甘心地在車裡大叫了一聲。他生氣地喘息著，好像呼吸不了一樣，一會兒又冷靜下來。盯著地上的手機，他拿起。
「...喂...」
「怎樣？」
程其打給鄭言琛，鄭言琛一如以往的冷淡。
「對不起，我知錯了。」
「我不覺得你知錯。」鄭言琛說，仔細聽，他那兒沒有吵嚷的街聲，鄭言琛可能已經回到家。
「那要你想要我怎樣做？」程其的悔氣說話聽著也覺得刺耳。
鄭言琛嘆了一口氣。
「程其。」鄭言琛以下的說話也說得特別清晰：「聽好，駕駛坐左旁應該亮了綠燈。」
「嗯...」程其抬頭看見，是一盞很小的綠燈。
「旁邊有個四方形的按鈕，你按下去，車門會開。我待會兒會叫人把車駛走，你現在下車回家去。」
程其沉默，他沒說什麼，鄭言琛也沒有說什麼。
這條路，不時會有大學生經過，但大家都是低頭按動手機，程其看著他們，無人會留意到自己。人都是這樣子，是一個又一個的個體，大家原本都沒必要為對方付出，什麼時候人們覺得別人的付出是必然。心臟為你提供血液是必然的、血液為你運送氧份是必然的，但別人對你的好不是必然的。程其從車窗看著自己難看得樣子，自己一個在幽閉空間，獨自在發脾氣，獨自吼叫著，獨自在要求別人給予更多，要求別人把他的情緒放在第一位。
「程其。」鄭言琛喚他的名字，又停頓一下，什麼也沒說。
程其抿上的唇再次緩緩張開：「你一定要我下車？」說出來有一陣悲傷，不知道鄭言琛能否感覺到，但說出這句話的程其感覺到，原本都覺得沒什麼，但此話一出，好像由自己告訴自己現在的可憐狀況：你不下車，鄭言琛也會下車。鄭言琛沒有答話，又沒有掛斷，他的意思因為他的沉默而開始變明確。
「帶著你很累。」鄭言琛說，他想掛斷電話。
鄭言琛這一句我累了，令程其的心真正慌了，恍惚這一通電話要是掛了，他們就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談電話。程其知道，他自己是一個任性的人，而他更清楚，自己的任性是來自他的不安。他很怕別人下一秒就離開自己，所以他會不停測試對方的真心。他中學時候已經開始這樣，無論對朋友還是情人也好，他會藉著別人對他的原諒，來確認對方是真心疼著自己。跟他說我很累，鄭言琛不是第一個人。
同樣的說話，由不同的人口中說出，往事恍惚馬上湧現。腦海計算出無數個可能的結果，全都是：他將要離開。聽聽自己的心，他在發出嘶叫的聲音，想阻礙這一切不好的預感。
「鄭言琛...」程其聲音聽起來抖擻。鄭言琛沒有說什麼，程其害怕。他看著司機座位，剛才他仍在這兒，但現在已經不見了。髮絲還有被他撫摸的觸感，都好像瞬間消失了。他知道現在唯有討好鄭言琛。而他僅知道一種討好他的方法，就是喚他做主人。程其的聲音變得虛弱：「...主人...」
程其想挽回，他討厭老是這種性格的自己。他已經不想再嚐到被人拋棄的感覺，最重要是，程其知道鄭言琛其實一直對他很好。他會幫自己點名、心神恍愡時也會幫自己做功課、不停在耍脾氣但說了一句對不起就沒事了，他仍舊對他的好。鄭言琛會撫摸他、誇他、還會抱著吻他。
「你知道，我不是想聽到這句說話。」話筒傳來對方失望的聲音，但他願意對話為程其帶來一點希望。
程其瘋了一樣，不停在反覆說著：「對不起、對不起...」鄭言琛嘆了一口氣。
這傢伙真是十分懂如何折騰人。
「你對不起什麼？」鄭言琛只是單純發言，不帶語氣，因為他都不認為程其有認真想過自己做錯什麼。
程其的腦海瞬間快速轉動，但頭腦空白一片。
「我...」程其語塞，他知錯，但組織不同字句。
「我...對不起、對不起...」就似嬰兒在牙牙學語，但不停重覆那三個字。
「主人...」程其苦苦哀求。程其真的擔心自己被拋棄。
鄭言琛掛斷了電話。
「給你一個車程時間去反省。」這個說話來得很近，程其抬起頭，鄭言琛正站在自己眼前。鄭言琛一直都沒有離開，其實很簡單也會猜到，但程其看見鄭言琛突然出現的瞬間感動了，有想上前擁抱他的衝動。
