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17日 星期五

【耽美SM】大學生的輕口味-第十三章: 私人調教表演Show

睡不好,自然會很晚才起床。當程其起床時已經過了中午十二時,他真的苦惱了。然後好像鄭言琛又開始忙,很早就把他趕回家。結果第二次留在鄭言琛家裡,只是做過...一件...親密的小接觸。而且接下來也不用上課,程其完全是空閒狀態。

...我起床了=]

「今天的午餐,影給你看。」

「在忙?」

....主人?」

程其不自覺不停傳Whatsapp給他。基本上鄭言琛的對話框除了功課上還真沒有太多交流,程其傳第一個時要滾到好底的位置才找到他的對話框。找到後,傳了,但他沒有回覆過。看著他線上的時間,他是看見了,但沒有回覆...

「我去喝凍飲。」

「不行」

好不容易鄭言琛回覆,但回覆得很簡單,光是只有兩個字。他真想到樓下喝喝凍飲,讓他生氣一下,但最終他也作一個聰明的選擇,還是點回熱飲。第二天,程其都不發Whatsapp給他了!想清楚,沒有必要拉下臉皮去找他,反正他都不在意,又沒有回覆,跟他說話也沒意思!

然後到第四天,鄭言琛給他Whatsapp:「明天來我家。」程其心情突然高漲起來,簡直想向前幾天瞧不起他們關係的人大聲宣布。然而其實沒有人瞧不起他,但他也當打敗了這此假想敵。不過這幾天生活在虛無的生活,他想讓鄭言琛,好等他明白一下自己的感受。然後他刻意不停線上,但不回覆他。不過,其實他按入Whatsapp都不想找其他人,還是不停看他何時線上。可惜他看來沒有留意,因為他線上了一次就再沒有理會,也恍惚不擔心程其不會回應。然後程其在黃昏傳給他:「不去。」

程其看見藍剔。鄭言琛看見了,他看見那個訊息!程其看著他名字下面顯示「在線上」,然後變成「上次線上時間5:45PM」。程其心灰意冷一瞬間,他連生氣也沒有...也許是只時間不夠長,程其決定裝看不見。然而,到了晚上八時半,也沒有任何來自鄭言琛回應。

他有點擔心,到底鄭言琛是怎樣想的?他又不回看,但他看見自己那句賭氣的說話,他會當真嗎?他不以為然的態度讓程其不知所措。然後,他唯一到以找人討論下的,就只有馮德志。

「啊?你真的這樣做?」馮德志十分驚訝:「我不是在嚇你...但以我所知的琛,他不喜歡這些花招。...你笨蛋嗎?你當他第一天當主人嗎?他一定看得出你是在口不對心,而且企圖用他來滿意自己。你都知道他是個重視原則的人,他應該早跟你提過,要得到他的獎勵和照顧,就要乖乖伺候他啊,不是用這種事來逼他向你付出...」程其一臉陰鬱,明明自己是最討厭爭奇鬥艷的東西,自己卻又做出類似這種,老是要鄭言琛肯定他的身份地位,燒烤那天說不介意他很多女孩圍住明顯是在說謊...難看死人。一瞬間程其的自信心蕩然無存。

程其和馮德志聊過後,他主動打給鄭言琛。聽著通話時的「嘟嘟」聲,心裡覺得很不穩,毫不踏實。良久,鄭言琛接聽。

「什麼事?」

「那個...主人現在忙嗎?」

鄭言琛看看時間:「你可以有十分鐘。」這時程其才知道,原來他真的很忙,自己太閒就不要覺得別人也很閒。

「那個...對不起...我是在耍脾氣。」程其向鄭言琛坦誠。

「我知,你氣我在不回你Whatsapp。」

「沒有!」程其想想不對,馬上收回前上句說話:「....是的......對不起...我想主人可以多一點理我...

「你是教我如何當主人嗎?」

「不是!...這只是我的...希望...

「想實現你就自己爭取,但不是用我會覺得累的方法去爭,明不明白?」

「嗯...明白了...

