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今天一顆星也沒有，厚雲都掩蓋一切，天空相當漆黑。
不知道雙胞胎是否還繼續，現在的夏沒有心情理會。
門輕輕敲響，應該是雙胞胎回來。
夏深呼吸，調整一下心情，從陽台走到大門，以笑容迎接他們回來。
「歡迎回來。」相當重要的一句話，但夏說得有點生硬。
雙胞胎面面俱到，他們不敢乍然抱住夏，因為他們身上十分髒。
「我們回來了，主人。」小游說，他閃爍的雙眼一直凝視夏，但夏沒有和他對望。
「主人…」小瑤一看見夏的臉，泣不成聲，作為哥哥的小游輕輕抱住他。
「嗯…你們先去洗澡吧。」夏一抹微笑跟他們說。
小瑤看到那是主人的溫柔，但小游看到那是主人的疏離。
「嗯…對不起，主人。」小游的笑容也變得僵硬，進入沐浴是他唯一的選擇。
看似沒有什麼意思的說話，夏卻知道小游看穿了他的心情。
小游趕快把小瑤拉進沐浴。夏進來為他們洗澡，那只會是小瑤的妄想。
夏嘆息，他走回陽台，坐下來，看著什麼也沒有的黑夜。
這兒真是一個地獄，簡單地就讓他的內心出現裂隙。
夏按著額，很想閉上眼把一切都不管，這樣睡著。
但沒辦法，他十分留意雙胞胎何時出來，而十分在意他們有沒有企圖親近自己。
小游牽住小瑤出來，可能他們已經溝通在沐浴過，雙胞胎和夏保持一段距離，站在他的椅後。
「主人…」小瑤輕喚夏，恍惚想證明小游的想法是錯的。
夏微笑回頭一看：「你們去睡覺吧，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哄小孩一樣。
突然，小游跪下，小瑤雖然錯愕，但看見小游跪下，他也馬上跪下來。
兩隻小動物就跪在他的面前。
「怎樣了…」仍然是假裝不介意，溫柔體貼的好主人。
「請主人懲罰我們。」小游說。
「在說什麼，你們都這樣子了…」淡言。
「主人！」小游抬頭看著夏：「要是現在不讓主人心情舒暢，這一輩子主人也會在意今天的事…」
小游把事情看得很清楚，夏內心存有介蒂，如果現在不解決，會成為將來他離開雙胞胎的理由。
夏靜靜看著他們，他冷笑一聲：「你現在是叫我要打你們嗎？」
雖然他們身上已經沒有髒兮的東西，但他們身上的傷痕仍是鮮艷的顏色。
「如果主人喜歡的，請主人鞭打我們。」小瑤也明白了，他都幫口。
夏按住起額，十分難搞的情況。
他們什麼也沒有穿就跪在陽台，晚上的風看似留意到他們起勁地搧著。
夏不是主人，當上主人不是他的意思，要不是段拒絕代替他來這兒，他才不會在這兒當上一星期的主人。
他純粹是喜歡SM表達愛意，互相信任的形態，所以一直他只選擇拍照。
作為SIM雜誌社的老闆，他比誰也了解，以這個界別背後有面多痛苦、髒亂、醜陋的事情發生。
就只有透過照片，隔離、篩選、掩蓋部份，才能觸動他的心。
夏看著兩隻小動物，他現在看見了，美麗背後的真相。
滿腦海殘留住剛才表演的影像...
「你們早點休息。」溫柔的一句，卻像跟陌生人說話。
小游眼睜睜看著夏，他皺起眉頭什麼也不說。小瑤拉住小游進去房間，可是小游在露台動也不動。
夏嘆了一口氣，他逕自回到房間，關上露台的落地窗。
露台才是酒店奴隸才睡的地方。
現在，雙胞胎回到他們原本的位置。
他純粹是喜歡SM表達愛意，互相信任的形態，所以一直他只選擇拍照。
作為SIM雜誌社的老闆，他比誰也了解，以這個界別背後有面多痛苦、髒亂、醜陋的事情發生。
就只有透過照片，隔離、篩選、掩蓋部份，才能觸動他的心。
夏看著兩隻小動物，他現在看見了，美麗背後的真相。
滿腦海殘留住剛才表演的影像...
