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在高級獨立式住宅內進行。一進門,有幾個裸男為段服務。
他們身上都被穿上環,特別在乳頭掛上有叮噹的環。
其中一個裸男為限脫去大衣,限也變成其中一個沒穿衣服的奴隸。
被他們領到大廳,這個大廳如同電影院的大小。
不同的來賓就坐在不同位置上的舒適椅子,欣賞不遠處的舞台。
限留意到各位來賓身旁都至少有一個戴上不同飾物的裸男貼身服待著,他們是來賓們帶來的奴隸們。
「歡迎來臨寒舍,SMOON的段主人大人。」一名稍為肥胖的男人開玩笑一樣歡迎他。
手持兩杯紅酒,其中一杯交給段。段接過酒後,以手指向下指一指。限知道是示意他跪下的命令,待著。
跪下時發現胖子身後,有一個比自己還要小的男孩同樣跪。
「伯爵,把這兒稱為寒舍似乎有點不太合適。」段有禮點頭,與伯爵敲杯。
「哦?這不就是和你首席調教師之名同樣不合適啊。」伯爵哈哈大笑,有言外之意。
段沒有動怒,他早就看穿伯爵的人格,沒有在意。
伯爵留意到在段背後的男孩,眼神不檢點掃視了限。
「看來最近店來了一批好貨色。」伯爵帶有笑意。
限想抬頭盯梢他時,卻被段按住頭頂,把他的頭壓下。
「感謝伯爵讚揚,不過他不是店內的服務生。」
段彎下腰,指尖滑到他的臉頰。
姆指抬起他的下巴,食指勾起他的頸圈,指頭在輕撫限的頸項和下巴,就似挑逗小貓一樣。
限一直迷惑地看著段黑色的瞳孔,有想親吻的慾望。
「他是我的奴隸。」段向伯爵一笑。
聽見伯爵嗤之以鼻後,沒趣離開。
段安排到第二行中央的位置,坐下。椅子就如飛機上的頭等座位,相當舒適和華麗。
段把酒放在旁邊的檀木花紋茶几。他皺眉一下,西方的高尚椅子卻配併中方的古色茶几,很不配。
這時的限只留意到,在不同位置坐下的來賓帶來的裸男們。
有的坐趴在地上,背上在著主人的酒杯;有的正伏在地上,讓主人踩著身體;有的在舔著主人的腳或更重要的部位。
他瞥向段,不知道段要他做什麼。
有一位裸男把晚餐拿過來,放在段的茶几上。
是西式三層下午茶點心,但最底層放了咕嚕肉。段的眉頭皺得更深。
段挑了最上層的精美點心拿到手心上。
「限,吃吧。」段微笑溫柔看著他,他的笑容可以安撫限的不安。
限趴在地上,伸出舌頭先一舔,他沒有把點心馬上捲入口中,反而低頭不斷在段手中舔食。
限就似一隻不太懂如何吃東西的小狗。
點心的奶油沾滿整片掌心,限沒有猶豫直接在段的手心舔食,鼻尖更碰上奶油。
他抹去限鼻尖上的奶油,舔下那一點的奶油,然後再把另一份點心放在手心上。
「很好,繼續。」段很滿意這隻有點笨拙的小狗。
段把食物都會餵給限吃,限由始至於都沒有用過手,乖乖垂下雙手,當段的一隻小狗。
把食物吃光的限,伏在段大腿上輕輕啃咬著主人的手指。
「看來段主人也會偏心,我從未見過你如此對待店內的奴隸們。」一陣的嘲笑。
正坐在旁邊的位置是后,她同樣被邀請過來。
限好奇看過去,看見后帶來兩個奴隸,他們一左一右伏在地上,屁股高舉。
在後穴中插上一支蠟燭,蠟燭的蠟被燒熔後會直接滑到後穴口,每次熱蠟滴下奴隸都有一絲抖擻。
很快蠟被燒得餘下很小部份,火光都十分接近後穴,后的奴隸不禁低聲呻吟,但后沒有吹滅蠟燭的打算。
「如你所願,這個是我的奴隸。」段捉起限的下巴,讓后好好看他的臉。
「哦?這真的太好了,段。」后是真心祝賀段。限不禁直視后,她似乎和段是舊友。
「為段而許個願。」后十指交叉默唸一個願望,高興地吹滅身旁的蠟燭。
她的奴隸們馬上動手拿出舊的一支,自行插上新的一支,而且新的比舊的還要粗,點上火。
看見這情景的限,想起望。那時候自己主人可以二話不說就把粗的東西插在他的後穴。
「相信我。」段知道他在擔憂,輕撫摸他的頭髮。
他還是剛調教的奴隸,對主人有所猶疑是不出奇的事,但比起在店內的傢伙,他已經乖很多。