鄭言琛困他在車上，其實想他反省一下，誰料他不旦沒有反省，還氣怒地打電話來以指責的語氣，問自己要他怎樣做，那一刻鄭言琛真的覺得他沒救了。不過，最後他的對不起再不是由不甘和任性組成，而是歉意和後悔。他想看看之後的程其，會怎樣做得更好。整個車程中，程其坐在後坐，安靜不發一言認真在想。鄭言琛透過倒後鏡看見程其，不時皺起眉頭，恍惚想通了又會在自責低下頭，然後又會怯生生抬頭偷看自己。
程其跟著鄭言琛回到他的家，程其一直不敢發言，只是默默跟著他後面。鄭言琛疲累坐在沙發上，程其很聰明到廚房倒一杯水，然後走到鄭言琛的身邊乖巧跪下，把水杯雙手奉上。
「要我...幫主人脫鞋嗎？」程其怯生生抬頭問。鄭言琛有點驚喜，給他一個微笑。這個是好轉變。
「嗯。」鄭言琛舒適地翹起腳，讓程其為他脫鞋。
第一次做，程其顯得笨手笨腳，不過他也懂得什麼叫溫柔，同時怕會弄得不好，讓鄭言琛不舒適，所以都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樣子。程其解去鞋帶，握住鞋跟輕輕為鄭言琛脫鞋子。拿著鞋子放到大門，再拿拖鞋，將拖鞋整齊放在他的腳旁，然後跪在旁邊。
鄭言琛抬起腳，腳掌放到他的身上，踏著他的肩膀。程其抬起頭，他現在很緊張。他看見鄭言琛的腳。鄭言琛的腳不算是漂亮，但十分整潔，腳甲整齊而呈現健康的顏色。看見淡色的動脈安靜伏在他的腳上，為腳掌的每一部份提供血色。
「做得好。」鄭言琛為他主動脫鞋而感到滿意。
「謝謝...」程其害羞回答。鄭言琛放腳放下，程其的眼睛一直凝視他的腳。看著他強而有力的腳踝，有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遂漸滋長。
「本來我早上心情相當，可是你的任性讓我生活質素下降了，你說如何是好？」鄭言琛向程其投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程其的眼神有點回避，他想起剛才那場的調教遊戲，他還未有心理準備做到嫣兒這種程度，但是，他現在願意為鄭言琛去嘗試一下...
鄭言琛靠向沙發躺著，緩緩地說：「脫去衣服。」跪在地上的程其有半點猶豫。不要緊，鄭言琛現在有的是時間，他把調教嫣兒時間安排在早上，就是為了騰空下午的時間給程其。程其吞嚥一下，然後抖擻的手慢慢往自己的上衣衣擺移往。他的指頭輕抓住上衣的邊線，然後慢慢舉高雙手。鄭言琛這時伸出他的腳，腳底直接觸碰他的身體上，輕輕磨擦。
「嗯...」程其不自覺哼叫一聲，雙眼的視線完全無法直視鄭言琛。鄭言琛輕笑，腳再往下方侵犯。程其閉著眼，好好脫下上身的衣服。
「繼續啊。」鄭言琛提醒他，他的腳輕放在他的跨下的位置。程其點點頭，呼吸變得沉重，雙手放在皮帶上，以慢動作解去，他抓著褲頭，把褲子脫了需要再多一點點的勇氣。鄭言琛不急，程其不習慣地慢慢來有另一種性感，就似騙了一個單純的小孩子，去做不該的事那種犯罪的快感。鄭言琛腳踏住他的手，手在微微抖擻。程其張開眼睛，偷看鄭言琛一眼，看見鄭言琛那對為我獨尊的眼神，他低頭，自己就似卑微得如同一粒塵埃。
程其慢慢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他黑色褲頭，黃色的四角內褲。鄭言琛發出示意好奇的一聲，然後腳也直接踏上他內褲腫脹的位置。
「嗯啊...」程其不經意在輕叫，他有點害怕。鄭言琛柔和地用腳掌揉著他的敏感的位置。
「又不是第一次碰，幹嘛在裝純情？」鄭言琛帶有嘲笑的語氣，程其臉也剎那間紅起來。