「你們早點休息。」溫柔的一句，卻像跟陌生人說話。
小游眼睜睜看著夏，他皺起眉頭什麼也不說。小瑤拉住小游進去房間，可是小游在露台動也不動。
夏嘆了一口氣，他逕自回到房間，關上露台的落地窗。
露台才是酒店奴隸才睡的地方。
現在，雙胞胎回到他們原本的位置。
這時，夏的手機響起，是他的祕書打來。
「夏。」
「為什麼會是你...」語氣稍微帶有厭惡。用自己祕書手機打來的是段。
「我聽說了，你這傢伙現在一定把雙胞胎拋出房間。」有一個太了解自己的朋友是一件蠻麻煩的事。
「怎樣了？」夏已經自我厭惡中，他不想和段糾纏。
「去打他們吧...」段輕說，語氣卻十分堅定：「照你喜歡去做，去虐待他們。」
夏什麼也沒有說，等待段自行掛斷電話。
他看著露台外面的兩隻小動物，他們在互相擁抱，安慰對方。
在月光下兩隻小可愛互舔傷口，明明很可愛的畫面，卻令夏什麼也感覺不到。
絕望的麻目，是他一手造成。
夏深吸呼一下。
夏拉開了露台的窗，向蹲在地上的他們說：「你們兩個太髒了。」
雙胞胎錯愕抬頭，夏回來找他們。
他們沒有在意夏的說話，嘴角勾起微微的笑意，他們二也馬上跪得筆直。
「夏。」
「為什麼會是你...」語氣稍微帶有厭惡。用自己祕書手機打來的是段。
「我聽說了，你這傢伙現在一定把雙胞胎拋出房間。」有一個太了解自己的朋友是一件蠻麻煩的事。
「怎樣了？」夏已經自我厭惡中，他不想和段糾纏。
「去打他們吧...」段輕說，語氣卻十分堅定：「照你喜歡去做，去虐待他們。」
夏什麼也沒有說，等待段自行掛斷電話。
他看著露台外面的兩隻小動物，他們在互相擁抱，安慰對方。
在月光下兩隻小可愛互舔傷口，明明很可愛的畫面，卻令夏什麼也感覺不到。
絕望的麻目，是他一手造成。
夏深吸呼一下。
夏拉開了露台的窗，向蹲在地上的他們說：「你們兩個太髒了。」
雙胞胎錯愕抬頭，夏回來找他們。
他們沒有在意夏的說話，嘴角勾起微微的笑意，他們二也馬上跪得筆直。
夏知道不用顧慮什麼，就按自己的做法去做，就算做得太過份也沒所謂，畢竟他們是在從地獄訓練出來，不會輕易出事。
相反，如果現在不做，夏只會用另一種方式去傷害他們，那會只會讓他們深刻、更受傷。
「主人…」小游感動地高興喚他，可是換來的是冷冷的一掌。
「啪！」一聲落下，小游知道需要進入狀態，他不再是溫柔的夏。
「剛才說得不夠多嗎？」夏嘲笑一聲。
「對不起，主人…」小游馬上低頭，溫馴跪好。
這樣就好了。
這樣就好了。
夏找來兩條狗帶，扣上他們的頸項，很罕有地扣得緊緊，只要夏輕輕一拉就可以收緊他們喉嚨。
頸項的不適卻為雙胞胎帶來安心的感覺。
「過來。」夏拉起狗鍊，經過陽台，把他們拉到沙灘外面。風在拍打他們細小的身軀，不過他們毫不介意。
「嗯…」拉得緊緊也不哼出一聲，按著主人的意願乖乖去做。
腳下感受到沙粒的乾燥，硬硬的沙粒刺在腳底。
夏拉住他們的耳朵，讓他們跌到沙粒上，粗暴得似對待物品一樣。
「嗯…嗯…」
「趴好，雙手放後。」夏說。他拿了繩子把他們的手綁在腰後，緊得讓他們的肩膀也拉緊。
前胸抑起壓在沙粒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下身，只要輕輕搖晃身體，沙粒就會刺他們的肌膚。
下體被沙石包圍著，有微微溫熱。
突然，夏拉住狗鍊，讓他們前進：「走。」
「嗯啊──」突如其來的扯動，讓他們反應不及，身上的肌膚在沙粒上拉扯著。
突兀又乾硬的沙粒狠狠摩擦他們的下體及肌膚。
下身在反射下避開沙粒，全身的力卻瞬間集中在上身，乳首會感受到莫大的刺痛感。
「啊…痛…」他們都輕叫，地上的乾燥沒有原諒他們的意思。
身上的肌膚一道又一道幼又細的紅痕浮現。
夏沒有減下速度，他按住自己的步伐去走，只要他們走不了，他就會更用力拉扯。
「嗯嗯…啊──」經過碎石是最難受。
「別想爬起來。」夏說，他看見小游輕輕用踮起腳尖，立即用力向前拉，小游前進跌倒。
雙胞胎閉上眼，他們的眼淚都快湧出來，那種硬裂的痛刺痛他們纖細的肌膚。
他們就似一條蛇被夏拉著匍匐地在地上爬行。
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很痛苦，他們卻很甘心。無論何時結束，他們都會接受。