「嗯...一切交給主人。」限閉上眼,伏在段的膝上。
突然,屁股一痛!屁股被人一扭。
限反射下坐直,回頭看,已發現段已經捉住了色魔的手,是伯爵。
「相當敏感。我會為你而光顧。」看見限通紅的屁股,忍不住去調耍他。
還有他剛才向段投向曖昧的眼神,一看就攝入了伯爵的深處。
「他『不是』店內的職員,伯爵。」段用力搧開伯爵的手,有禮微笑。
「是因為你未能調教好他的關係吧。他完全沒有奴隸的樣子,你家老闆當然不讓他到店面,你看也是吧,后。」伯爵說。
后皮笑肉不笑說:「這個男孩還是剛開始調教,不必迫段太緊。再說,比起伯爵你,段他不太會威嚇奴隸了。」
聽見奉承說話,伯爵笑逐顏開。
「伯爵背後的男孩就是今天的主角?」后轉移話題。
限看見還是剛才比自己年輕的小男孩,感覺上他還未成年,或者是剛好成年的年紀。
「對,今天是他的重要日子。」
伯爵拉起他的手臂,和他舌吻起來,但男孩沒有半點享受,光是按照技巧去吻。
伯爵更粗暴揉搓他胸前的兩點。看見的旁人,都輕輕為伯爵拍掌。
出於禮貌,段和后都有假笑拍掌。
伯爵蹂躪男孩一番後,把他扔到地上,向大家鞠躬。男孩都同時跪好向大家叩頭,他雙眼毫無神光。
「沒事的嗎?」后問,苦笑。
「不知道。」段同樣擔憂那個男孩,但這不是他能夠干預的事。
「不,我意思是你帶你的小狗來可以嗎?你每次看完,也想親手做一遍。我怕他會被伯爵的手法嚇怕,不敢讓你碰。」后嘲笑,說真的,看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主人和狗多於主人和奴隸。
她把點心拋到地上,旁邊的兩個男人在搶吃,就似餵野狗一樣。
「這方面請你放心,他已經學會不可拒絕,對吧,限。」段用力扭限的屁股。
「是,一切都交給主人。」限忍痛點頭。段的手沒有放鬆,玩弄到直至他滿意的時候。
在舞台上的表演者全都同一時間退下來,他們鞠躬拍手歡迎一位大人物。
坐在的來賓們都熱烈歡迎,有的更吹響口哨。走到台中央的,是伯爵,和他的小奴隸。
他的奴雙手被綁在天花上,全身直站,只有腳尖可以輕微碰到地板。
「謝謝、謝謝大家,並歡迎大家。」伯爵揮一揮手,台上播放了音樂,大家的氣氛更高漲。
「Nice slave!」在人在台下叫囂起哄。
伯爵自豪地微笑,雙手撫摸他的奴隸:「過獎了,只不過是一個淫賤的小東西。」
伯爵把指頭伸進奴隸的後穴摳動,奴隸的下體簡單就揚起。
「噢,伯爵還有一手。」后拍掌
「不會是用藥的吧。」段亦拍掌表示欣賞。
他們一邊看一邊對談,就似看著一個平日會在電視機播放的節目。
限跪坐在地上,伏在段的膝上,留意著那個小男孩的每個動作。小男孩目無表情令他感到有無言的恐懼。
伯爵拿了棉花用力揉搓他的乳頭,看見男孩第一次皺起眉頭。
限恍惚感到自己的身體和他的身體連接起來,他亦感到他的水點的冰冷。
台上燈光集在於他們身上。奴隸輕輕的晃動都會搖動綁住他手腕的鐵鍊,發出令人在意的聲音。
伯爵的其他奴隸跪下,把一個盤高舉頭上,上面有什麼,限看不清楚。
大家的叫囂聲再臨,比起剛才的更激動。
「好玩的東西要開始了。」后向段說,卻一直把眼神投在舞台上。
「嗯。」躺在段身上的限亦感到段他熱血沸騰。
伯爵從盤子拿起一支細小的東西,它反射台上的光。
是針。
把針放在奴隸前看,奴隸既頭皺得更緊。
伯爵先把針輕輕刺在奴隸的胸前不同的位置。一刺,再拔出,一刺,再拔出。
安靜起來的大家,聽得見他沉重的喘息。伯爵把針接近乳頭的尖端,輕一刺。
「嗯啊!...」首次聽見男孩的叫聲。
伯爵一笑。
「你想穿左邊先還是右邊先?」伯爵戲謔地問。
男孩搖搖頭。伯爵挑起眉毛:「回答我!」他不滿意在大吼,用力往後拉扯他的頭髮。
「...右...右邊....」男孩的聲音非常振抖,眼角湧出淚水。
「如你所願。」
伯爵以食指和姆指拿起他的右邊乳頭。他輕輕吹一口氣,奴隸已經嚇得晃晃動動。
