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絲被溫柔地撫摸,指頭由髮根揉向髮尾,移至他的臉頰,輕輕挑逗他的唇。
限張開迷茫的眼睛,看見坐到自己旁邊的段。
「有乖乖嗎?」段低頭跟他耳語。他回來了。段回來了!
段把手伸入被子,限突然驚醒,慌忙捉住他的手腕!
可惜一切都太遲。
段抓住他本來不會抓到的東西。他看著限皺起眉頭,在懷疑是否已經寵壞他了。
「呃...這個。」限不敢直視段的雙眼,鬆開手低頭:「對不起。」
段冷笑一聲,他坐到床邊把拿到的震蛋拋到地上。
震蛋反彈一下,再跌到地上,可憐在獨自震動著,和地板發出不和諧的聲音。
「我發覺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沒有!」限慌張,他以手支撐著床,靠向段說。
「很可惜,這是主人的感覺。」
段板起臉,勾起他的頸圈,把他扯到床下。限失平衡跌到地上,按住自己的腰叫痛。
「你一點奴隸的樣子都沒有。」段輕笑平淡地說著。段的平靜令限好不安。
段確定今天真的對他太過好。
段用腳踩下限的頭,把他上身壓下來:「趴好!」段的慍怒已燃點起限的自覺,限馬上趴好。
「去房間把馬鞭叼過來。」段以腳踢踢他的臉。剛才段撫摸他髮絲的溫柔已沒了,是限自己換來的。
限不敢哼出半點聲音再激怒段,爬去拿馬鞭。
回來後,段一手就搶去他口中的馬鞭。不必待段說down,限已經乖乖趴好,抬高屁股。
突如其來,如暴雨的鞭打落限的身上。
「啪!啪!...」
「嗯...嗯唔...」限咬住下唇也忍不住聲音,把手掩住自己的嘴巴。
段打得狠,他為限的屁股再填上新的顏色。
「啪!啪!...」
終於,五十多下後停下來。限在地上喘息。再支持多一會兒就可以了,限跟自己說。
但誰料到段竟跟他說:「把我的皮鞋叼過來。」
限抬頭猶豫。限用力拍打他的屁股,讓限叫痛了。
「去玄關拿皮鞋。」他再重申。
限在段的鞭笞下爬去玄關。
那是段再外出用過的皮鞋。平時聽見段的皮鞋踏上地板也會發出響亮的聲音,看來底部應該很硬。
要是打在已經有一層紅印的屁股上...限不敢想像。
「你有十秒。十、九、八...」段不耐煩。
限立即咬住鞋頭到段的面前。鞋有著皮夾及段的氣味。限的唾液把鞋頭沾濕。
「限,期待嗎?」段淡言,拿起皮鞋,先敲敲地板,發出「咯、咯」可怕的聲音。
限的尊嚴在被皮鞋打落時同時被踐踏。限點點頭,他重新趴好。
體內湧上一股熱氣,幻想皮鞋底部紋路印上屁股時的刺激痛楚。
段先把鞋底揉遍限的屁股,恍惚感受到鞋底防滑的細紋。段輕輕一拍,限大驚:「嗯!」
段看著驚慌,不知何時被打的限一笑,他顫抖顯得有趣。
「啪!」段打下用力的一下。
「嗯唔!」鞋底果然是很硬,就似板子打到屁股上。
「二十下。」段說,示意他報數。
「啪!」
「一!...嗯啊...」
段把拍打的節奏放得很慢,好讓限感受到每一下。
「啪!」
「...二!...嗯唔...」
限的喘息沒有得到段的憐憫。
每一下落下,限都為自己做過後事而後悔。
只是第一天住在段的家,就開始得意忘形,變得任性不聽話。這是段對他的管教。
在拍打下,限痛楚刺激到他的快感。強忍苦痛的聲音漸漸變成嬌喘。
「二十!嗯...嗯唔...」
二十下完結,但不代表懲治結束。
段會說出他錯什麼,然後再拍打屁股,最後由限自己說出做錯什麼才是結束。
「奴隸最基本就是聽從主人命令。你今天表現相當差。」段知道有一部份是自己寵他引致。
語畢後,段再把皮鞋打到限的屁股,明顯力量已放輕。
同樣二十下後,處罰完結。
「小限...應該...聽從主人命令。」限雖然喘息得厲害,但見他高挺的下體,比起痛楚,他更為興奮。
