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4日 星期六

【耽美SM】大學生的輕口味-第十八章: 根本不想放手的兩個人【第一部完】

短暫的假期已經放完了,這個假期程其恍惚成長到另一個階段,起碼他現在有一個同為他主人和男朋友的鄭言琛。第三個學期開始學習一大堆選修科目,鄭言琛因為已經把程其拿到手,他不必老是跟他選同一科,現在變成程其不習慣,上堂沒有鄭言琛在身邊總覺得缺少了什麼的。有幾次忍不住whatsapp他,結果被鄭言琛回家大罵,之後程其都不敢上堂時吵住鄭言琛。

「程其!」籃球隊主將撲上程其的身上,重重的手突然壓住他的肩,害得他險些往前跌倒。

「鄭言琛呢?」其中一個朋友。他們在學校的朋友對他們微妙的關係都見怪不怪,雖然他們沒有清,朋友們已經默認他們是一對的,看見一個亦會見到另一個。程其很喜歡朋友問他鄭言琛的事,好像鄭言琛是屬於自己一樣。

「他待會兒才下堂,我會飯堂先買好飯等他。」現在的新規矩,程其早放的話,他會先去霸位置買午飯給鄭言琛,鄭言琛來了看看想想不吃,如果他不想吃就由程其吃掉;他想吃的話,他會叫程其再去買;他不想吃程其買那個,程其會先去買鄭言琛想吃的東西,然後才吃自己買的那個。這條規矩其實是程其自己定下的,他覺得鄭言琛身為主人,也是他的男朋友,他伺候鄭言琛是天經地義。鄭言琛沒有些什麼,但他覺得自從變成了情侶關係後,程其的奴性更強了。鄭言琛是被伺候的一個,他當然沒有問題,更是十分高興。

「程其還是被鄭言琛『食住』,真是可憐。」另一個朋友

「不要緊,程其,你反擊的機會來了。」籃球隊主將挽著他的肩。程其疑惑看著籃球隊主將,明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樣子,籃球隊主將錯愕回望他:「拜託,你沒有上facebook嗎?」程其最近都玩微博,facebook已經不看了。籃球隊主將嘆息,然後拿出他的電話,按動幾下,把其中一張圖給他。

Calvin Yui,好像是跟你中學同校啊。」

程其呆呆看著那個螢幕,上面是自己小小的背影,然後那個Calvin竟打句「忘不了你」,然後了句對不起。怎麼搞的!太曖昧了吧。

「為什麼知道會是我?」程其十分驚訝,那個瘦弱的背影其實很難認出。

「你早被人找到出來,並TAG了你。」中學同學的洞察力不能看小。程其心裡已經滴汗,唇都變白。打開久沒有用過的FACEBOOK,真的啊...想不到那個Calvin真的出擊了,這陣子Calvin不停打電話找程其去吃飯,程其對此表示十分困擾,他已經坦坦白白跟Calvin,我和鄭言琛在一起,但是Calvin永不放棄的精神讓人覺得可怕。他什麼...沒有男朋友,對手可以一大群人,但你有男朋友,即是對手只得一個。程其真的十分苦惱。誰料現在他跟大家宣布...

「這是個好機會讓你和鄭言琛講數,這樣你不用再當他的跑腿了,讓他當你的跑腿!」大家都在開玩笑。程其的心目中,自己當跑腿是他甘願的,完全沒問題,最大問題是那個Calvin,自從打火鍋那次後,程其已經不敢再向鄭言琛面前Calvin這個人,打算讓Calvin這個名字,在鄭言琛的腦海中漸漸淡化。現在他又來!他不想又跟鄭言琛吵起來...

程其買了午飯坐在外面,露天的四人桌那兒。原來和籃球隊主將他們一起吃,但他們有重要的事要談一談,只好坐到外面。鄭言琛一來到,程其也站起來,幫他拿袋子放好。

「主人...」程其都會輕聲向他打招呼。

。」鄭言琛好像蠻忙的,他點一下頭,轉頭跟電話裡的人談話,用的是英語,應該是公事。程其等待他談完電話好像是了了無期。鄭言琛向呆著他的揮一揮手,程其驚覺,鄭言琛不太高興皺起眉頭,用手勢示意他自己去買午飯。程其向他微笑,搖搖頭,他今天不想吃。鄭言琛當然不會允許,他自己可以不吃,但程其不能不吃,鄭言琛著他,有點粗暴把錢包扔給他,叫他去買東西吃。看見鄭言琛兇惡的臉,程其無奈地低著頭走去買了一盒沙拉吃。

程其回來時,鄭言琛還沒有談完電話,但他狠狠著買回來的沙拉,板著臉看著他三秒。算了,他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鄭言琛已經不想理他。程其低著頭,用叉子刺住生菜在吃,好苦。鄭言琛終於談完電話,他緩一緩,在按動電話,然後粗魯地把電話在桌上,把程其也嚇了一跳。

「別要告訴我他喜好是突然向其他人表白。」鄭言琛的語氣重,在他心目中,Calvin已經是淡化中的人物,莫名其妙Calvin打了這串妖怪般的東西出來。他就知道,鄭言琛一定會發現那張照片。鄭言琛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這陣子原來Calvin一直有找程其。而且,是謝嘉希口中得知這件事,讓他心情更不爽。

「我...見主人這陣子忙...」程其知道現在什麼聽起來都似是藉口,但他也想好好解釋:「...我想我自己也能處理好。」

鄭言琛往後靠在椅背,翹起:「好,那你現在打算怎樣做?」鄭言琛很明確是生氣了。

...跟他解釋...清楚。」完,程其都覺得不是一個好辦法,要是談得上一早就解決了。鄭言琛沒有任何回應,他也餓了,把放下,生氣地吃著飯。今餐吃什麼都覺得沒有味道。

他們二人陷入沈默,這種沈默延伸到回家。一回家,鄭言琛已經自行了鞋,然後走到廚房自己倒水喝下一杯冷靜一下。原來鞋和倒水都是程其的工作。程其有點不知失措站在門前,鄭言琛坐在沙發休息,這時程其也下鞋,走進屋

