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段的專屬奴隸後,雖然段不太想限這樣快和自己住在一起,但限堅持搬出宿舍和他一起居住。
這時才發現,原來段在大學不遠的地方買下一個單位,限亦開始知道段的真正身份。
他是大學的助教,同時兼職夜店的調教師,在這個界別似乎相當有威望。
「叮噹─」門鈴。
段出來開門。
「東西就是這些?」
限只背了一個運動型單肩袋,已把全部的私人東西塞進去,就連段都覺得限的東西小得離奇。
限看似心情很好,點頭。他想走進去時,段以手按住門框,擋住他的前進。
他的表情相當認真:「我必需告訴,你進來就代表廿四小時都是奴隸的身份。」
限捉緊了袋子肩帶,他沉默一下,然後點頭。
「你願不願意?」段需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願意。」限看著他的眼睛,亦很肯定告訴他。
段一笑,讓限進去。
一個小型的家,眼前的大廳如一段家裡有電視和沙發,中間鋪上地毯。
離地毯不遠有一張木造飯桌,後面是廚房。
在廚房對面有間房間,是段的睡房,沐浴就裡面,而旁邊另一間房間是段的書房。
稍有凌亂,但限感覺到家的溫暖。
這兒就是他會住入的地方。
「把你的東西放在睡房窗台,洗澡後不必穿回衣服,直接來找我,你有十五分鐘時間。」
段說,他指在電視機上的大鐘。限馬上離開,他其實有點被段嚴肅的神情嚇到。
站在段家裡的浴缸,把水都灑到自己身上。
五分鐘過後,段走到房間去看,發現沐浴的大門上鎖。他敲門。
「...是」聽見限猶豫了一刻再回答。
「為什麼把門上鎖了?」段問。
「這個...」
「身為主人的我不可以看我的奴隸洗澡嗎?」語氣雖則平淡,但問題很尖銳。
「不是!」限馬上回答,沐浴內傳來腳聲。
限走上前把門開了,手上拿住毛巾,他打算用來掩蓋自己的部位。
段見他手持毛巾,表情顯出他相當不滿意。他一手拿去限的毛巾,皺著眉頭。
「回去繼續,你現在只餘下五分鐘。」把時間縮短的懲罰。
「是...」限不敢再關上門,低頭回到浴缸裡沖刷。
段依靠著門框繞起手看著他,他在觀察限的洗澡情況。
限有種奇怪的感覺,將沐浴乳塗上身上時比平日更多撫摸。
「把花灑扭至強力,清潔你的後穴。」段說,他看得見限在不停撫摸自己的身體,要是這樣他又很快會硬。
限猶豫了一剎,把花灑扭至強力。
水一下子變得具有攻勢性一樣,光是拍打在胸前的水也似用鈍針一針一針刺下。
限有點怕。
「放進去。你還有三分鐘。」段說。
限蹲到浴缸,把花灑移到背後,把水源接近脊椎末端,再往下移一點就會到達後穴。
「你還有兩分鐘。左手幫忙掰開。」段由說變成命令。
「嗯...」限閉上眼,手拉開時就把水源沖射後穴。異常的感覺,稍刺痛但同時有股熱氣湧到下身。
「放進一點。」段說。限把花灑最強烈的部份貼緊後穴。
「可以了,以後也記得清潔乾淨。」段走前去關下水源。他坐到廁板上,讓限在他兩腿之間站著。
他為限擦去身上的水點。把水稍微擦乾後,段的手不安份遊走他的身體。
「段主人...」限沒有動,雙手都沒有舉起拒絕的姿勢。
「店裡的傢伙因為會面對不同主人才叫我作段主人,你不一樣,你的主人就只有我一個,叫我主人。」
段的指頭滑到限的後穴,到剛好清潔完的部份,伸進去。
「果然很緊。」
「主人...有點難受...」限繞著段的頸子,依靠著他的肩上。
「放鬆點,把你交給我。」段說完咬咬他的耳朵。
「嗯...我的主人...」
指頭在探索後穴,段想放第二根指頭也不行,太緊了。
「今天起,睡覺時都戴上肛塞,知道嗎?」段把指頭抽出來。
「...知道。」
段伸出舌頭舔了他的腰間,一直舔到他的胸前敏感位置停下,輕輕咬下粉色的地方。
段另一手在揉搓另一邊的胸前,
「嗯...主人。」瞬間被段挑起性慾的限,下體硬了。
「乳頭十分敏感,非常好。」段微笑,調謔般把指頭從限的下體根部輕劃到前端。
「啊...主人,請讓我...」
「不行,每天你都需要忍耐直至當日完結。那邊有吹風機,自己去吹乾頭髮,好了出來找我。」
段語畢就離開沐浴。限有點失落看著段的離開。
限把頭髮吹乾後,光著身子站在房間的門旁。段坐在沙發上等待他。
「爬過來。」段雙手手肘按住膝蓋,手背抬起下巴命令。
限再沒有思考做不做的問題,乾脆跪在地上,雙手放在地板,趴下一步一步爬去段的腳旁。
他無法抬頭看到段,只是看見段的腳指,就在自己很接近的位置。