「還有沒有事,沒事我要掛了。」聽得出鄭言琛其實抽十分鐘時間出來也很勉強。

「啊...有!」程其慌了:「明天...我會去的...明天我可以。」再三跟鄭言琛肯定。

「不用了,我已經安排了其他事做。」

「但是!」程其錯愕了,原來和他在一起機會是會瞬間失去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鄭言琛的世界不會只得他,程其隱隱約約覺得,要明天不能和他見面,他們的關係有可能明天就沒了:「我明天去幫主人的忙...倒茶也好,給主人按摩也好,不會讓主人太累,可以嗎?」

鄭言琛停頓半秒,嘆了口氣:「我明天去調教人,你也要跟來嗎?」乍然,程其覺得這個世界是黑白色。這個世界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變態的人也不僅他一個。而身為主人的他怎會沒有多一個奴。在網絡上很多時出現的一句說話,一個主人可以擁有很多奴,而奴卻只有一個主人,想不到程其親身感受到了。

「我要掛。」

「哦...拜拜。」程其手也抖起來,馬上掛斷電話。

今天的情緒起伏太大,讓他很累很累。他躺在床上,但他睡不著,就連合上眼也恍惚無法做到。一旦合上眼,眼前漆黑一片,更加覺得世界只餘下自己,一個孤伶伶的自己。心如刀割,腐蝕人心的幼蟻強而有力鑽入自己的心房。


                                                               


早上,他很早就被家裡的門鈴吵起來。門鈴快速響起,一下又一下,沒有一顆音是完整,好似在不停鑿出刺耳的聲音。程其十分煩躁打開門,然而他看見的是,沒有預期她會來的陳宛兒...還有在背後和自己一樣,擺著臭臉的劉可峰。

「怎樣了?」程其有點迷茫。他和陳宛兒並不太熟,她應該不知道自己家地址才對,怎麼會突然上門。

「你家主人叫我們來接你。」

「哈?去哪裡?」程其那張難以置信又傲慢的嘴臉,劉可峰不屑用鼻子哼了一聲。

「去九龍塘。」陳宛兒保持微笑。九龍塘大家都知是一個怎樣的地方,一個有很多間、很多間時鐘酒店的地方。陳宛兒推了程其回到房子裡,他和劉可峰也撞進來。

「打擾啦,還真的沒有人啊。」劉可峰搔著頭,四處張望一下就逕自坐在沙發。

「快點去換衣服,我們吃早餐後就要出發了。」看得出陳宛兒是興奮,就似去小學郊野公園旅行一樣。但無奈,程其高興也高興不來,他知道去到,也只是看他的主人在調教其他人。

他們兩個沒有讓程其拒絕的可能,這個組合,一軟一硬,又勸又威嚇,終於吃過早餐後他們上車,由劉可峰駕車。怪不得今天他穿著得比較成熟,駕車也戴上太陽眼鏡,如果我是交通警,我也會截停他問他拿牌照。

他們到達九龍塘其中一間酒店,沒有泊入酒店的停車場,只是在酒店門前放下他們。程其下車有時點介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和陳宛兒一齊去開房間。

「你不去看啊,難得一次。」

「不去,你們快走,別留在我的車子上,我也回去開店。」劉可峰語氣不好。程其也理解,一大清早被召出來做「柴可夫司機」,還要去載一男一女去九龍塘。不過最重要是他知道,鄭言琛正在酒店調教「別人」,而鄭言琛叫他戴的又是「別人」,無論做任何一個位置,他還是取代不了那個「別人」的位置。劉可峰連再見也沒說就駛走了。程其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心情和他同步了。

是鄭言琛給他們打開門。

「過去那兒坐。」

「謝謝鄭大人。」陳宛兒拉得程其的手往窗邊那兒的座位坐下,窗簾一早拉下,房間亮了黃光,在房間裡分不出現在是白晝還是黑夜。

進門開始,程其沒有看鄭言琛,一直低頭,所以他都不知道鄭言琛有沒有看自己。被安排在獨立的沙發上坐好,陳宛兒指指地下那條的地毯線:「這兒作為分隔,開始後,他們有他的世界,我們有我們的世界,過程中不能走出這條線,直至結束,可以嗎?」程其看著那條兒戲的線,點點頭。

陳宛兒從袋中拿了東西,先交給鄭言琛檢查一下,鄭言琛點頭,卻沒有還給陳宛兒。

「讓我來。」

原來陳宛兒拿出來的是毛巾和麻繩。鄭言琛走到程其面前,程其抬頭,這是多天之後,第一次二人眼神再度接觸。程其看著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有歉意、有不甘、有不憤、有無奈...不同的心情就似心裡五味一起打翻,不知所措,同時又無能為力。