「你去哪?」鄭言琛著他

「我...去換衣服。」在這個家,程其有自己指定的穿著,他想到睡房換那襯衫。

「不必了,你還沒有處理好Calvin這件事之前,我們暫時回復平等關係。」鄭言琛。程其錯愕眼睜,然後默默低著頭,那敢再什麼...鄭言琛怎樣就怎樣了...鄭言琛看著程其委屈的臉,好像又是自己錯一樣,生了一下悶氣。

程其站在門前一會兒後,慢慢走到鄭言琛的旁邊,輕輕跪下:「我...只是不想主人費心在我的無聊事上...可以專心工作。」

直至現在這一刻,他都想向鄭言琛解釋。鄭言琛閉上眼深呼吸一下,他低頭看著程其。

「你知道你的身份嗎?」鄭言琛問,沒有帶有指責,聽起來似是痛心。

「我是主人的奴...

「對,我討厭我不能完全掌控我的奴,你應該知道。」

「是...主人你之前已經...

「你對我還有什麼隱瞞,現在快點全都出來。」鄭言琛就知道程其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人,他成功了一次,不會沒有第二次。

程其怯生生,他緩慢吐出字句:「我... Calvin打個幾次電話給我...

「幾多次?」鄭言琛煩躁地問。

程其慌問地回答:「八...不,九次。」

鄭言琛臉十分臭:「還有呢?」

「我...也主動打過...給他。」程其真的很害怕,他完全不敢張開眼看他:「...兩次。」

鄭言琛真的想狠狠打他一頓。

「還有沒有?」

程其的聲音都抖了,雙手握著拳:「我和...他一起吃過晚飯。」

鄭言琛瞬間覺得,這個奴真得很會裝。

他又是這樣子。鄭言琛深深記得,程其上一段戀情是如何分手。程其中四時和一個叫美奇的女孩交往。程其一旦交往,就什麼都要依賴著女朋友身上,又喜歡別人管他。當時正是準備公開試的時間,美奇是一個成績不太好的女生,她自然想用多點時間去讀書,程其就和她鬧著,她不管他的話就去跟別人玩。起初美奇以為程其單純耍脾氣,因為見他沒有去找女孩子,反而是粘住鄰班的Calvin,以為是沒有問題,誰料最後分手了,分手原因連美奇都不知道。現在鄭言琛總算是知道,當年美奇哭慘了,就是因為程其喜歡上Calvin

程其喜歡對使強硬的人,只要Calvin沒有給選擇他,他就會乖乖聽話。Calvin當然知道,所以才會約到他出來吃飯。到底,程其自己的不檢點,又愛玩的心,是沒有人可以醫治。所以程其一開始知道Calvinfacebook放相,明顯是跟鄭言琛揭發這件事,程其才會這麼害怕。不過,嚴格來言,程其只是和Calvin搞曖昧,也不算是出軌。只是鄭言琛也是一個佔有慾強的人,他不僅是程其的男朋友,更是他的主人。這一次,鄭言琛真的氣壞了。

「主人?」

鄭言琛板著臉,臉上沒有一絲神情展露,他拿起袋子,在大門旁穿起鞋:「我回我老爸那兒,你走時關門就好了,不用鎖門。」

語畢,鄭言琛已經走掉了,遺下一個呆呆的,不知失措的程其。



                                                                                                    



程其的手機響起提示音,罕有地是wechat的訊息提示。程其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拿著手機看。

「程其嗎?」看看頭像是陳宛兒,難得會找自己。

「是。」

然後陳宛兒傳來一段錄音:「唉,你們又在搞什麼...琛突然去探我...拜託我現在在四川拍戲不在北京啊,但他好像買了火車票啦...什麼都不聽我講,你跟他一聲啦,否則他去了北京又不知道幹什麼...

程其躺在床上,有氣沒力回她一句:「都二十多了,他自己有分數。」

陳宛兒給了他三點,表示她的無奈。

「喂,程其,告訴你一件事。」陳宛兒這次用打的。

程其沒有回應,只是在線上,看著他輸入中。然後陳宛兒打了:「其實我是他的前女友。」程其有點錯愕,然後又淡然,現在都不關他的事,鄭言琛都不要他了。陳宛兒接著解釋,她她是鄭言琛的第一個女朋友,亦是最後一個女朋友,因為和她在一起,鄭言琛才知道自己是喜歡男人。當然這件事十分困擾鄭言琛,但有另一個人出現了。

「他是安天命。」安天命是鄭言琛幫他改的中文名字,他是一個法國人,鄭言琛中學的一個暑假還在法國跟他生活了幾個月。同樣是他將鄭言琛帶入sm世界,安天命是一個m。當時陳宛兒十分反對他們,陳宛兒覺得弄傷對方不是愛情的一種,但是...

「是不是他出了車禍然後就死掉之類。」程其打斷了她的話,心情不愉快,語言也十分惡劣。

陳宛兒不高興反駁他:「不是,他跟你一樣,出軌了!」其實陳宛兒一早知道鄭言琛和程其吵架的事。程其皺一下眉頭,獨自在咕嚕,我才沒有出軌。當時安天命棄的鄭言琛,深深傷害了他,畢竟是第一次,加上他們的愛如此深,又如此扭曲,很難會忘記。

「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時間才可以撫平他受傷的心。」陳宛兒強烈地。分手了,鄭言琛不停在想是不是自己做得不足好,是不是自己的性格問題,一下子自信心跌到谷底。調教是唯一安天命教他和留給他的東西,結果他就不停去找人調教,務求做到最好,所以現在才會進化成一個好主人。只是這位好主人是不會和人性交,因為那個是安天命專用的權力。到底都不知道是誰綁住誰?

