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言琛花了幾小時暫時把今天的工作完成，他終於打開木門，然後一下子就看見程其抱有歉意跪在門旁。聽見鄭言琛打開門，程其都不敢抬頭看。鄭言琛用腳撓起他襯衣下擺，下面春光旖旎，很好。程其緊張得動也不緊動。他把喝光的咖啡杯子拿到程其的眼前：「去洗一下，然後進來。」程其抬頭，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又似恨不得想叩三下響頭向鄭言琛道謝的樣子。
「哦！」程其大聲回應，拿著杯子，就起來到廚房。
程其把東西都洗一洗，然後放在篩子上。他很快又回到去鄭言琛的書房。程其輕聲敲響書房的木門。
「主人...我進來了...」程其走到書房，只是鄭言琛背向他在上網聊天。程其輕手輕腳把門關上，然後悠悠走到他的腳邊跪下。程其這次跪得直直，沒有舊時那種閃縮的感覺。
鄭言琛停下敲打電腦的動作，用手抬起他的下巴。
「主人...」
昏暗的燈光讓程其臉孔的輪廓十分清晰，他是一個白淨的帥小子，這個樣子和他喜歡受虐的性格很相配。
「先在房間爬幾圈。」鄭言琛說。
程其被他抬起下巴也微微點頭。
程其雙手都壓在地板上，地板很乾淨，只是有點涼的感覺，第一次爬他不知道腰不挺起來，腰間不自覺地彎下，但鄭言琛覺得這樣也好，可以看見他腰間的線條。程其感覺到襯衫的下擺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拉高了，大半根的腿都曝露在空氣間。
「還不走？」鄭言琛用腳輕踹他的屁股，白滑而有彈性。
「嗯...是...」程其姍姍踏出他的左手，往前爬行，身體跟著他的節奏而晃動，而下體也同樣...
羞愧地忍恥令他寸步難移。
「腳張開點。」鄭言琛說，他想看的地方，他必需要看清楚。
程其咬咬下唇，羞人得要手指都陷入地板裡。程其迂緩在走，吃力把腿張開，大腿之間的地方都曝露在鄭言琛面前，毫無掩蔽。程也不知道自己要爬到什麼時候，只好硬著頭皮往前爬，在房間繞圈圈。鄭言琛一時看他爬，一時在電腦上找人聊天。程其就似是他家的小寵物，聽著他的指命爬來爬去，十分乖巧。程其都爬了三圈後，鄭言琛終於叫他停下來，那時候程其已經羞慚不已。不過鄭言琛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他想做令程其感到更羞愧的事。
「過去牆那兒，雙手放在牆上。」鄭言琛說。
程其壓低頭，慢慢走到牆，面向那張世界地圖，雙手放在北美洲和亞洲上。鄭言琛把電腦的小鏡頭轉向他。
「屁股撅起。」鄭言琛命令。程其爪型的手微稍緊握拳，然後踮起腳，抬起屁股，這個姿勢性感又誘人。
鄭言琛輕輕一笑，然後拔去耳機，電腦馬上傳來聲音：「哇～琛爺又找到好傢伙啦。」
程其一驚，他是用skype和其他視像對話。程其沒有預料會被其他人看見他這樣子，馬上起了反應，想掩護自己的敏感地方。但在程其行動之後，鄭言琛已經一聲令下：「不要動。」
他的說話似有魔力，讓程其無法抵抗，這可能就是「主人是絕對的」的意思。程其咬緊牙關，身體都抖擻著，雙手放在牆上，擺回剛才的誘人姿勢。
「很聽話嘛，什麼時候捉到這頭寵物的？」聽起來不止一個人和鄭言琛skype，至少也有三個人，他們都是說著普遍話，聽著他們的語氣，應該是鄭言琛相熟的內地主人們。
「前幾天。」鄭言琛說。
「這麼快就這麼聽話，本身已經很有奴性吧！」其中一個男人笑言。
「嗯，很有奴性。」鄭言琛也笑著回答。聽著他們在說著自己，程其心裡有種屈辱，覺得自己中世紀奴隸市場的其中一件貨物，放在貨物架上讓富豪商人評頭論足。這樣想著，程其的下身不自覺硬起來。
「小其，轉身。」鄭言琛說。程其的神經都繃緊，他從小就不喜歡被人叫他做小其，因為名字聽起來很娘、很小孩子，但這個情況由他的主人說出，感覺更加恥愧屈辱。
「手照舊放在上面。」
程其慢慢轉身，正面向要販賣他的商人。程其閉上眼，頭也壓得低低，手舉起，似被人釘在牆上。被控制的屈辱感使他很有感覺，已經按捺不住身體的灼熱。
「他那兒翹起來了。」另一個男人驚嘆，帶有羨慕之意。程其襯衫下擺的地方已經脹起，從薄透的衣服恍惚能看見他那兒的形狀
「誒，琛兄啊，能看一下乳頭嗎？我對這傢伙很有興趣啊。」第三個男人說。
「可以，但是你只可以看，最多也是羡慕地看著我去玩他。」鄭言琛相當自豪。
「誒，怎麼這樣說啦？知道你疼他啦！」第二個男人吃吃在笑。
鄭言琛從抽屜拿出了電筒，然後一束光線照到程其的臉上。
「抬頭，讓其他主人好好看你的臉。」
看來鄭言琛被他們誇得高興，有點急不及待想介紹一下這位聽話又誘人的奴給大家。程其掙扎著，也半抬起頭，閉上眼讓光打在自己的臉上。
「清秀。」他們都在誇。燈一直移到他的頸項，然後在第一顆鈕釦停下。程其看一眼鄭言琛，鄭言琛等著他。程其深呼吸一下，鬆開左手，慢慢解開自己襯衫的鈕釦，拉開襯衫，坦露胸膛。光線在照著他那兒，程其感到火燙一樣的灼熱感，光線好像同樣傳來熱力一樣。
「淡啡，偏紅。」鄭言琛在說。
「很不錯嘛，我新的那個乳暈很大啊，你這個好，小小的，挺可愛的。」
「可不是啊，他這樣小小的，好像很難弄硬啦，辛苦了琛兄啦。」
鄭言琛曖昧地一笑，看著程其說：「也不會，蠻容易的。」緋紅馬上爬上程其的臉上，腰子一軟。
「不說，我要先照顧照顧他。」鄭言琛向他大家說。
「誒！真不夠意思，去去去，去看你的小寵兒啦！」
聽見大家都離開對話框的聲音，鄭言琛也關掉skype。程其一下子輕鬆下來，但瞬間站不穩，直接跌在鄭言琛的懷上。
「你是怎樣搞的？腿也發軟了。」鄭言琛吃吃在笑，沈溺地抱著他，輕捏他的腰。
「我...不行了...」程其抓住鄭言琛的衣服，低頭，把頭伏在他的胸懷上，嬌柔在喘息著。
「我一直都沒有碰到你啊。」
「...不行...太刺激...幫幫我。」程其纏上鄭言琛的身上，他沒有去碰自己火熱的下身。他知道只有鄭言琛才有權力讓他去碰。
「這是求人的態度？」鄭言琛對戲弄和欺侮他的事樂此不疲。
「主人...求求你...給小其宣泄一下。」程其都說起普遍話來，說起另一種語氣，好像可以變成另一個人，變成和嫣兒一樣嬌美旖旎。
「你一身汗，幫你洗澡。」鄭言琛笑言，簡單地橫抱起了程其。
「嗯...」程其挽住著鄭言琛的肩頸，輪到他享受鄭言琛無微不至的溫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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