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們到達了酒店。
穿著黑服,紮上辮子的女生迎接他們,領他們到房間。
小翔跪在地酒店房間內的地氈上,衣服早脫光。
「小翔,過來。」安置好行李的期向小翔招招手。
他抱著小翔的頭,和小翔額碰額。
「聽好了,由現在我會是在騎士團的模樣,可能你會怕,但你是相信我,我一直都是你的期哥。」
小翔深呼吸一口,輕輕向期說:「我知這都是為了我。」他的語氣帶有感激。
「記住,你是我的小奴,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期向他的唇留下一吻,約定的一吻。
小翔凝視他的眼眶。
期微笑一聲,抬起之際,他已經收起笑容。
在騎士團的他是絕對的冷酷。
在大堂等待著期的段,不禁自動伸手向期握手起來。
期的頭髮以髮泥全都往後固定,戴上純白手套,穿了純白的西服,配起他修長的身形十分帥氣。
這是段第一次見期的模樣,也是他身為騎士團調教師的模樣。
「麻煩你了,段。」期勾上職業式的笑容。
他的笑容和平日不一樣,沒有平日懶散、愛惡作劇的感覺,反而滿滿邪氣。
「是我的榮幸,MR.S。」
期再淡笑:「我已經不是MR.S。」
騎士團有名的調教師也會有個名號。MR.S這個名字,早已移交給另一位新秀。
段盯一盯跪在旁邊的小翔,小翔雖然跪得直,頭也低低,眼睛沒有看上來,但他的眼神不安
地飄移,讓人不快。相反看看限,他十分安寧跪在段的身邊,緩媛的呼吸看似一隻十分乖巧的寵物。
「要先說規矩嗎?」段問。
期瞥眼見腳下的小翔,他除了眼神飄移外,還不時咬咬下唇。
「不用。」期回答,他有他調教的方法。
「翔,自行掌摑。知道做錯什麼就停下。」期命令,連他說話的語氣也是冷冷的。
小翔皺起眉頭,有著錯愕。
這時候,段也出聲了:「你剛才看了小翔,對不對?」就算沒有看見限,段也十分清楚,誰叫他太了解限。
「對不起,主人。」限低頭。
「我沒有教好你?」
「是限一時大意,請主人懲罰。」限順暢地說著。
他們兩個,同樣以主人身份一起,難免會互相比較,比起之前任何一次也更嚴厲,這一回限也暗叫慘了。
「你的懲罰留待房間進行。」
「謝謝主人...」
段和限說完之際,小翔已經自摑二十多掌。其間期不時以聽不到或太小力,叫他多打幾下。
一下子,臉也紅起來。
小翔微微喘息著:「小翔不應咬唇...」他偷看限的正確姿勢,自己猜猜做錯什麼。
他期待期會說正確,可以放過他,可是期沒有平時的笑意,接著說:「繼續打。」
還有一個答案,他不知道。
「還有稱自己為奴,明不明白?」
「奴明白。」小翔很快已經進入狀態,這由是騎士團的調教方法。
小翔忍著痛,默默地打著。每一下的聲音都十分清脆。
限很想告訴小翔知道,是眼神的問題,但他唯一可以做法,就是望住同一樣,好讓他發現。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連大堂的人也習慣這個掌摑聲時,聲音停下。
小翔的臉上的紅緋恐怕兩天之內都不會褪色。
小翔張開口,說出他終於發現的答案:「眼神...」
「眼神怎樣?」期挑起眉頭。
小翔馬上知道不能光回答「眼神」兩個字,小翔馬上補:「奴的眼神應該看著一點。」
期低聲「嗯」一聲,然後命令:「沒有用奴的態度說話,掌摑二十下。」
「是,主人...」小翔知道現在他只有聽命一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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