「你現在跟我有什麼用...」程其在納悶。

「不是我跟你...」陳宛兒錄音,中間有一節大大的停頓:「是鄭言琛叫我給你聽。」

程其坐在床上,錯愕拿著手機,再把她的話聽多一次。陳宛兒再一次輸入中。

「他叫我問你...他是不是做得不好。」

程其的手在抖,連心也在顫抖。

這個男人,鄭言琛,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男人。現在卻為他,站在最低下的位置。程其沒有想過鄭言琛會示弱。sm向來都是權力清晰的遊戲,主人該做什麼,奴該什麼,恍惚一一有規定,但是感情卻沒有清晰的權力關係,一時你強我弱,一時他強我弱,每一次的不同因為大家的配合和溝通,最重要是大家想繼續走下去而去忍讓的心情。程其的眼淚很不爭氣流出來了,這次是他負了鄭言琛,他已經有了一個他這麼好的鄭言琛,他幹嘛要去找Calvin。無論Calvin如何配合他,他只不過是在裝和程其很配合,就算之後一起,他也會打回原形,但鄭言琛不同,最瞭解他的,比自己母親更了瞭自己的就只有鄭言琛。現在,他深深感受到鄭言琛真的寵著他,他是在幸福之中。

「喂喂喂,你別自己在激動,我告訴你,他上大陸的事是真的,他要去走走,清淨一下頭腦。」陳宛兒
程其抱著手機,接近以大吼的叫聲哽咽著:「去什麼,白痴!」

「他明天就出發,你自己看看怎麼辦吧。」陳宛兒,鄭言琛根本沒告訴陳宛兒他何時出發。不過陳宛兒覺得現在程其需要一個出發日子,隨意是明天。程其看看手機的時間,若鄭言琛是明天早上走,他有可能今晚就離港。現在已經是下午,程其慌忙走出家,直接跑去找鄭言琛。


                                                                                                    


程其家和鄭言琛的家只有幾個地鐵站相隔,第一次覺得地鐵開得這麼慢。那些「嘟嘟嘟」提示車門現在關上的聲音好煩,程其真的大吼,不上就罷了,直接「叭」一聲關上門不就好了。鄭言琛的家,程其偷偷跟蹤他去過一次,總算是知道怎樣走,地址的話很早前撒著嬌問了,鄭言琛還不要私自上他的家,他明明是在擔心,但也心甘情願把地址告訴程其,還以後因為他不記得而生氣。回憶不斷湧現,雖然鄭言琛老是他很可愛,但現在想起來,在程其心目中,鄭言琛也很可愛。他們是互相愛著大家。

程其出了地鐵後就跑到其中一個私人屋宇,不好地被管理員攔住:「先生,你是找幾座幾樓的?」

程其心十分煩躁,他彈一下舌,態度惡劣:「C38E,姓鄭。」

管理員見他這麼的態度,不知道是否刻意刁難他:「先生,你這樣不行,你拿身份證給我,先讓我登記,否則叫你朋友下來接你,我不能隨意讓人走進去。」程其皺起眉頭,他摸摸口袋,把錢包拿出來,粗魯地把身份證扔到桌上,誰料程其又扔不準,在石桌面沿途跌在地上。管理員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反射之下彎下腰,這時聽到很大聲的狗吠聲,把管理員都嚇得愕住了。

管理員轉頭,跟走出來的住客打招呼:「誒,今天輪到你溜狗?對了,好像是你們家的客人...」程其睜大眼睛,不敢發出一言。竟然是鄭言琛還抱住三文治走出來...從剛才開始鄭言琛已經著他,表情不悅。可以肯定鄭言琛看見他把身份證扔在地上。鄭言琛從來都不喜歡沒禮貌的人,他瞥向地上的身份證。程其馬上蹲起拾下,悄悄收起來。鄭言琛向他皺一下眉示意,程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馬上向管理員道歉。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焦急,所以態度有點不好。」程其尬吃吃在笑,把身份證收回錢包裡。

管理員都看得傻眼,搔搔頭:「哦...不要緊,你...不登記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態度轉變這麼快的人。

「哈哈...不用了。」程其把錢包都收起來,鄭言琛已經不理他走掉了,程其還跟管理員再見之後,追上鄭言琛。


鄭言琛已經把三文治放下,讓他四處跑。程其在鄭言琛後面停下步來,緊貼他慢慢走踱步。程其摸摸自己的鼻子,他上前小半步,在他耳邊輕聲:「主人。」鄭言琛沒有反應,繼續看著三文治像個笨蛋一樣Z字型跑向前。程其見鄭言琛不理自己,有點納悶。他看著三文治那條左右不停擺動的短尾巴。


「主人,我可以打打三文治的屁股嗎?」程其

「不可以。」鄭言琛終於應他,程其有點高興。

「主人、主人,不用狗錬拉住三文治,不怕牠跑掉嗎?」程其就似個小孩子發言,也大大方方喚了鄭言琛做主人。

鄭言琛逕自走著,喃喃地話:「他不是你,沒有狗錬也不會跑掉。」被鄭言琛這樣一樣,程其的心情又沉起來。

「三文治!」鄭言琛半蹲,拍拍大腿。三文治瘋了一樣,伸出舌頭奔向他的主人身上,一下子就跳上他的懷裡,讓鄭言琛抱住。

鄭言琛轉頭跟程其:「你看,他懂自己回來。」程其愁悶一下,他撒嬌把下巴放在鄭言琛的肩膀上,不能只是三文治霸佔他的主人。

「主人,你看,我也懂回來。」程其又沉聲:「但我是需要主人的狗錬啊...」三文治對這個和自己主人十分親近的人很好奇,伸出鼻子在嗅程其。

「別靠著我,我媽回來看見一定嚇暈她。」不過,鄭言琛沒有推開他。

「主人,那回家讓我靠好嗎?」程其都不願離開鄭言琛的肩,其實現在他恨不得從後抱住鄭言琛。他裝得嬌滴滴聲音,柔柔著:「我這頭小狗知道主人的好了,已經不敢去吃其他人的狗糧了,主人你養回我這頭小狗可以嗎?」