段在廚房濕了毛巾,為他抹去屁股沾有鞋上的塵埃後,他到旁邊拿起震蛋。
「今天就塞住這個睡。明早我替你拔掉後才蹲跳。」他又隨手拿起放在枕頭旁邊的乳夾,為限戴上。
限下體的衝動令他無法答話,他只好聽從段殘酷的命令。
段抱起限到床上,沒理會他屁股是否在火燙,把他扔在床上。
沒有親吻,沒有晚安就這樣離去。
遠目段的限,只好屈曲在床上,在低聲咕嚕:「對不起...」
今夜,他也不必睡了。
忍耐著下體灼熱是他真正的懲罰。
x
早上八時五十分。限已經爬入段的房間。
段剛好側身面向趴在地上的限,原來已經早上了,他打了個呵欠,坐在床邊。
「過來。」他雙手捉住限的屁股,拉扯他到自己的眼前。
「啊嗯!啊!...」五指的壓力似要抓破他的傷痕。
段沒有理會他多餘的叫喊,反正他會馬上知道需要閉口。限趴下,屁股被段雙手掰開。
他抽出塞在後穴一整晚的震蛋。
震蛋都疲倦減慢了震速,它被拉出的瞬間,一陣冷顫從背脊而上。
「忍耐得到嗎?」段的手突然在亂摸限。
他的手握住限的大腿,另一手在繞過限的腰間。指手似慢慢接近限的下體。
下體前端吞吐著微小的體液。
「主人...限...忍不住...」雖然限身體抖得厲害,但他仍然保持屁股抬高的姿勢。
段的手在挑逗限的下體,五指似會不斷開合的花瓣抵壓住限的下體。
另一手經過腰間,揉上限的乳頭,在輕拉扯他的叮噹。
「我不想再對你失望,限。」段早上起來的低沉聲音很性感,同時很悲傷。
限支撐著身體的雙手都快要軟掉。
「嗯...限會...忍耐...」限的聲音聽起來似快要哭起來,他哀求著段。
「最好。去站到床尾。」段輕拍他的屁股,他不打算馬上釋放他。
限抖擻著灼熱的下身,努力爬去床邊。
「在這兒蹲跳,腰要高於床褥。大聲數出完成不到的次數。」段說。
限皺起眉頭張腿蹲著,看到旁邊的床褥,足足和自己的半段手臂的高度。
「還不跳?」段坐在床邊等著。
限唇抿著,期待手臂會有力量助他跳起。限輕跳,叮噹隨著響起,下體都被風搧打。
太明顯的差距,還欠大約十厘米。段走上前,勾起限的下巴:「不要忘了報數。」
限的眼眶都含著淚水,他很想解放。
「...一...」他知道跳不過的次數,會轉化成為另一種懲罰。
「當然,你可以好像昨天一樣騙我,刻意不報數。」段的微笑包括昨日對他的失望。
語畢,他就走到浴室洗澡。
頭三次都跳不過,限如實大吼出數字。莫名其妙,限一邊跳,眼淚就流出來。
他乳頭上的叮噹就似在提醒他,昨日沒有聽主人說話的事。
「五...嗯...嗚嗯...」下體的衝動讓他很難受,但不及內心的難受。
總是跳不過,完成不到段期待的限,覺得主人不會想再原諒他了。
腦海在浮現昨夜段的失望氣怒表情,他記得段說過要把他扔在伯爵那兒。開始胡思亂想的限快到極限。
「十一...嗯啊。」限想止住淚水,但沒有辦法。昨日讓主人用口餵食的美境恍惚只是一場夢。
「二十...主人...對不起...」把雙手放在背後的限,無法為自己擦拭淚水。
他的主人沒有回答他,水聲仍舊,猶如把他當作透明。
「二十三...主人...」無論他用如此悲慘的聲線叫段,段都沒有理會,用水聲掩蓋著他的聲音。
限仍在跳,他知道自己需要用最大努力去討好主人,但現在他的主人已經不想接受他的討好了。
「...對不起...主人...」就算其後用他跳得過時,限都會向浴室大吼。
限的淚水滿過他的臉頰,滴到他的下顎,在跳躍間掉到地板上。
「主人...限知錯了...限會好好去做...主人...」開始拼命忘我地跳,盡量令自己身體跳得更高。
接受身體一切的痛和熱,限覺得是自己應得的。
就在限報數至三十下時,段在浴室出來,他下身繞著毛巾。