「雙手放後。」鄭言琛沉厚的低音十分性感。鄭言琛用麻繩繞著程其的手腕,然後用力拉緊,簡單地把他的手綁緊。程其還是第一次被綁著雙手,動不了的感覺的確有點不安,感覺似被控制移動的權力又有點屈辱。程其的雙眼稍微有著濕潤的閃爍光芒。

「喜歡嗎?」鄭言琛輕笑,摸摸他的頭髮,同樣柔順。程其沒有回答,只是悄悄點了一下頭。
鄭言琛把毛巾握到手上:「張開口。」程其沒有遲疑就張開口,毛巾塞進去。其實他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被綁,但好像只要是鄭言琛動手的,一定覺得有他的理由,程其變得毫無懷疑。

陳宛兒無奈獨自在嘆息,搖搖頭。晚天接到鄭言琛的電話,說話鄭言琛已經很久沒有打電話給她,然後打給她是為了求幫忙。多得她鍥而不捨的發問精神,她終於知道事情因由。陳宛兒從來沒見過鄭言琛會這麼遷就一個奴,當奴不同當他的朋友,他可以對他的朋友好好,因為他是靠關係吃飯的,但當他的奴不同,陳宛兒沒有見過一個當鄭言琛的奴犯錯得,說句對不起,鄭言琛就當沒事發生。令陳宛兒最吃驚是,她覺得這場調教基本是為程其而設。因為他說過一看見程其,情緒就湧現,沒有平時那種冷靜和平穩,調教不了程其,程其連基本的也不懂為鄭言琛服務。想令他學會就不能直接調教他,就要透過另一人的調教去告訴他如何才會令鄭言琛滿意,所以這一場調教是簡接教程其的。總括而言,他根本是愛上程其...

陳宛兒看著他們,好像他們這兒才是一個世界,自己被排除在外,不好意思也必需打斷他們。因為這樣下去,受到傷害的會是嫣兒。

「嗯...還真不好意思,要綁著你。」陳宛兒微笑跟程其搭話。程其想了一想,口叼著毛巾搖搖頭,樣子可笑。

「你自己也注意點。」鄭言琛重新板起臉來,很好,回覆平日的冷靜。其實綁手和封口的出現,完全因為陳宛兒。陳宛兒第一次被允許去看鄭言琛調教,結果是旁觀的她受不了,哭著衝出洗手間大哭,結果鄭言琛完全是心情大壞。

「是的,鄭大人。」想起那兒,陳宛兒都覺得好羞愧。明明第一次擺明是鄭言琛欺侮她,因為他不喜歡陳宛兒老是纏住他說要觀摩調教過程,所以第一次就裝要做穿刺,把陳宛兒嚇得害怕地哭了。

幾分鐘後,門外有動靜,調教騷的另一位主角到了。之前聽陳宛兒,他是叫嫣兒,比他們都大兩年,但樣子卻比他們青春幾歲,他是內地來讀香港大學的內地生,多得他的協助陳宛兒才有機會北上工作(雖然之後她說其實她不太想到內地工作)。嫣兒來到香港找人玩調教時,就結識了鄭言琛。程其完全懂的,都是從那個論壇認識的。嫣兒出現在他們面前,很有禮貌地先向他們半鞠躬,說一堆程其不是聽得太懂的普遍話,總之就是不知道謝謝什麼啦。嫣兒很瘦,是瘦的見骨那種。他沒有彆扭,很快就在鄭言琛面前脫光,連內褲也脫光。

鄭言琛坐在邊,似在打量他的身體。嫣兒有在害羞,但沒有掩蓋任何的地方,自動自覺伸出雙手,也讓鄭言琛檢查。鄭言琛點點頭後,嫣兒就跪下地上,恭敬親吻了鄭言琛的絨毛休閒鞋鞋面,然後乖乖抬起頭等待鄭言琛的讚賞。不過,鄭言琛用鞋頭抬起他的臉,輕輕說了一句:「不夠。」嫣兒稍微低頭,雙眼渴求的光澤。他雙手放在地上,額頭貼著地上的地毯,在哀求鄭言琛寵幸他。不難看見,他趴在地上,屁股卻刻意高舉,然後左右搖晃。