程其低頭,用頭髮磨蹭他的頸。三文治好似聽見程其苦苦哀求,知道他是一頭沒人要的小狗,可能是可憐他,也幫他一起求求自己的主人,嗚嗚地叫。

「養兩頭狗真的煩死人。」

程其抬頭睜眼,高興看著鄭言琛:「主人,你是最好,你沒有不好的,你真的是最好最好最好的。」程其的樣子好像想當眾親向鄭言琛,鄭言琛趕緊推開他的頭,聽見鄭言琛輕「嘖」一聲。


算是和好了。

事實上,根本兩個人不想放手。


在這以後,Calvin一打電話或只是whatsapp給程其,程其都會乖乖跪下來,雙手奉上電話,交給主人處理,良久Calvin就真正消失,最奇怪是連他facebook口都關掉了。程其沒有理太多,現在的他有他的主人就好了。比起之前,他服侍得鄭言琛更無微不緻。雖然他仍舊地笨,很多事都做得不好,又不時惹怒鄭言琛,但懲罰和責罵都是他們的情趣一部分。


【大學生的輕口味——第一部完

2016年7月8日 星期五

【耽美SM】大學生的輕口味-第十七章: 面紅了一片的腰下

之後,鄭言琛再沒有主動提出要打屁股,程其做錯了都打手掌算了。

「怎樣了?」馮德志這回吃麥樂雞餐,他們仍舊是坐在人來人往的麥當勞,一起吃午飯。

「什麼怎樣了?」程其裝錯愕看著他:「我見潘生不在港,怕你悶才會你出來。」馮德志才不信,他輕「嘖」了一聲。程其四處張望,沒有在意眼前的食物。馮德志就是不說話,看看程其在搞什麼鬼東西。程其就似獨自做戲一樣,拿起漢堡包想吃,但猶豫一會兒,又放下。拿起可樂,搖一搖,把飲管放到唇邊,然後又放下來。他到底在想什麼...程其偷偷抬眼看著馮德志,眼神停留了三秒,馮德志都被他搞得胡塗。

程其眼睛突然閃爍一下,想到一個好辦法,他拿出手機:「開whatsapp、開whatsapp。」

「哈?坐對面用什麼whatsapp?」

「叫你開就開啦,別這麼多廢話。」程其說。馮德志愈熟這個人,愈覺得他只會在鄭言琛面前示弱,在其他人面自高傲得似一頭黑貓。馮德志又「嘖」了一聲,開了whatsapp

Jaden(程其):你被潘生打過屁股嗎?

一下子,馮德志把可樂也噴出來。他連忙拿起餐巾抺,不小心連程其的可樂也險些推倒。

「抱歉、抱歉...」馮德志狼狽在收拾。兩個托盤上的東西都亂成一團。程其伸出手來,輕輕捉住馮德志的手腕,他皺起眉頭,神色凝重。被觸碰的兩手十分曖昧。馮德志內心反胃了一下,馬上搧開他的手。

「瘋了嗎?」馮德志臉不尷尬和不悅。雖然和他談過幾次電話,但他們從來都沒有談論調教的事。

「我只想知道一下...」程其把臉轉到另一面,就似一個小學生一樣,跟馮德志耍著脾氣。

「你被他打了?」馮德志帶有笑意問。程其瞬間臉紅,緋紅爬到頸根。程其慌忙拿回自己的可樂,大口大口喝著,心想著,果然和馮德志談調教的事不太好。馮德志看見程其的反應,不禁嘲笑一聲:「哦,原來是被他打了。」程其盯著他。馮德志嘆聲一句,若鄭言琛做他的主人,被打屁股是很正常的事,畢竟是鄭言琛最喜歡的其中一個項目,那些年他都被鄭言琛打得躺臥好幾次。

「然後呢?很痛?接受不了?」馮德志問,程其是第一次玩sm,馮德志一直覺得他不是真心喜歡這個變態的玩意,他喜歡那種精神被屈辱的感覺,卻不願去承受身體上的痛。馮德志猜他很快就會碰到瓶頸位,然後就會退下來。

然而,馮德志猜錯了。

程其扭扭捏捏,然後壓低聲音:「怎樣才可以令他再...

...再?」

程其深呼吸一下,輕聲道:「再...打我?」

大家都沉默起來。程其害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馮德志的表情。而馮德志就錯愕得說不出話。這傢伙上癮了。其實上一次後程其的確痛得很,但過了一星期後,屁股全好,突然有種懷念前一個星期的感覺。除了喜歡那星期鄭言琛對他的溫柔外,他覺得屁股的火燙和熱度提醒了他的身份,屈辱感蔓延到全身,感覺很不錯。再者,被打屁股的瞬間雖然痛,但隱隱約約感受到另一種快感,奔馳竄流的酥麻感覺襲向全身,那種感覺讓人又愛又恨。馮德志在細味他的說話,他應該是被打時產生了腦內啡,讓他愛上這種感覺。想不到可以讓他有這樣的轉變,鄭言琛真是幸運可以找到這頭小寵物。馮德志點點頭:「這樣不就很好嗎?」

「可是,他...我家主人都不打我了!」程其壓低聲音,苦惱地跟他說。上星期屁股已經全好之後,程其不停暗示鄭言琛可以打他屁股,但鄭言琛都裝聽不懂,只是笑而不語。雖然最近也有玩點害羞的遊戲,不過,最多也讓他口交,鄭言琛還是不打他了。程其更故意擲碎了鄭言琛的杯子,想惹怒鄭言琛,誰料他真的怒了,不過叫他跪著地上面壁思過,跪得他腳都酸了還是不打他。程其鬱悶了。

馮德志嘆了口氣,看起來只是兩小口的甜蜜煩惱:「你幹嘛不跟琛說?」

「我要怎樣說?」這麼羞人的話,如何可以說出口。馮德志想了一想,開始猜到鄭言琛的意思,不禁偷笑一聲。

「怎樣笑起來?」

「沒什麼,你對琛說不出口,卻可以對我說出口?」馮德志反問。最親密的人卻是最說不出口的對象。程其被馮德志這樣一說,馬上在反思。馮德志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繼續吃他的垃圾食物。