「還不快脫下？」鄭言琛指示著他，腳也一直玩弄著那兒。程其腳也軟了，變成跪坐地上。程其輕咬下唇，慢慢把另一手放在內褲的黑色褲頭，然後揭開前幾天還只屬於自己的地方。程其都害羞得把臉都轉到另一面。第一次正面看見程其那兒的形狀，小小的，而且很容易就硬起來。鄭言琛用腳勾起他的莖身，引來他一陣麻酥的腰軟。
「嗯嗯...」
鄭言琛用腳輕踏他兩個的丸囊，用腳趾為它們輕輕按摩。
「嗯啊...」
「硬起來了？」
「不...不要說...」程其的腰也扭著。
「不要說？」鄭言琛挑起眉頭，抽出腳，然後用腳趾輕擦掃他的下身的前端。
「嗯啊！」程其知道不可以捉住鄭言琛的腳，兩手從後支撐身體，手指摳入地板。
「抬起腰。」鄭言琛說著，腳也不遺餘力去作弄程其的下身。
程其額上的冒起汗來，他吃力用手撐一撐，腰也挺起，就似歡迎鄭言琛的玩弄。
「下次自己這樣做，知道嗎？」鄭言琛命令，程其點點頭。
一陣漩渦般的熱流襲向下身，下身也變得挺直，程其張開半蓋的眼睛向鄭言琛求饒。鄭言琛的腳移到他的腿，更張開他的雙腳，指正他的動作。
「剛才你說不要說，對吧。」鄭言琛的腳離開程其的身體，翹起腳看著程其：「那你自己做，然後仔細說給我聽。」鄭言琛靠前，捉住他的下巴，讓程其直視自己：「這是你的懲罰，讓我享受一下。」鄭言琛吻向他的額。
甜蜜和磨人的交替，讓程其心也癢起來。他看著鄭言琛，他穿上整齊衣服，自己卻什麼都沒穿；他的態度高貴典雅，自己卻淫靡不堪；他是高尚的王，自己低下是奴。程其迷戀這個模樣的鄭言琛，也為自己卑微覺得值得。
程其費勁重新跪好，他把自己的下身捉到下手，簡單由手指從下到上套弄幾下，腰已經彎下。他羞愧半抬起頭：「已經...已經硬了。」
「聽不見。」
「硬了...硬起來...」
「哪兒？」
「...雞雞...硬起來...」差愧得無地自容。程其握起莖身，五指如同花瓣張合在前端輕抓。他氣息喘喘的，迷濛看著鄭言琛。鄭言琛就翹腳安恬自若看著程其提供給他的表演。
「龜頭...嗯啊...」
「怎樣了？說得清楚點。」
「好舒適...磨擦龜頭...那兒好舒適...」轉成用手掌磨擦自己的前端。程其已經被色情的愛慾俘虜，在鄭言琛前放浪形骸地喘叫。這是他第二次把自己的性慾曝露在鄭言琛面前，明顯還未習慣。但程其已經控制不了自己雙手的套弄，用一如以往，令自己最舒服的方法摸著著。
「你喜歡這樣子？」
「嗯啊...是...好喜歡...」
程其的喘息十分急速，陶著在自慰的他，瞬間奔馳竄流的衝動貫穿背脊，他知道這是什麼。
「要...泄了...」
這時，鄭言琛的腳踏上他的前端。
「不可以。」他冷言。
程其皺起眉，眼眶的滿是潤澤的水珠，他全身繃緊，已經不可能忍得住：「不要...求求主人...」程其腰在扭動，企圖擺脫鄭言琛的腳，誰料鄭言琛踩得更用力。
「嗯啊！...主人...不能了...」程其快要哭出來，那張臉對鄭言琛來說卻是帶有魅力。
「不可以，你今天太不乖。」鄭言琛沒有放過他。
「嗯...啊嗯...對不起...以後不會了...主人求求你。」程其被折磨著，他就在鄭言琛的腳下胸膛起伏，跪著求饒：「以後不會...我會聽話...我會乖乖的。」
「吠一個來聲聲。」
「汪汪...嗯啊！...汪汪。」
鄭言琛一笑，放開腳：「射在我的腳上。」
程其馬上就宣泄出他慾望，鄭言琛的腳上沾上乳白。程其宣泄過後，全身都乏力，半跪坐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程其。」鄭言琛示意他的腳。
程其抬眼看他，臉頰透紅，唇在微抖，輕輕頷首。程其看著鄭言琛，他的腳上沾上自己淫穢的白濁，第一次花這麼多時間去看它的顏色，白白的又黃黃的。程其的動作變得彆扭，他雙手支撐身體，往前爬，趴在他的腳前。臉貼緊地板，在鄭言琛的腳前伸出舌頭。舌尖輕捲起乳白的稠密，舔下。
「下次動作快點。」鄭言琛另一腳輕踏上他的頭，在磨蹭他的髮絲。
「是...主人。」