好下賤。這是程其的第一個感覺。

待鄭言琛看夠了嫣兒在搖屁股,他就踩在嫣兒的屁股上。嫣兒的屁股保持高高的,而聽見他已經在深深喘息。鄭言琛下命令:「讓我看清楚。」然後嫣兒就轉過去,屁股抬高在他的眼前,雙手掰開自己的兩臀。這個場景讓程其都睜大眼睛,他不禁偷偷陳宛兒有什麼反應,但她表上無任何表情,就似看著一件平凡得很的事情上。程其都皺起眉頭,不過現在他都沒有發言權。

鄭言琛用腳左踏右踩,似在鑑賞眼前的屁股。他走到不遠的化妝桌,上面是嫣兒帶來的袋。鄭言琛私自打開他的袋,從裡面找出一個紫色的按摩棒。他走回嫣兒那兒,以強硬的語氣跟說:「撐好。」嫣兒的指頭馬上伸進他後面不停在張合的小口,然後...程其已經看不下上,插入的瞬間不由自主閉上眼,身體恍惚有著嫣兒一樣的痛楚。但是程其沒有聽見嫣兒的痛叫,反而讓氣氛變得更情色的嬌喘。

嫣兒乏力趴在地上磨蹭,屁股仍然撅起,樣子是在陶醉和享受。程其變得彆扭,眼睛都不知道放到處好,想看嫣兒,又不敢看嫣兒,好像冒犯了他私隱的樣子。按摩棒震動的聲音在程其耳中無限放大,這種東西有機會同樣進入自己身體嗎?他的雙手在腰後抖著,抬頭看鄭言琛的表情,他一臉高興看著嫣兒。

鄭言琛又拿了幼長的軟鞭,鞭打嫣兒。每一下鞭子都清脆打落嫣兒的肌膚身上,被打的地方馬上浮現淡紅。被打的嫣兒一時叫一時重重地呼吸,弄不清他是在痛苦還是在享受。鄭言琛喚他雙腳張開跪著,他要開始玩。

剛才只是熱身,讓嫣兒慢慢習慣,接下來輪到鄭言琛好好享受一下戲玩奴兒的感受。

嫣兒吃力起勁慢慢爬起來,鞭子不停落下提醒他動作快點。嫣兒放到姿勢,雖然看得出他被慾望的刺激折騰著,但姿勢仍然保持挺直,腰也沒有彎下來,就似在鄭言琛面前展現他最好的一面。鄭言琛用鞭子在他身上輕撥,多次用鞭柔撫他身上的敏感位置,讓嫣兒都輕輕呻吟。

好煽情的畫面,程其感受到自己身體有著不尋常的熱度。

鄭言琛從嫣兒後面的桌面拿起一個玻璃杯,讓他好好跪著拿起杯子,他要嫣兒將玻璃杯盡量靠近自己身上。然後鄭言琛拿了熱水瓶把熱水倒在玻璃杯上。倒上來的水滾燙得冒煙,嫣兒的手也抖了,但他不敢鬆開手,一旦把水倒了,吃苦的只會是自己的命根兒。指間傳來的灼熱和恐懼感,讓嫣兒的下身興奮地顫抖幾下。

鄭言琛彎下腰,靠近的他臉,輕聲跟他說:「好玩嗎?」嫣兒點點頭回答他一聲主人,鄭言琛對他的表現十分滿意,然後他說要奬勵他,就拿起他的杯子,往嫣兒的腿倒下水。水已經放涼一會兒,但仍然保持它該有的熱度,嫣兒大腿內側都微紅了。嫣兒的表情雖然是皺起眉頭,一張不情願樣子,但他動也沒有動,一直保持良好的姿勢,只是不時在抖擻,而且他的下身一直在起立敬禮。

程其看得呼吸也變得沉動,第一次看現場真人騷,實是太刺激。

鄭言琛說了一聲繼續之後,他把水杯放在嫣兒的手上,嫣兒乖乖拿好。鄭言琛直接拿起熱水瓶,但程其看見他拿的不是剛才的熱水瓶,是放在更深位置那個。他提起第二個熱水瓶前,把在熱水瓶裡的溫度計拿出來,很快速看一眼就放在桌上。嫣兒抬頭,在他的角度,他無可能知道那是第二壺。嫣兒仍然認為這個熱水瓶是載滿高溫的熱水,明顯害怕了,他搖頭哀求著鄭言琛,說不要。鄭言琛彎下腰,以食指放在他的唇間,示意叫他不要吵。嫣兒抖著也不再說話,只是閉上眼。鄭言琛冷笑一聲,然後把水從高處傾倒到杯子上,一直倒著,直至杯子滿了也仍然倒著,水直接流到他的下身。當水接觸嫣兒身體的瞬間,他大大顫抖一下,慢慢才發現水溫沒有自己想像的高。已經被嚇怕的嫣兒眼淚直接流下來。