鄭言琛是個聰明又細心的人,他怎麼會不察覺程其的轉變。就算不察覺,他也會看得見程其叫他打自己的暗示,只是他在裝看不見,是想逼程其主動把自己放得更卑微的位置,直接求他打自己。鄭言琛在程其身上花的不僅是耐性,還有他的心思。

程其回去鄭言琛的家,他一入門,鄭言琛也剛好工作完,二人在大廳碰頭。鄭言琛微笑,上前抱一抱他,往他的額一吻。這陣子他們的感情迅速發展,現在是讓人看見也會覺得幸福得要命的小兩口。

「主人工作辛苦了。」程其閉上眼,很自然摟上鄭言琛的腰間,享受鄭言琛給他的輕吻,甜甜的感覺。

「馮德志還好嗎?沒有被悶壞吧?」鄭言琛也摟著他的腰。程其外出是一早向鄭言琛備案,什麼時間去,他會什麼,什麼時間回來都一一要被鄭言琛規管。看起來很專制,但程其就是喜歡管理自己。

「主人...」程其抬頭看著鄭言琛,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的模樣。

「嗯?」鄭言琛溫柔,手撫摸他的臉。

「主人現在有沒有...時間?」程其怯生生在問。鄭言琛和程其不同,他要做什麼,他要去哪裡都是他自己的自由,程其沒權管他,也沒權反對他,所以很多時程其想和鄭言琛一起約會,都要先問鄭言琛有沒有時間。不過很多時鄭言琛就算忙也會抽空陪他。除了因為他有這個責任之外,相比讓人高興不來的工作,他更想看見表情多多又誘人的程其。鄭言琛看看自己的手錶,想了一想,瞥見程其緊張又期待的樣子。他笑起來:「直至今晚也是你的時間。」

程其緊抱了一下鄭言琛:「那我去先洗澡。」鄭言琛點一下頭,程其就脫鞋爬掉,但程其走前兩步,又折回來。

「那個...

「怎樣?」

「主人還沒洗澡...對吧?」程其吞吞吐吐說著。

「怎樣了?」鄭言琛吃吃在笑,已經猜到他想怎樣了,但還是想他開口說。

「我幫主人洗...好不好...」程其害羞得都不敢直視鄭言琛的眼睛。鄭言琛抬起他的下巴,主動給他一吻,吻在唇上,程其真的覺得快要幸福得暈倒。

「我期待你的服務。」鄭言琛說。

程其很快洗乾淨自己後,到睡房的衣櫥穿回襯衫。今天的他想好好服侍一下鄭言琛,好讓待會兒他的活動會順利進行。他走到沐浴開熱水,在熱水加點香薰油,打開暖燈,其餘的燈就調暗。還有音樂,他去拿了自己的手機,選了一個放鬆音樂的清單,把手機用防潮袋套好,放在架子上。

程其走到大廳,跪在鄭言琛的旁邊:「主人,已經準備好了。」

鄭言琛用手摸幾下他的頭,跟他說聲謝謝就走到浴室前。說真的,是讓人有點小驚喜,起碼鄭言琛沒有預計會有音樂和香薰油。

「主人喜歡嗎?」程其從後踮起腳尖向鄭言琛說。

鄭言琛無力一笑,用捏一下他的腰間,讓程其輕叫一聲痛:「小妖精,你一定是有什麼要求。」

程其尷尬微笑:「怎麼會呢,我是真心對主人好。」

「你以為我不夠瞭解你嗎?」鄭言琛說。程其聽起來有種美好的甜蜜感覺。

程其吐吐舌馬上說:「我為主人脫衣服。」鄭言琛知道程其是在盤算著什麼,但他沒有太在意,反正無論程其想要什麼,他都很少會拒絕。鄭言琛就是默默地疼著程其。

程其把手放到鄭言琛的藍色襯衫上,今天穿起了正裝,想必又和大人物開會。想到鄭言琛工作辛苦地賺錢,現在一星期有三天都是住在他這兒,所有消費都是鄭言琛給的,自己有點像他的家老婆,被他飼養著,想起來有點高興。程其把襯衫脫去,整齊摺好放在雲石上,他從來都不會摺疊自己的衣服,就似他從少執搭家裡,但和鄭言琛半同居後,程其自動自覺做了一大半家務,把鄭言琛的家裡保持乾乾淨淨,讓他住得舒適。當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是可以做出自己平時都不會做的事。

「主人,你身材真好。」程其在說甜言蜜語,看著鄭言琛的肌肉,其實他想吃下去。

鄭言琛無奈一笑:「你今天嘴巴這麼乖,真是難得。」

「我發現,我要多說這種話。」程其跪在地上,解去鄭言琛的皮帶。

「馮德志跟你說些什麼?」鄭言琛淡言,聲音從頭頂散落。

「他說,為什麼有些話可以跟他說出口,卻無法跟主人你說出口。」程其脫去他的褲子,摺疊好放在襯衫上,待會兒要拿去洗衣機裡洗。

「那些話?」鄭言琛在問,他也想聽聽程其說了些什麼。

程其變得不好意思:「就是...主人對我有多好...我有多麼喜歡主人...之類。」鄭言琛摸摸他的頭,這傢伙今天乖得想人心癢,想馬上吃掉他。程其脫去鄭言琛的內褲,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鄭言琛的下身,但程其仍然是害害羞羞似的,完全不敢直視。這樣羞澀的他也很好。

鄭言琛踏入浴缸浸浴,舒服地躺在浴缸裡,這兒的氣氛令人感到自在舒緩。鄭言琛在心裡一直有個家奴的概念,就是像自家的老婆伺候一樣,但這種人不易找,起碼要找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在外面跟很多人玩調教,大家都是互相付出勞力,吃力費勁地達到一個爽字,特別是當主人的一方,很少會身體上不費勁,有著最自然的享受。但這一次,鄭言琛享受到了。鄭言琛半睡半醒,熱度剛好,音樂讓人愉快。

