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有什麼事讓你瞬間變得臭臉。」其大人優雅拿起高腳酒杯,搖晃當中的白酒。
他的12位奴隸圍著他來跪,有一種氣勢磅礡的感覺。
雙胞胎一同跪在夏的右旁,他盯一盯他們,什麼也沒說。
看著其中一位雙胞胎的舌頭被木筷子夾住,大多都猜到是怎樣的一回事。
「看來你不習慣這兒的規矩。」其大人喝下一口白酒,其餘的倒到自己的腳上,旁邊的奴隸馬上去舔。
「和我們那兒的文化差太多。」
其大人一笑:「這兒的老闆是住我們那邊的。」
夏錯愕。
「可否借我一下,你那可愛的雙胞胎。」其大人說。
夏見識了騎士團典雅的行為舉止。他們都不會強迫別人,十分明白別人的東西不可亂碰的道理。
「是我的榮幸。」夏說。
「你叫什麼名字?」其大人溫文地問沒有夾上木筷子的一位。
「我們都沒有名字...」他怯生生地回答。
「那大家都如何叫你們?」
「都雙胞胎...1號...」他十分尷尬:「...和0號。」
「1號和0號。」其大人意味深長一笑:「十分有趣。那麼你是1號?」
「小奴是0號。」
這番對話內容,夏也是第一次聽見,他有點驚訝。很快就聯想到,有客人會喜歡看見他們互相侵犯。
「雙胞胎0號,為什麼1號會被罰?」其大人說,用尖銳的眼神盯著他。其大人的笑容有種可怕的感覺。
他們在等待。雙胞胎慢慢開口,聲音很小在說著:「1號不聽主人的命令。」
「什麼命令?」其大人要求詳細點。
這時夏察覺到,他們二人都手緊握住對方的手。
「1號...沒有開口說話...」
「沒有開口說什麼?」其大人咄咄逼人。
他閉上眼,眼睛已經不敢直視其大人。其大人重申一次,語氣更重:「沒有開口說什麼?」
「...嗯...其他客人的遊戲...」他們的身體再度抖震。
「怎樣的遊戲內容?」其大人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夏看見有口難而言的他們,覺得事態不正常。
正想阻礙時,其大人看一看他,那個眼神是叫他安靜下來。他吞吞吐吐,好像說不出來。
「...客人們...」
他們在等待他的說話,雙胞胎的手握得更緊,雙睫也在震動。
「...客人們在鬥誰能準確地扔中...小奴的身體。」
夏頓時明白,他看一看其大人。其大人休閒地說:「這兒的奴隸若違反了其他客人的命令,會扣分。對嗎?」
他在問自己身體的奴隸。
「是的,我的主人。奴隸若違反了其他客人的命令會扣三十分以上,視乎程度的,主人。」
奴隸一邊恭敬地說。
他們會自動向訓練員報告,低於一定的分數會進行苛刻的訓練或改造,為求提高奴隸的性能。
「他們會怎樣?」夏有點擔心。其大人把問題扔給剛才回答的奴隸。
「回夏先生的話,夏先生的奴隸有機會進行物理改造,提高身體敏感度。或者受到嚴苛的疼痛訓練,讓他們的耐痛力提高。」
雙胞胎驚慌的眼淚開始湧出,他們似乎想起什麼。
其大人已經向服務員點好餐。
「這兒是『奴隸的地獄』,夏先生。」其大人微笑:「不過,相反,任何一個客人也是上帝。」
原來其大人已經在這兒住了一個多月。其大人瞥向放在大家中央的鐵板,示意叫夏留意一下。
那是低溫鐵板,雖然是低溫,但也可煎熟一片牛肉。鐵板抬了一個被縛緊的男生,他的正面貼緊鐵板。
鐵板和他的皮膚產生反應,發出「滋──」的聲音,並冒出白煙。
在板上的奴隸則因熱力左右晃動,隨著他的叫喊大家也在拍掌。
「拍掌吧。」其大人下令,他們奴隸馬上一對一,互摑對方的臉孔發出掌聲。
香熱的牛柳一一送上,而身為奴隸的只能呆在主人的旁邊,等待主人賜食。
四周不少奴隸都努力討好主人,為求今夜可以有半點食物支援身體。
但很多少客人們都盡情玩弄他們。
像是旁邊的客人,奴隸聽命把自己的體液提出,要把一隻玻璃杯盛滿。
他很努力手指不停往後穴抽插,他的主人不時拍打及捏扯他的乳頭讓他更刺激。
最後滿了一杯,他主人把杯子倒在地上,叫他把全部舔光。
努力過後,他得到的晚餐只是自己的東西。
另外一張枱的客人,他坐奴隸的背上,奴隸顯得吃力冒汗。
客人有給食物奴隸,只是他把熱燙的食物送入他下面的嘴,不是上面的嘴。
客人的鞋根和奴隸的下體有一鐵鍊相連。
要是奴隸稍為移動,他的主人會將左腳腳根踏在地上作為懲罰。
的確...這是「奴隸的地獄」。
「然後,你說要幫忙的事是什麼?」其大人問,在他背後的奴隸們十分有節奏拍打著對方。
夏看著雙胞胎,他把食物扔在地上,給他的奴隸吃。
因為其中一位被筷子夾住舌頭,他吃不了。他命令另一個把嘴巴餵食。
他們一旦貼緊就會深情看著對方,這個畫面十分美。
「其大人,我想帶他們出去。」
「你意思你想得到他們?」其大人不亢不卑說。他留意到雙胞胎心動,他們驚覺看著自己的主人。
「你們意思如何?」夏溫柔地微笑在問他們。
他們以為那是夏為了打發他們到陽台,隨意說說的話。他們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吸引力,令夏會想帶走他們。
雙胞胎面面相覷,他們一個點頭,另一個搖頭。
看了對方的反應,為了配合,一個改回搖頭,另一個則點頭。
他們仍然沒有想好,這也是正常。
他們從出生起就被買到這兒,從小到大都是由他人決定他們的人生,自己從來沒有選擇。
當然,也從來沒有人問過他們。
這樣好了,他們接下來的人生由夏去安排。
「錢,我可以付。」夏對其大人說:「但我相信這兒的老闆不會是貪財,所以只好請其大人的權力和威望協助。」
夏的眼神相當認真。
其大人微笑,這雙眼看似一個人,一個說要保護自己的人:「好。但我也需要你的協助。」
夏猜不到其大人如此輕易答應,而他的要求,是要夏直到離開前的要陪他在酒店遊玩。
「以情人身份。」其大人說。
「啥?」夏把酒不小心倒在地上,雙胞胎自覺地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