限見段出來更賣力去跳。
「好了,停下來。」
「主人...嗯啊...對不起」限沒有停,繼續跳。他不想主人再令失望,他想讓主人知道他可以做得好好的。
「我知道了,你先停下。」段說。他按住他的頭,讓他冷靜下來。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限用頭髮磨蹭段的手掌。
「嗯。我知道了。」段蹲下來,手撫到限的後腦,輕壓著他。
「三十下,對嗎?現在我會撫摸你下體,你需要忍耐三十秒,其間給我發出最悅耳的喘息。三十秒後我讓你釋放,好不好?」段抹去在限臉頰上的淚水。很可憐的樣子。
限慢慢收起哭泣,冷靜下來:「嗯...限會做好...」限深呼吸調整他的喘息。
段的左手一直撫摸著他的頭髮,五指在摩挲限的頭皮。待限完全準備好後,段輕吻他的額。
「要開始。」段說。
限點點頭。段以食指從下體根部開始打圈,一直打轉至前端,把前端洩漏出來的精液嘗試推回去。
「嗯...主人...嗯啊...」限挺直腰間,享受段的撫摸忍耐著。
段以手掌壓向限的下體前端,以掌紋在磨蹭他的尿道口。五指向上抓住下體,指頭輕揉,慢慢拉至前端。
「啊─嗯...主人...」限雙腳無力,段的另一手在扶住他的腰。
屈曲手指,用關節輕夾下體的外皮,從底部一直夾至前端。在前端夾住,關節互相磨擦。
段撫揉前端,然後輕輕彈指頭。
「啊!...主人...嗯啊...唔...」
「可以了,放吧。」
「啊嗯──」
段的手上沾上稠密的乳白液體。軟下的下體,不消一會再次高挺。
「繼續放吧。」段為他撫摸,讓他把全部都釋放出來。
三次後,限已經乏力蹲在地上,段乾脆讓他躺下來。
他打算去浴室處理右手時,限拉住他的衣袖:「主人...原諒限...限會做好每一件事...」
限把段的衣袖抓得很緊,段輕笑,他蹲下,把沾有他精液的右手放在他眼前。
「舔乾脆,我就...」還未說出「...原諒你」的三字,限已經馬上低頭伸出舌頭舔起來。
段苦笑一聲,他的另一手輕摸限的頭,就如小狗一樣愛撫他。
限哭過後,喚醒了身上的疲倦。他依靠在段的懷中,很溫暖。
段把他抱起,把限放到浴缸裡,為他解開身上的乳夾,扭開花灑為他淋上水珠。
限坐在浴缸裡,感受著段為他抹上沐浴乳,輕輕得在他肌膚上打圈摩擦,身上冒起白泡。
「來,轉身。」段坐在浴缸邊輕拍他的肩。限一直聽從段的指示,讓段清潔他的身體。
段的指尖接觸的瞬間都有股被愛護著的感覺。限閉上,頭依偎在段的手臂,水流在他的臉頰上。
真的很溫暖。
「起來自己抺身,我去準備早餐。」段微笑輕撫他濕潤的髮絲。
昨天他累了,加上心理的壓力,他今天需要好好休息。段到廚房為他的寵物和自己準備早餐。
吃過早餐後,段就把限送上沙發床。
「今天你就休息一下。」段說,他走到玄關那兒穿上皮鞋。
「...主人呢?」限伏在床上,伸頭到玄關。看見段原來早穿上了整齊服裝,是到大學的裝束。
「上班。原本你也要去聽講座,我會替你請假。」限記得,今天有外地一個教授來這兒舉辦一場講座。
限走下床,到段的身邊跪下:「讓我來,主人。」限為段穿上皮鞋,然後低頭一吻鞋面。
是昨日用來拍打他的鞋。
段微笑,撫摸他的臉頰,把他的臉抬起,彎下腰輕吻他的臉頰作為獎勵:「好好休息。」
限感覺到段的手掌氣溫比平日更熱,段的表情無意展露了疲態。
親吻的瞬間,感覺主人氣息有不自然的感覺。
他在發燒。
「主人!」限在段打開門時大吼。段轉頭微笑,就逕自關門離開。
限獨自跪在玄關,他很擔心。
段因為限的來臨,這兩天都沒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