程其跪在他的身邊,按摩他的手臀,把他平日的僵硬繃緊的肌肉慢慢按鬆。看見鄭言琛不時發出舒適的咕嚕,自己也有滿足感。按住右手,站起來按靠向牆的左手。程其彎下腰,用手指輕壓的力量為他按摩著。

「力道還可以嗎?」程其輕聲問。

鄭言琛輕「嗯」一聲,他舒適得不想說話,程其滿意地賣力繼續服待他。突然感到背後濕潤的手掌滑過自己的屁股。

「嗯...」程其不自覺輕叫。鄭言琛笑而不語,他的手繼續調戲著彎著腰的可人兒。
鄭言琛抓上他的屁股,然後撫摸到他的大腿,又揉又捏。程其的手指已經無法出力為他按摩,變成放在他的肩上,彎下腰讓他摸著下身。

「腿再開點。」鄭言琛低沉的聲線就似剛睡醒,程其合作地張開雙腿。

「我想今天你也可以。」鄭言琛吻向他的耳朵。程其知道他想做什麼,因為連日他都在嘗試。鄭言琛把在沐浴露都塗上手指,塗了很多很多,整件手也是滑脫的。

「抱著我吧。」鄭言琛讓程其摟著他的頸,因為程其有點怕。程其點點頭,身體抖微,不過他已經不會拒絕,慢慢把手放在鄭言琛的肩上,腰都彎下去。

「很好。」鄭言琛語畢,輕輕把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後面,裡面的內壁明顯知道有異入進內,趕緊收窄,想排出來的樣子,這個動作讓程其輕叫了一下。

「會痛?」鄭言琛問,程其搖搖頭。

鄭言琛另一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頭:「乖,放鬆一下。」程其吃力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鄭言琛也慢慢把手指往裡面伸進。很溫暖的裡面,緊緊的。鄭言琛慢慢放入第二根手指。

「嗯啊...」程其咬緊牙關,再慢慢深呼吸。

「很好,今天試一下三根手指,好不好?」鄭言琛溫柔地問。其實程其可以做到,他的後穴本來就很柔軟,只是他獨自在害怕,才一個星期才放不了一根幼幼的按摩棒進去。若眼前的不是程其,鄭言琛才不會管他,一定要求他做到才罷休,但是因為他是程其,他想更加溫柔對待他。

程其點點頭,他自己覺得,已經做了鄭言琛的奴方三個月有多,若你是去見面,別人都是給你三個月試期,但這三個月他還是連按摩棒也吞不下,他憑什麼做大家口中好主人鄭言琛的奴,只會丟去他的臉。他也想快點做到,但無奈他就是怕。鄭言琛就似用盡全身的溫柔去安撫他。

「主人...

「嗯?」

「可否咬咬我耳朵...」程其最近有新習慣,他喜歡鄭言琛咬著他的耳朵。

鄭言琛摸摸他的頭,然後靠近他的耳朵,輕啃咬他軟軟的耳骨,不時用舌頭舔著耳珠。同時間,鄭言琛把第三根手指伸進去。

「嗯......」程其花了更多的時間去調整自己的呼吸,一開始很害怕,慢慢也放鬆了。程其的眼角有著淚水,太好了,可以再進一步。

這時鄭言琛動起他的三指:「讓我帶你上雲端。」

I...cloud嗎?」程其吃力說笑,但他的臉完全不似在說笑話。可以說笑話即是他會撐得住,鄭言琛笑笑,指頭在摸索。

「嗯啊......」手指的觸感在後穴變得好奇怪,就似幼蛇一樣往不應該的位置不停爬行。

「放鬆。」鄭言琛又再吻他的耳朵,差不多是大概這兒的位置,鄭言琛把動作慢下來,然後緩緩地用指尖輕壓。突然程其感到一陣電擊一樣的酥麻感,膝蓋馬上乏力,幸好鄭言琛一早預備好,手已經扶著他的腰,讓他的膝蓋慢慢跪在缸邊。鄭言琛微笑,待他休息一會兒,手指繼續往那一點揉搓。

「嗯啊!......」剎那間的快感很難形容,全身的骨頭也痺了,下體竟在不知不覺間挺起。

「為什麼...」程其也變得氣喘喘,鄭言琛沒有放過他,指頭又按又揉又搓,弄得程其的快感流竄在身體每一個部分。程其的神智不清,但他知道那兒就是叫前列腺的位置,不過萬萬都想不到會來得這麼強烈。鄭言琛坐直,向他的唇輕吻,又吻他的頸項,那白白的肌膚一直好嫩。鄭言琛就似彈琴一樣,一下一下,一時重一時輕在玩弄著他最有快感的一點。

「嗯...啊嗯!嗯...不要...要去了...」程其閉上眼,很快,今次真的很快,他想泄。
鄭言琛微笑,手放在他的下身前,跟他耳語:「來吧。」再用力輕按。

「嗯啊啊!」程其仰頭喘叫,乳白的稠密一股一股射出。全部都射到鄭言琛的手上。鄭言琛拿了紙巾,抺去手上的白濁,吃吃地笑著看累得臉紅耳赤的程其。程其乏力滑到浴室地上,跪坐著,一開始背後的痛意已經全部忘記,只能記得按揉前列腺的快感。程其的襯衫鬆鬆,露了大半個肩膀出來,入面裡是什麼都沒穿,下身也隱隱約約,他頭髮亂亂,眼神迷濛,有點狼狽的樣子十分性感。

「還好?」鄭言琛問。程其的臉紅想必一段時間也不會褪去,他害羞地點點頭。

「下次可以用玩具慢慢再擴張一下。」鄭言琛的事後討論總會讓程其覺得好尷尬,但鄭言琛早勒令他一定要回應他,就算多害羞也要回應他。程其點點頭,不敢直視他的主人。

「買批新的吧,待會兒去淘寶選。」鄭言琛躺回閉上眼,這樣看是正常地享受沐浴的男人,但嘴裡卻說些淫穢的東西,感覺有點奇怪。鄭言琛接著說:「選同一系個列,有大有小的,然後從小到大慢慢的擴張,我不想看見,我進入你的時候你會受傷。」

程其仍然迷迷濛濛,但他好像聽見一些東西,他是需要知道的。他從來沒有聽過鄭言琛會和自己的奴結合。程其突然睜大眼睛,看著鄭言琛。鄭言琛看著他微笑,卻再也什麼都不說。程其疑惑了,到底自己有沒有聽錯,那是真的嗎?