鄭言琛放下熱水瓶,笑著蹲下來撫摸嫣兒的頭,安慰一下他,同時嘲笑一下他。嫣兒都被他欺侮都哭了。鄭言琛把嫣兒抱到床上,拿掉那根紫色的按摩棒,他從嫣兒的袋拿了剃刀。鄭言琛叫嫣兒自己擺好姿勢,嫣兒害羞地坐在床上,然後慢慢張開雙腿,以M字腳坐在床上。鄭言琛摸摸他的頭,說他好乖後,也上床,坐在嫣兒的對面,手執起他硬挺的下身,幫他塗上乳白的膏。鄭言琛的手不時惡作劇挑逗的下身前端的位置,讓嫣兒喘過不停,咬牙切齒忍耐著。鄭言琛的手指十分溫柔仔細為他脫去下身的毛,有時他會抬頭,凝視在嬌喘的嫣兒,嫣兒也一臉滿足,兩頰粉紅看著他。他們對望的時間恍惚世界只得他們。程其比起鄭言琛是如何脫毛,他更在意他們對望的時間,不自覺在數他們對望了多少次。

很快嫣兒的下身變得光滑,鄭言琛用指頭摸撫自己手下的作品也滿意點頭。嫣兒調整好呼吸後,輕了個姿勢,在床上跪著,輕吻鄭言琛的鞋子,說在感謝他的說話。鄭言琛低聲說了句:「不急。」然後手指繞過他的背,直接伸入他的後面的小口中。鄭言琛抱起他,讓他伏在自己身上,而手指由一根變起三根,在插入他的後穴。鄭言琛很快就找到嫣兒的G點,以他的技巧弄插著,嫣兒再一次喘過來不停。鄭言琛叫他要忍好,他叫嫣兒把自己的鞋帶脫下來綁上去,嫣兒點點頭,吃力脫著他的鞋帶,然後在他面前綁著自己的高挺的命根。鄭言琛感受到他後穴內壁的縮窄,揉著讓嫣兒會悅叫的地方。不消一會兒,嫣兒已經求饒,他想宣泄。鄭言琛不允許,由手指轉了按摩棒給他抽插,嫣兒叫得更可憐。鄭言琛看著伏著自己身上的人兒不停在哀求嬌喘,頓時心情愉快。嫣兒不停說著討好的話給他聽,鄭言琛都一一接受,在最後他終於說可以了,親自為他解去鞋帶,一陣的白濁射在鄭言琛的上衣。嫣兒全身乏力,軟趴趴躺在鄭言琛的身上。鄭言琛摸著他的頭,誇他做得好。

程其看見嫣兒伏在鄭言琛的肩上微笑,那種笑容不是因為滿足被調教,而是因為調教的人是鄭言琛。嫣兒偷偷撓著鄭言琛腰間的手,也被程其看入眼內。程其不自覺地按弄自己的指甲,指甲都被按壓得殺白,有一種焦躁的感覺。

休息一會兒後,嫣兒先到沐浴洗澡。鄭言琛也脫去上衣,在房間收拾東西。他把溫度計會給陳宛兒:「峰的,你給他吧。」

「拜託,你可不可以穿回衣服!」陳宛兒抱怨。鄭言琛才不會理她。

程其雙眼直勾勾看著鄭言琛坦露的上身,雖然之前中學他打球時也看過他脫去上衣,但這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脫去,直接吸引住程其的目光。鄭言琛均勻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和他小麥的膚色十分相襯。

「幫你解開繩。」鄭言琛走到程其的面前。他雙手似要摟抱他而繞向他的背後,程其嗅到在他身上散發的汗水,淡淡的,混和了沐浴的香氣。程其一下子身體也軟了,他往前靠著鄭言琛的胸膛上。
鄭言琛當然感受到程其伏在他的身上,此刻的感覺他就似一隻失寵後想尋求安慰的小動物。鄭言琛輕撫的他頭髮,看來這次調教相當有效果。