走到一半，夏無聊了，他想走到海岸線那兒玩玩。
海水拍打著他們的臉，一不小心就會喝幾口，夏都沒有理會他們，只顧自己的腳踝涼快。
有時候，夏會停下來，然後用腳把他們的頭踩下水中。
「冷嗎？」夏問，他把腳尖勾起小瑤的下巴。
夏不是惡意地問，他是真心關心他們的狀況。
「還可以，我的主人。」小瑤回答，親吻了他的腳。
剛才開始，他們兩隻就不停重申「主人」這個尊稱，這代表他們願意、他們甘心被夏踩在腳下。
夏微笑，把他們拉離海岸線。
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夏終於停下來，他解開他們的手。
「掘個洞出來，快點。」夏輕踢他們的屁股。
「是，主人…」他們爬在地上，用十指抓起沙泥，慢慢摳出一個洞出來。
夏站在他們旁邊，監督他們的工作。
他們工作不能停下來，慢一點也會被夏用力拍打屁股。
夏知道他們都很聽話，而沙地中也慢慢形成兩個洞。
差不多完工時，夏蹲到小瑤的背後，掰開他的後穴。
「後面有沒有被人玩？」夏一邊說話，一邊粗暴也檢查。手指伸住他的後穴，往他的內壁摳。
「啊嗯──」小瑤雙腿瞬間乏力，上身都伏在沙地上：「沒有…被玩弄，主人。」
後穴胡亂地抽插，痛楚和快感的分間線十分含糊，小瑤的下體也偷偷揚起。
「真的？」夏故意去問，他的手伸到他的下體，用食指和中指輕夾他的下體。
「真的…真的，主人。」快感讓他口齒不清。
他渴望夏對他有更多的撫摸。就在他享受其間，夏滿意地放開手，失去了得到快感的延續。
一陣落寞讓他無力伏在沙地上。
「小游，你呢？後面有被玩嗎？」夏問，他勾勾指頭示意他過去。
小游吞噬一下，他爬去夏那兒，背向他，自動掰開後穴。
「主人，請主人檢查。」雙手抓住圓肉。
「真乖。」夏語畢，把兩隻指頭都抽進去。
夏惡意在他的前列腺位置反覆撫摸，就算不碰下體，小游已經站起來。
同時，間斷他們的快感。
夏叫他們躺進洞裡，然後用腳把沙子堆回他們身上。
沙子覆蓋全身，只餘下他們一張可愛的臉蛋。
稍為有水分的沙子緊緊貼著他們的身體，收緊他們的可移動範圍。
被沙子壓住動不了，放置在大自然中任人魚肉。
「待一晚。」夏命令。
還未待他們回應，夏已經離開了。
無疑，這是挑戰他們對夏的相信。要是夏現在走了，他們也無可奈可。
他們躺在沙上，感受黑夜的寧靜。
他們知道主人沒有允許在情況下，大家都不能說話。
以往，很多時對跟對方說聲抱歉也不行，讀不出對方的想法讓他們很不安。
但是，現在他們沒有那種不安。
信任夏讓他們都變得安寧。
閉上眼，可以小睡一刻，內心卻激動得不能睡，因為明天他們要走了。
翌日的晨早。
雙胞胎早就習慣海水的氣味，陽光還未完全升起就聲音他們主人的聲音。
「喂，再不起來就會被浸死。」夏語中帶有笑意。
他已經好了，宴會的時再沒有刺在心中。
雙胞胎輕輕張開眼，他感受到水已經潮漲到他們的唇上。
夏輕輕撫摸他們的額，夏的手很冷，他應該也在外面待了一整晚。
知道夏如何關心他們，他們內心也一陣溫熱。
夏把他們其中一隻背起，其中一隻抱起，走回他們的房間。
進入沐浴。
原來夏一早準備了熱水給他們沐浴。
溫柔輕放他們在浴缸，雙胞胎也不禁傻笑起來。
「我們愛你，主人。」小瑤說話，懶洋洋躺在浴缸。
小游主動靠上前，輕吻夏的臉頰一下。
夏的表情變得更柔和，他摸摸他們的臉蛋。
在外面吹了一夜，讓他們臉色變得蒼白。夏馬上放出更多的溫水，仔細為他們沐浴。
沐浴露塗在他們身上，水珠再帶走雪白的泡沫，肌膚雖然有傷痕在，但回復光滑。
撫著他們的腰間，夏輕吻他們細緻的皮膚。
「來，你們自己洗給我看。」夏說。
雙胞胎輕點頭，他們慢慢合指緊扣，雙目對望。
輕輕一吻對方，再對望大家的黑瞳，溫熱的感覺讓他們再一次接吻，吻得更深。
這次他們在一起了，中間已經沒有玻璃相隔。
而且，還多了一個他們愛的人。
「過來。」夏伸出雙手去迎接他們。
他們就在沐浴肥皂的香氣間，爬到他們主人身上。
「永遠不會違抗主人的話。」他們說。
溫馨得讓他們也微笑。
【雙生天使－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