「主人...」程其臉帶緋紅,他靠向前:「主人你剛剛說...」話語間帶點不肯定和期待。

鄭言琛向他招招手,叫他爬過去。程其按捺著自己雀躍的心,翹起屁股爬去,雙手抓著浴缸邊沿。他很緊張。鄭言琛看著他,看了很久,恍惚時間對他們來言是沒有意義的。鄭言琛用手指勾起他的臉蛋,轉以手背輕撫他的臉。眼前的男人真的好美。鄭言琛的手指在他的唇間徘徊。他想得到他。程其微張雙唇,等待著鄭言琛的說話,內心癢癢的,體內有一陣激動的熱流。
「程其。」鄭言琛看著他,十分近,也十分情深:「和我正式在一起。」程其的淚已經忍不住,像流水一樣流下來。他哭了,但他也笑了,像個小孩子一樣。鄭言琛溺愛擦去他的淚水,笑他是個愛哭怪。

程其真的好感動,他還以為自己只會做到鄭言琛的奴。鄭言琛從來都沒有說過愛他什麼的,但又待自己這麼溫柔,他害怕鄭言琛的溫柔是天生的,自己只是胡思亂想妄想和鄭言琛有可能。他不想成為第二個劉可峰或第二個嫣兒。他很想鄭言琛會選他。他明白自己不夠劉可峰這麼瞭解鄭言琛,又不夠嫣兒身體上這麼配合鄭言琛,但他願意去學、願意去為鄭言琛努力一下。現在得償所願,有種在夢中的感覺。現在證明程其在鄭言琛心目中的地位不是只是一個奴。

「我...繼續為主人按摩...」程其哭著鼻子,站起來。現在更想為鄭言琛做得更好。

「不用了,看你的樣子,你先洗臉。」鄭言琛笑言,想不到原來這句說話對他來言是這麼重要,他想程其獨自在心目中糾結很久。

在打屁股那次之後,鄭言琛的手機因為被他扔到街上,他要轉新手機,而需要把資料轉到新手機上,過資料需要密碼,那時才記得密碼是前男友的出生日期。原本有意義的密碼,現在已經變了一堆已經習慣的數字,當中的意義已經蕩然無存。現在自己的腦海就是拿新電話給程其看看,讓他羨慕一下,期待他嚷著也要用同款電話的可愛模樣。然後鄭言琛做了一件事,就是重設一組密碼。一直都沒有跟程其說是因為自己的自私,程其莫名其妙很害怕有東西進入他的後面,他不想以後的生活只靠他那張還未習慣的嘴,就決定釋懷他的無理恐懼後就跟他說。所以讓他感到前列腺快感的時候,他們就不僅是主奴關係。

鄭言琛起來沖身,程其用水拍拍自己的臉,好等自己清醒一下。程其從鏡子裡看見鄭言琛,又不禁害羞,低頭再用水拍拍自己的臉。鄭言琛一笑,踏出浴缸,從後抱住程其:「我的奴隸,幫我抹身。」鄭言琛是刻意用濕淋淋的身體抱住他,讓他的襯衫都濕掉,隱隱約約,滿是視覺享受。

「是...是的...」程其馬上點頭,拿著旁邊的毛巾,然後很小聲說了一句:「...我的主人。」說得比平日更甘心,更悅耳。
程其仔細擦去鄭言琛頸部的水,輪到鎖骨,再到胸膛。每一部份程其都是最喜歡的。鄭言琛勾起他的臉:「色迷迷的眼神。」程其輕咬下唇,一張被發現自己太過迷戀他的害羞樣子。程其跪下,用毛巾溫柔擦拭他的腿和下身。程其濕透的襯衫緊貼他的身軀,毫無掩蔽作用的上衣變成最能挑逗的飾物。透白襯衫底下透出他身體的健康顏色。

「程其。」鄭言琛用腳踏住他的胸口,故意在磨擦他胸前的兩點。

「是,主人...」程其輕抹鄭言琛的小腿,待他吩咐。身體一直被他挑逗著。

「現在你是練習的時間。」鄭言琛放腳放下,手扶住他的頭。練習時間已經成為他們之間的共通語言,程其吞嚥一下,濕潤自己的口腔。

程其跪好,抬頭扶住鄭言琛的雙腳:「主人...請允許奴用口服侍...」無論讀多少次,程其還是覺得不習慣。這是鄭言琛規定他放好姿勢後就要讀,每一讀都覺得很屈辱,感覺就來了。鄭言琛用喉嚨發現「嗯」一聲,程其開始慢慢跪著移向鄭言琛。

程其吸收了這麼多次的教訓,他真心希望這次會做得好。因為是他們確定關係後的第一次。程其微微張開唇,然後套入鄭言琛的下身。舌頭用力抵著他的底部,同時啜出淫穢的聲響。

「手。」鄭言琛提醒。程其又忘了,他慢慢把手在放鄭言琛的兩腿之間,為他輕揉撫舒適的位置。程其舔完一輪後,他離口,然後伸出舌頭,舔雪糕一樣,由下至上舔含。舔完後就不停吻下去,吻時發出輕輕「啵」的一聲。程其一直吻和舔到鄭言琛的丸囊,用舌尖溫柔地搔著,然後舔。