「爬得不夠好,繞著大屋子爬到我滿意為止。」段說。
「回話。」段見限沒有反應,捉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
限怯生生慢慢吐出一言:「是,主人。」
限就在段的大廳光著身子,像狗一樣爬著。
「膝蓋放到另一腳的膝蓋前,腰要有大幅度擺動。」段一直指導著限。
限就像性慾的小野貓在段的家爬來爬去。擺動的下身就似吸引人去打他白晢的肌膚。
限感受到段一直看著趴在地上爬的自己,有種被支配的感覺,漸漸想加快腳步,完成段的任務。
「我不要快。」段看穿了限的想法,命令他慢慢展示他的優美。
限減慢速度來,腰都微微彎下左右擺動,他摸索到如何走得性感。
「停。」就在爬回段的前面,他叫了停。段撫摸他的頭髮:「很好。」
限感到有甜蜜的滿足感。
但突然,段抽起限的頭髮,把限的身體往後拉扯。髮絲拉扯著的痛楚,扭曲限的面部表情。
「時間不多,我們需要處理一下剛才洗澡時的事。」段再把限的頭髮拉後,讓他跪在地上。
「你還未回答我,為什麼把門上鎖了?」段待限在跪好後放下。他就在自己的雙膝之間跪好。
「因為...」
「啪!」限的吞吞吐吐被段摑了一掌。
「我希望你學會有話直說,我不會因為你說真話而處罰你,但我會因為你的態度及心態而處罰你。」
限聽懂後點一下頭。他明白在主人面前不會有掩飾的機會。
「因為在宿舍沐浴是私人地方,所以不習慣...打開門洗澡。」
「還有什麼?」段問,他察覺這不是最主要答案。
「...害怕...主人會進來。」限像被老虎捉住了的小老鼠一樣抖擻回答。
段伸出手,限馬上閉上眼。
「我不會因為你的真話而處罰你。回答我為什麼這樣覺得?」
段撫摸限的頭安撫他,鼓勵他說出來。段點點頭。
「因為被主人...看著洗澡...身體會熱...」
「像這樣子?」段不經易輕輕以指尖,圍繞限的下體繞了一圈。
「啊嗯...」限渴望地抖擻,有一剎覺得乏力。
「你說真話,主人會感很高興。不過,你關門的心態不是一個奴隸應有的。」
段微笑,手沒有離開撫摸他的頭髮。
「是,限明白。」當限答應當段的奴隸,限的身體都是屬於段。段對限的身體有絕對的控制權。
「那你認為身為主人的我會如何做?」段一步一步引導限。
「主人會...懲罰限。」限回憶起夜店時的情境,那時候的鞭子可怕的聲音刻入限的腦海中。
還未完全痊癒的限,乍然感到背後的灼熱刺痛。
「趴上來。」段捉起了限,把他伏在自己的大腿上。段把限放到合適的位置。
「今天不用鞭,我只會用手掌。你可以叫、可以求饒,但不能拒絕叫不要。」
「是...」限抖著。
段高舉手掌「啪!」的聲音清脆落下。
在頭五下,限都咬緊下唇,忍住不叫,但之後段沒有放輕力道,反而愈來愈重,限開始大叫。
「啊...主人...」腦海的用詞相當混雜,想叫不要及想以手擋住的心一直在吵嚷著。
拍打聲一下一下落下,限的屁股又回復在夜店那次的紅潤。有規律的掌拍,每一次都感到酸楚的痛觸。
「主人...不...」不慎說出拒絕的詞彙。
「我聽見了。」段說。
「對不起...啊!」聽見他承應自己的錯誤,一下輕輕的一掌當是獎勵,接下來更用力的當作懲罰。
當通紅的屁股的熱燙已經燒到限的全身。
「主人...對不起...是限不對!」限開始忍受不住痛楚求饒,希望主人憐憫他。
但段聽見他的求饒更力得起勁。
「啪!...啪!...啪!」拍打之間的時間亦愈來愈短。
「對不起...限不會關上門了,限會聽話!...對不起...」限大聲求饒,眼淚湧出來。
「最後十下,報數。」段停頓一會跟他說,限趕忙點頭。
「啪!」
「一!...二!...啊!」
「慢了。重來。」
「嗯...」
「啪!」
「一!...二!...三!......十!啊嗯...」
好不容易,限挨過了最後十次。段輕輕劃過他的屁股,限馬上作出反應繃緊身體。
「做得好。」他舊撫摸著限的頭髮。
真的是告一段,限安心地鬆一口氣,暫時伏在段的身上享受這一刻。
良久,牆上的鐘剛好晚上七時。時間差不多到了。
「我們要出門。」段跟限說。
今天是一個派對,是一個夜店常客舉行的派對。段需要以夜店首席調教師身份出席,他決定把限都帶去。
知道後的限有點緊張,他是第一次去這種地方。
「限,把你交給我。」段把皮製的頸圈套到限的頸上。
「是的,我的主人。」限情深看著段,跪坐在地上,彎腰靠前向段的身邊,抬頭扣上屬於他的頸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