程其不是第一次舔精液，知道自己有m屬性後，文章看多了，和網上的人談多了，自慰時也會嚐一嚐。起初覺得味道不太好，簡直是一種難受，但愈來愈他習慣了，然後把那種氣味當成色情的暗示，暗到類似的氣味也不禁想起自己的奇怪和變態。無論舊時做過多次時，都沒有今次來得屈辱和卑微。程其抬頭，鄭言琛在休閒看著雜誌，程其臉紅，再低頭賣力舔啜。他覺得這樣...很好。
之後鄭言琛沒有再讓程其做其他東西，鄭言琛知道再做下去只會令程其光感到害怕。鄭言琛抱起程其到沙發上，叫他好好躺一下，他要去處理工作。程其在沙發合上眼，但並沒有睡著，感受著鄭言琛對他的好。鄭言琛在大廳開了風扇，但沒有直接吹到他赤裸的身上，只是讓大廳空氣流通，有秋天的舒適感覺。鄭言琛又把窗簾關上，不讓陽光刺到他的眼睛，好等他可以好好小睡一下。讓程其最能感受到鄭言琛的溫柔，是他去工作前，坐在程其躺著的身體旁邊，然後摸摸他的頭，輕細誇得做得很好。程其這刻明白，什麼叫做「好像可以佔有他全部的憐愛」。聽著他低聲高興地說，你現在是我的奴了，程其微笑乖乖躺著，昏昏欲睡，進入夢鄉。
良久，程其起來，天色已晚，他一絲不掛坐在沙發上，想起剛才做的淫穢之事不禁臉紅尷尬。他發現手旁多了一件乾淨的襯衫，而自己原先的衣服仍然被拋亂在地上。他拿起襯衫，嗅到是這個家專用的洗衣粉氣味，不禁一笑，珍如重之提起，輕輕抱入懷。程其把襯衫穿上身上，一種甜絲絲的感覺讓他從心裡笑出來。襯衫是鄭言琛的，比他矮的程其穿上，衣擺剛好到大腿的一半，若隱若現，性感極了。
「原來他喜歡這種...」程其走到浴室的半身鏡看看，不過下身一陣的涼意讓他有點有意。
鄭言琛沒有從房間出過來。最近都忙著為潘梓偉處理他個人資產，這是他其中一分的工作。程其想他都會喝了，就走到廚房看看有什麼可以為他做。程其看見那兒的煮咖啡工具是和中環咖啡廳的一模一樣，程其找到了咖啡豆，開始為鄭言琛努力。
最近潘梓偉想到國外增加房產，所以這陣子鄭言琛都要在網上和各地的地產經理開會，經常要對著電腦，又日夜顛倒，只能說錢不易賺。和日本的地產經理開會談完一輪後，他吃力依靠在椅後，稍微閉眼休息一會兒，多倫多的房產資料已經傳到，還是紐西蘭的...鄭言琛看著眼前釘在牆上的世界地圖，四周都釘上不少當地局勢和未來預估，地圖都被他劃花了。他嘆了一口氣，還是繼續幹活吧！
這時，門被敲響。鄭言琛皺一下眉，他不喜歡工作時被任何人打擾。他打開門，是程其。
「那個...我煮了咖啡。」程其雙手拿著熱騰騰的咖啡，討好地跟鄭言琛說。但是鄭言琛沉默，很快接過他的咖啡。
「行。不要再來打擾我。」鄭言琛板起臉。他需要是專注，所以工作的時間是只屬於自己。程其眼睜睜，看見鄭言琛生氣了都不敢多說什麼...程其記起，從中學起他無論是做功課還是報告，中間被人打擾，他都會呱嗒著臉，半天不說一句話。
「我...」程其想向鄭言琛道歉時，鄭言琛留意到另一件同樣會讓他氣的東西。
鄭言琛瞥見他條黃色的內褲：「脫了它。」在襯衫下還是有其他東西讓鄭言琛覺得不爽。程其心也慌了，手反覆不停將衣擺住下拉，好像不想讓他發現一樣。鄭言琛沒有再多理他，就關門，然後上鎖。程其鼻子碰到一頭灰。
程其在被緊關上的門深深嘆息一下，原來想鄭言琛高興一點，誰料又把他惹火了。其實程其比起其他人應該更加熟悉鄭言琛，畢竟這麼多年同學，雖然不熟悉，但也會知道他的性格。只是這些年來，程其顧著自己多過顧著其他人，現在要服侍鄭言琛又不好好用腦子想想他想要什麼...程其的額貼緊門，聽著他敲打電腦鍵盤的聲音。他好想走進去和鄭言琛在一起，就這樣安靜跪在他的旁邊，累了就伏上他的膝上小睡一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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