「含好。」鄭言琛皺眉頭,明顯他稍微有感覺,但仍然是不滿意。程其也失落一下,然後乖乖含回他的莖身。

「自己來。」鄭言琛說。當舔得不好鄭言琛就會叫他深喉,幸好現在他總算學會如何吞到咽喉去,就是上一次才剛剛學會。程其吸一口氣,忍著呼吸,然後吞到喉嚨深處。就是從上一次他才知道,原來要吞得很深,他的主人才會覺得舒服。這時的舌頭也不能偷懶,程其的舌頭在口腔來打轉輕舔。程其移動自己的頭部,鄭言琛的前端觸到乾乾的咽喉讓程其感到不舒服,但鄭言琛倒似很喜歡這個位置。程其忍耐著,不停吞食他的下身,讓他侵犯自己的咽喉。鄭言琛有感覺地低聲咕嚕,下一秒親自捉住程其的頭,由他來控制抽插的速度。幾分鐘後,鄭言琛輕嘆,然後一陣的稠密湧入程其的咽喉。程其乾咳著。
程其吃力趴在地上,抬頭,樣子可憐:「對不起...」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

鄭言琛皺起眉頭,蹲下來,抬起他的臉二話不說就用大拇指塞進的他嘴巴裡。

「嗯...」程其眼睛濕潤。

「用你的舌頭頂上我的手指。」鄭言琛說。只是鄭言琛大力壓住他的舌頭,讓程其無能為力,口水都從嘴角流下,樣子十分色情。

「你的舌頭沒力。」鄭言琛最不喜歡的一點。程其不想讓鄭言琛失望,吃力努力動舌頭。鄭言琛感受到拇指下的舌頭在努力,可以抵出一點點力來。

「對,就是這樣子,裡面的也要。」鄭言琛看見他努力的樣子,不禁想起他就是我家為了討好歡喜,無論什麼都努力去做的小狗。鄭言琛把指頭再往裡面伸進。

「嗯!...嗯啊...」程其看似很痛苦,但也很努力用舌頭往上抵。

「辛苦?那我就放手吧。」鄭言琛向他說,明顯是為了測試他的忠誠度。程其驚慌搖頭,輕抓抓鄭言琛的前臂,自己主動再把指頭吞得更深入。只能說,程其太愛鄭言琛。鄭言琛獎勵他,給他額上來一吻,看得出程其高興得想搖尾巴。鄭言琛按著他的舌頭,玩弄一會兒,才滿意抽離。程其好像花了很多力量,趴在地上用手背擦去唇邊的口水。

鄭言琛會給時間他休息,他自己走到睡房,換起便裝。程其休息過後,他打理一下浴室,把東西放在原處,打理完畢後,襯衫上的水已經風乾了。

鄭言琛坐在大廳,翹著腳在看電視。程其幹活後,接下來就是說出他的想要的事,就是剛剛和馮德志說那件事。程其有點扭捏走到他的旁邊跪好。

「主人...

「嗯?」

程其雙手放在主人的大腿上,他需要鄭言琛給他一點點力量,他才能說出口。鄭言琛裝迷惑,很自然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程其深吸呼一下,眼神飄浮:「那個...我想和主人談一件事情...

「嗯,你說。」

「就是...主人最近都不打我...屁股......」程其已經說不下去。

「如何?」鄭言琛已經吃吃在笑,程其也知道鄭言琛明白了。但鄭言琛就是喜歡欺侮屬於他的程其。

「我想主人打...我的屁股...」聲音壓得低低。

鄭言琛拿開放在程其手背上的手,他捏住他的兩頰。這次他要把程其的自尊踩得更低:「這是你求人的方法?」程其看著鄭言琛的雙眼,他在期待。

程其吞嚥一下,他趴好,雙腿微曲屈,屁股羞人地抬得高高,想到自己這個姿勢程其更是無地自容。

「主人請打奴的屁股。」程其把頭壓得更低。程其等待著鄭言琛的回答,但鄭言琛就是不回答他,待他自己一個在那兒等著,不上不下的樣子,讓程其倍感自己的低下。微風輕在搧著他的身體,就似一拍又一拍輕掌打上他的屁股上。程其的就似被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啃咬著自己,差愧的心讓身體都顫悠悠,面色潮紅,低下的哀求被鄭言琛無視到這個程度還是第一次。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言琛終於有動作,他把腳踏在他的頭上,輕在磨擦玩著。還不知道要趴多久,但撐起屁股的雙腿已經很累。

「我看不見你的誠意。」鄭言琛悠悠地說,好像他是不著緊的。

程其一怔,他抖著說:「主人...求求你...打打奴的屁股...

「屁股癢了?」

「是的,屁股癢了。」

「屁股欠打了?」

...是的...屁股欠打...

愈說愈令程其感到恥辱難耐。鄭言琛輕笑,他把腳放下,輕抬起他的臉,只是臉蛋抬起。程其的腰繼續彎下,肩膀也靠地,後面的屁股抬得高高,展現了他身體的線條。

鄭言琛慢條斯理地說:「真的癢的話,應該會癢得忍不住搖屁股才對。」程其眼睛睜大,馬上羞愧得把眼神轉到另一面。鄭言琛要他自己去搖屁股,就似十分熱切想得到鄭言琛的拍打,感覺卑微又下賤。程其的眼角也沾上了受到委屈的眼淚,迷迷濛濛的神情似要被攝去靈魂。程其想壓低下頭,但鄭言琛不准,一直用腳勾起他的下巴。程其內心掙扎後,他閉上眼,咬著下唇,費勁慢慢動起來。

「嗯嗯...」他的屁股有著微小的搖晃。程其完全不敢看鄭言琛,只是感受到自己下賤地搖曳著屁股,周圍的空氣都圍住他的屁股,輕輕搧打他。

「看著我。」鄭言琛語氣有點強硬。

程其都豁出去了,現在都沒有什麼可以餘下,已經把所有的東西全數交給鄭言琛,因為那個是他的主人。程其微微張開眼睛,抬眼看著鄭言琛:「請...主人打打我屁股...」程其的眼眶滿載淚水,想湧出來但強忍,樣子十分撩人。程其抖擻的身體和他搖曳著的屁股瞬間激發鄭言琛的嗜虐心,內心的火燙在體內燃燒。

「如你所願。」


鄭言琛抱起了程其,他們需要更親密。每一下拍打,鄭言琛都用掌心去教訓他可愛撩人的屁股。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