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了夏的房間。
一打開門,就看見一張大床。旁邊有一個浴室,外面有一個露天陽台,和沙灘相連。
而沙灘上有不少「戲玩」中的客人。這兒的客人都玩得很兇。
夏看見一個男孩趴在沙灘上,把燙熱的沙子塞在後穴裡,他的樣子十分痛苦。
他的主人在傘下看著他的表演,不時抽動他的皮鞭。其後,他的主人喚他爬到身邊。
老男人拿起湯匙往他的後穴撈,把乾旱的沙子送到男孩的嘴裡。
男孩還要裝得美味可口,向他的主人說「謝謝」。
另外一邊有一位客人同樣在傘中,但他坐在的位置離海邊很遠。
他的奴隸來來回回提水來,往傘前的洞灌水進去。
看來他的主人要他把洞灌滿水,但因為洞的水會流走,一直灌不滿。
奴隸不停加快自已速度,不時會跌倒。他的主人都在一旁歡樂大笑。
這個奴隸根本沒有走完的一天。
左旁亦有一位客人,隨意找了一根樹枝,把它塞在奴隸的後穴,要他在沙灘上寫字。
但因為他選擇接近石地的那一邊沙子,沙子硬得很,需要很大力去寫。
不難看見奴隸的後穴已沾有血絲。
「這兒的文化還真特別。」夏厭惡地跟他們說。
他們無法答話,因為他們被夏命令咬住鐵鍊,收緊的鐵鍊,等於自己緊緊拉扯著乳頭。
莫名其妙聽到夏不悅的語氣,他們二人馬上跪下來,頭盡量仰得高,用力拉扯自己的乳頭。
看來他們同樣看見窗外的景色,擔心夏會這樣對待。唯有他們而下跪,把夏吩咐的事做得更好。
夏稍為嘆息,原來自己也變得這麼嚇人。這間酒店蠻奇怪的。看著受驚過度的他們,並不可愛。
他拉上窗簾,坐在床邊,招了手,叫他們過來站在自己旁。
二人雙眼含的淚水,滿是擔心,一直沒有放鬆口裡的鐵鍊。
夏先輕撫他們的頭髮,叫他們放鬆一點,然後,手放在他們的腰上仔細看他的身體。
沒有色情的感覺按下他的體內的骨頭,就似為他們檢查身體。
「看來你們也受過這種對待。」夏柔柔撫摸他們的髮絲。
瞬間的溫柔融化了他們的驚慌,他們的淚水按捺不住流下。
受到長時期訓練果然是不同,他們仍然不敢放開口中的鐵鍊。看起來有點滑稽又有點可憐。
「好了,張開口吧。」夏輕輕拿走他們口中的鐵鍊,把乳頭的扣也解開。
他們知道夏真的和其他客人不一樣,起碼他不是衝住「奴隸的地獄」之名而來。
「來,抱一下。」夏把重量過輕的他們拉到自己的懷中,讓他們再一次摟住自己的腰間。
這樣放鬆下來,因為哭泣而振抖的他們才是最可愛。
夏對可愛的東西受不了,這是他喜歡拍攝的原因,就算不能得到也想把可愛的東西照下來。
突然,手機響起來,老朋友的來電。二人似隻小動物聽見電話鈴聲驚震。
夏抱緊著他們,接電:「親愛的段大人,你知不知道你正在打擾我的假期嗎?」
對方說了一連串的東西,但雙胞胎沒有聽見。
掛斷電話後,夏思忖了一會兒。他想出一個計劃,再度微笑。
「你們要是聽話的,我帶你們離開。」夏抬起其中一位雙胞胎的下巴。
突如其來的邀請讓他們都不知所措,只知道那電話使他有所決定。
夏低頭輕吻了另一位雙胞胎的唇:「不過,條件是永遠不能違抗我。你們到外面待著考慮一下。」
語畢,他們被夏趕去陽台。
夏把他們拋在房間,他急需在酒店找一個人。終於在游泳池看見了帶位12位奴隸的他。
夏稍為整理衣服,上前微鞠躬:「你好,其大人。」
其大人是他們所居住地區,最大型夜店「騎士團」的其中一位負責人。
其大人躺在沙灘椅上,看著他12位奴隸排成一行,不同的客人都會踹他們屁股,掉入冰水池。
