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小翔屁股上的灼痛讓他趴姿怪怪的。
原來還想在酒店其他地方逛逛,但段帶著發情的限回房間,說要給他教訓。期唯有自己帶著小翔逛。
小翔跟著期的旁邊,和他並排,盡量和期的步伐相同爬行著。
外人看起來就似一隻忠心犬隻跟著自己的主人。
他們來到喝酒的地方,對於習慣SMOON那種高雅文靜酒廊的期,這兒有點吵。
但對小翔來說,PARTY比這兒吵更多。
台上的舞台節目不斷,這兒歡迎客人上來一起玩,讓舞台差不多變成雜交派對。
期隨意選了一個位置坐下,每逢遇上帶同自己奴的客人,這兒的服務員都不會打擾他們。
酒店裡自由身的小m也不會打擾他們,至多只會在遠處徘徊,期待他們會看上自己。
在進入酒吧前,期已經交代基本上要怎樣做,好等小翔實戰一下。
待期安坐後,小翔就馬上服侍他的主人。
剛才已經提點過小翔,離開了期的指定範圍,小翔不必繼續四肢著地爬行,因為他只需要向他一個人屈膝。
小翔站起來,由他選擇給主人的飲品,這是期給他小翔的一個自由。
母親公幹的一星期,小翔已經掌握到期的口味。
小翔拿好酒,回到期的身邊,在期的腳邊跪好,一手扶住酒,另一手托著杯低:「主人,Pina Colada。」
清新少許甘甜的Pina Colada希望期會喜歡。
期同樣臉沒有帶有笑意,他拿起酒喝一口,交回小翔放在桌上。這個動作小翔知道其實是代表做得好。
這時,有一個自由身的小m自作主張,把小食放到他們的桌上,明眼人也看見是勾引期,還蠻大膽。
期皺起眉頭,主動獻身對他來說是不討好的做法。
「抱歉,我的主人不需要。」小翔有禮向他微笑,這是期一早向小翔交代的,喝酒的地方不吃東西。
想不到小m傲視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跪在地上的小翔:「你的主人還沒說不需要,身為奴的你有權力說嗎?」
這兒雖然比PARTY較為高級的地方,但想不到也有橫蠻的傢伙,還要是小m。
小翔保持微笑,他輕輕把小食推開:「服侍我的主人的,是我,不是你。」說這句話,多少也覺得有優越感。
眼前不知好歹的小m,大多是聽見期是前一任的MR.S,才想看看可不可以接近他,可以接近也許身價也會上升。
期冷笑一聲看著他,那個小m始於也是酒店的員工,逗留糾纏對他沒有好處,不悅地離開。
「翔。」期說。
「是,主人。」在主人的叫喚下,對外人的氣勢馬上轉變成乖巧的小奴。他拿起酒杯,準備交給期。
小翔低著頭。期這時伸手到他的背後,感受到期手套的質感。
「下次不用理會。」期說著,心情和質素都被這無禮的人降下。
期在小翔被拍打得疼痛的屁股稍為用力捏著,似在給小翔小教訓。
「嗯啊...」小翔忍著叫聲,皺起眉頭,手捉緊酒杯,要是跌下來,吃苦的會是自己。
小翔的屁股已經一輸的折磨後,期的心情才變好一點,提起小翔手上的酒杯。
「是,主人。」主人的心情才是他最需要照顧的事。
期在四周張望,從他的眼神知道他是捕獵中。
然而,被他看見,剛才在西餐廳,吞下那土豆的小男生。他安靜的挑釁讓期也蠻喜歡。
期讓小翔去接近他,邀請他過去來。
小翔有多麼不願意也必然照做,主人的說話是絕對的。
那男生很聰明跪在合適的位置,沒有太接近期:「先生,你好,我是小隶。」
小隶跪的姿勢十分正確,雙腳張開與肩同樣的闊度,手在放腰後,挺直腰,向期展示他的下身。
標準檢驗的姿勢,那套標準是騎士團的採用的。
期冷笑一聲,向他招手:「過來跪著。」小隶從期的眼神看得出,期已經知道自己的出身。
「酒。」期一聲令下,小隶馬上雙手合併,手心向上。期把酒放在他的手上,讓他當一個架子。
「翔,好好向他學習。」期說,手指開始從他的臉頰撫摸,似在欣賞一個花瓶般欣賞他的外表。
「是,主人。」雖然口裡說出和平日沒分別的說話,但小翔的內心有著醋意。
期的手滑下到小隶上身的兩點,他調整呼吸,感受著期的挑釁。
身體綾綾地抖擻,但托著酒杯的手掌仍然保持水平。
「想不到在這兒也能遇上,騎士團訓練出來的奴。」期開始和小隶閒談著。
騎士團是以男主女奴為主,所以訓練出來男奴,往往到別的地方開展他的生活。
「是誰調教你的?」期的手撫上他的小腹,有著微小的肌肉。
「是...首大人。」話語透出他的喘息。首大人正是騎士團中最頂尖調教師的名字。
期得手從小隶的腰間轉到他的後面,以中指伸入他的溫熱的地方。
「嗯...」閉上口從喉嚨發出低沉的一聲。
期再食指都伸進入,二指慢慢撐開他的後穴:「在這兒工作好嗎?」
小隶的氣息變得沉重,但身體仍然可以保持直接,手也讓酒沒有半點搖晃。
「不好...和騎士團那兒...分別太大。」
也對,雖然以騎士團調教出來的名字,可以得到比其他人更高的薪金,但是這酒店只是有錢,任何人也可以入住,所以需要面對質素參差的客人。無論怎樣的客人,得到的佣金也同樣,這一點讓小隶蠻為不滿。
期抽出指頭,沒再戲弄小隶,因為他的下身已經被他弄得揚起。
「敏感度仍然是不錯。」看他的樣子,已經工作好幾年,保持到敏感的身體,算是不錯。
「是先生厲害。」小隶是說實話,有很多拿不到按撫後穴的重點,會亂按一通,然後指責他為何沒有感覺。
「好歹我也是首大人教出來的調教師。」難得見期自然一笑。
期拿起酒喝下,一下子把酒都喝乾。可能遇見同樣在騎士團出身的人,感覺自在不少。
期留意到小翔,一直安靜看著他們,眼神有著一點點的擔心。
看見他的樣子,期按捺著內心的笑意。
把酒喝完,表演也沒有多好看,他揮手叫小隶拿住空的酒杯離開。
離開前,他跟小隶說:「你現在有和他們爭論的籌碼。」
小隶知道這意味了,就算再多的自由身小m接近他,他都不會碰其他自由身。
他已經成為,在酒店自由身的小m中,唯一一個可以讓絕對冷酷的上一任MR.S滿意的男孩。
當年被稱為最冷酷的MR.S要到SMOON當監察者,不要MR.S的名譽,大家顯然得失落。
明明聽聞是一個絕對冷酷,不近人情的男人,但今天小隶明白是怎樣的一回事。
冷酷仍是他工作時的外表,真正的溫柔不用做出來給大家看。
小隶在酒吧門旁送期離開,他跪下向期低頭,額都碰到地上,代表他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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