程其悄悄輕聲說:「...主人...」這句說話如同在宣泄,鄭言琛是他的主人。鄭言琛看著他委屈地輕喚,心裡也癢癢的。
「沒事。」鄭言琛拍拍他的頭。

輪到鄭言琛到浴室洗澡,他比以往洗得更久。陳宛兒就知道他在浴室在幹什麼,明顯刺激的調教也不及程其那句作狀得很的「主人」。陳宛兒啃咬著花生,看著電視,不,她看著眼前床上一左一右坐著的程其和嫣兒。剛才換床單時,程其已經不停借故單打嫣兒,他是女人嗎?陳宛兒看不過眼,罵了程其幾句。誰料最後是嫣兒向自己道歉。

「宛兒,我可以吃一點嗎?」嫣兒轉頭向陳宛兒微笑,陳宛兒點頭把整袋花生也拿起嫣兒。單純的陳宛兒以為他只是想吃花生,但原來他是受不了和程其尷尬的關係,想和他和諧一點。嫣兒把花生推到程其的面前:「要唔要食啲?」他用奇怪的廣東話問著程其,剛才被程其說,來香港讀書,在香港生活就說廣東話,說普遍話算是什麼意思。程其用眼角看一看他,沒有理他,無視他讓嫣兒更尷尬。

「喂!你有沒有禮貌?」陳宛兒罵。

「我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要我回答啥?」程其就似一隻刺猬。

這時鄭言琛剛好出來,陳宛兒也不好意思和他大戰,她只是不屑「嘖」一聲。浴室和房間之間的牆都很薄,鄭言琛在浴室當然聽見他們在吵什麼。

「言琛哥。」嫣兒是第一個歡喜地迎接他,他馬上上前,問他要不要用吹風機,他有拿來。

「不用,謝謝你。」鄭言琛對他柔和一笑,瞥目程其就以冷眼盯著他。程其皺起眉頭,他知道鄭言琛不喜歡他在撩事鬥非。鄭言琛沒有罵他,也沒有動怒,但他冷淡的語氣和沉著的表情已經知道他是在生氣了。

「走,我送你們走。」

「不用了,我去了小勤勤在又一城吃午飯,我行過去就行了。」陳宛兒說,她口中的男人想必是上次穿Hollister上衣的好朋友。陳宛兒拿起自己的袋背著肩上,離開前拍拍鄭言琛的肩。

「拜拜,辛苦嫣兒了,下次在北京請你吃飯。」陳宛兒用普遍話向他說著,微笑就轉頭離開,她已經不屑再跟程其說話。

陳宛兒離開後,這兒的氣氛更尷尬。

「走。」鄭言琛帶他們二人去停車場。

在車上,鄭言琛叫嫣兒坐上副駛座,程其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麼,只是乖乖爬去後椅。嫣兒一直都把笑臉放在臉上,也不停找話題,想緩和一下大家的氣氛。嫣兒是住在附近大學的宿舍,其實不遠,但他想坐鄭言琛的車,想跟他說一件事。

「我後日陪宛兒去北京,然後就會回杭州。」

「為什麼?不是還有讀多一年才走嗎?」

嫣兒不好意思地搔著頭:「家裡...有點事。」鄭言琛很快看一眼他,又注意力放在公路上。

「不過不是很大的事...言琛哥也別擔心!」

鄭言琛才沒有說擔心你──程其原本想這樣說,但鄭言琛也在,他還是閉上口比較。手托著自己的臉頰,看著窗外的風景。

「有什麼事就要找我,你要記得。」看得出鄭言琛十分關照他。

「嗯。」嫣兒笑著用力點頭。鄭言琛的說話對於嫣兒來說很有分量,他從來沒有奢望鄭言琛會為他離鄉別井,所以他對鄭言琛的心意一直也藏在心裡,他不說,自己不說,明知大家都知道,但總是不要說穿。用自己的犯賤來換取他一點點的關顧,陷入他甘甜的毒藥中。

「那個...」嫣兒在離開前他想做最後一件事:「明天言琛哥有空嗎?」

「怎樣了?」

「我...想請言琛哥吃飯。」嫣兒說,乍然感受到程其後背後盯著自己。

程其輕彈了一下舌,又把目光放在街道上。

嫣兒尷尬笑著說:「嗯...多些人也沒有關係,程其哥也去吧...」鄭言琛從倒後鏡看這個不討好的程其,剛才他乖巧的模樣已經一掃而空。

「程其不去的。」鄭言琛說,再補充:「我們兩個人去吧。」


車已停好,鄭言琛微笑跟嫣兒說,嫣兒高興地點點頭,向鄭言琛道謝後就活潑地走掉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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