奴隸被踹下池後,會上回水面,跪回那個位置,待第二位客人踹他們下去。
奴隸們的表情麻目,似是受過足夠訓練的軍人。
其大人沒有回應他,連眼神都沒有給他。其大人是在六位負責人中,最獨斷獨行的一個。
「騎士團託我來傳話:晚宴於下星期進行。」
其大人脫下太陽眼鏡,彈一下指頭,12位奴隸張開雙腿面對他。他們動作整齊得似在軍營訓練出來的。
每一位奴隸腳張開的幅度也一樣。
「有趣嗎?」其大人說。
「啥?」夏來不及反應。
「哈。」其大人一笑,便沒有重覆他的說話:「是悟叫的,還是首叫的?」
「是首大人託人來傳話。」夏回答。他記得段說,若其大人問是誰傳話的,一定要說是首大人。
段解釋悟雖然是夜店的真正老闆,但在六位負責人之中,首大人排行第一,而其大人是排行第二。
他只會聽首大人的話。
其大人走到其中一位奴隸前,腳在踩踏他的下體,奴隸眉頭也不敢皺,光是勉強地微笑。
「你已經傳話完了,還有什麼事嗎?」其大人一腳踢奴隸下池,奴隸馬上趴回來。
其他人看見其大人這樣做,也紛紛以他的做法去玩弄他的奴隸。
「我有一件事想請其大人幫忙。」夏半跪在地上。
夏的舉動這全部人也看著他,他在這兒始於是客人身份。客人就是這兒的王者。
雖然沒有指明客人不能臣服其他客人,但感覺十分奇怪。
這個男人蠻特別,其大人表示喜歡。
夏聽見其大人一笑:「今晚鐵板宴,我期待你會邀請我。」其大人再拍一下手,他的奴隸列隊。
「一定。」夏站起來,看著其大人坐在12位奴隸的上面,騎住他們離開。
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夏猜想以其大人的態度大多會出手協助,餘下只是雙胞胎的意願。
夏回到房間,打開陽台的玻璃門讓他驚訝。
跪在左右兩旁的小奴隸身上都流著血,他們努力支撐自己不要昏下。
「你們搞什麼?」夏大吼,焦急把其中一個抱回房間的床上。
到外面把另一個抱回房間時,發現在床上的那個自己爬回地上,跪在一旁。
「我們不能隨意上主人的床。」聲音十分輕,看得出是害怕。
是夏一進門的語氣嚇怕他們。而現在,夏真的有點被他們氣壞。
「我命令你上床。」
「嗯,但...」
「你聽不懂嗎?」夏更為大吼,讓他真正慌起來,慢慢爬到床上。
他們真的和小動物一樣,不易改變他們的習慣,又很怕主人的威嚇。
雙胞胎乖乖跪在床上,動也不敢動。夏到浴室拿了急求箱,為他們治療。
「不用繃緊,放鬆點。放心,我在。」夏在安慰他們:「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嗎?」
夏一直保持溫柔的語氣,擔心又嚇怕他們。但他們只是搖搖頭,什麼也不說。
這一來更讓夏煩躁。看見他們受傷,只是保護他們罷了!但他們毫不合作。
夏關心他們,他們卻不領情,這令夏都不知所措。
「不說嗎?」夏強忍自己的怒火,但連雙胞胎也察覺到,夏生氣了。
不過,雙胞胎仍然閉著口發抖著。
「好吧,我現在也不想知道,也不想聽見你們的聲音。」夏拉開床旁抽屜,從眾多玩具拿了一對木筷子。
他把木筷子夾在其中一個的舌頭上,就是自己爬下床的那位。
舌頭被夾,口合不上,什麼也說不出,只發出痛楚而含糊的聲音。
「你自己塗完消毒,替他塗,知道嗎?」夏指示另一位雙胞胎,他趕忙點頭。
夏需要冷靜一下,他走到陽台,看見木地板上多了不少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