「你亂動的,我有機會穿錯。」恐嚇著男孩。男孩凝著氣,閉上眼,臉頰滴下了淚珠。
伯爵把針尖和乳頭接觸,然後慢慢鑽入。
「啊──!不...不要...」奴隸男孩吼天大叫。他的腳在腳晃,伯爵其他的奴隸馬上前來捉住他的腳。
鐵鍊敲擊出可怕的聲音,就和伯爵的笑聲一樣。
限身體抖擻得很厲害,他低沉在喘息。他很不喜歡這個。
段看著小動物一樣的限在自己膝上震顫,他掩著限的雙眼:「受不了,你可以不用看。」
段沒有強迫限看個表演。限捉住了段的腳,把頭埋到段的膝上,沒有再看舞台。
「謝謝主人。」限十分惶恐,他看見伯爵的行為,知道了主人對他好不是必然的事。
記起后說,段也會想做同樣的事。限身體不禁在打顫。舞台上悲鳴泣聲很可怕。
段在撫摸著他的髮絲,一邊享受伯爵提供的表演節目。
悲泣、晃動的鐵鍊、台下的人們的竊竊私語令限覺得這兒是殘酷的地獄。
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落幕了。
伯爵向大家都鞠躬感謝,背後的男孩乏力懸掛在台上,臉色蒼白被送出舞台。
一切都回復剛來到這兒時的一樣。
「好了,限,現在跪好。」段拍拍限的頭。
限迷茫地點點頭。段站起來,整理衣服:「好好跪著,不可走開。」
語畢,限就眼送段離開。同時,限都發現在旁邊的后都遺下奴隸們離開。
找尋他們的蹤影,發現他們和不同的來賓交談。這就是所謂的工作吧。
限渴望段快點回來,一直望著段。
段和其他來賓交流了每一舉手投足都展示了迷人的光彩,他高尚的姿態美妙地配合他的氣質。
段不時指向限,限一和段眼神接觸就會微微低頭。
一會兒,段領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回來。
「他一直看著你,讓人感覺很好。」那個男人散發著和伯爵不一樣的氣質。
「得到閣下的讚賞是我的榮幸。」段微微向男人彎腰鞠躬。這個男人看來很有威望。
「你辦一場晚宴宣布這個消息,伯爵現在還認為他是店內的小傢伙。」男人說。
「一定會,臨時希望閣下抽空來臨。」
「那看看你用什麼方式邀請我來。」男人微笑道。
段也微笑,跟他寒暄幾句就失陪了。男人緊連和后聊天,后表現出和剛才不一樣的高雅。
限相信,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簡單。
舞台上突然燈光轉變,又輪到伯爵出場。這次會是什麼?
正在交流的大家都轉眼看著舞台,伯爵帶來是剛剛針刺的奴隸。乳頭上馬上就掛了兩個輕盈的叮
噹。
奴隸大字型被綁住在木板上,下體仍然高挺。
「各位,是遊戲時間。」伯爵語畢,大家都拍掌。
「今次的遊戲,我需要一位對手帶同一個身體相當敏感的奴隸。」伯爵張望四周。
他的眼神落上限身上,他根本就是衝進限而來。
「未知我是否有榮幸與SMOON首席調教師同台較量?」他很意的笑容睨向段。
限惶恐看著伯爵,再看看在台上奄奄一息的小男孩。
他想做什麼?限馬上向段投以求救的眼神。
段卻沒有轉頭望向他就回答了:「是我的榮幸,伯爵。」
段微微鞠躬。伯爵立即命令把限帶到台上。裸男捉住限的雙臂時,限顯得相當不聽話。
限在推開他們並掙扎。
大家看著這場鬧劇。限知道這樣做會影響段的聲譽,但是限不想被莫名其妙的人捉去玩莫名其妙的遊戲。
一道十分強大的力道捉起限的手臂,聲音跟限耳語:「別要惹我不高興。」
轉頭看是段一臉不順心的樣子。
「相當抱歉,他不習慣被我以外的人接觸。」段找了一個理由,一個讓各主人的羡慕的理由。
「自己爬上去,然後請求他們綁你。」段在限的耳邊下命令,嚴肅的態度令限不敢反抗。
限點點頭。段把限扔到地上,他跌倒後立即在地上趴好,然後按照段的方法爬上舞台。
不少來賓的焦點都落到性感地扭著腰的限,更有人為他吹口哨。
限走得很慢,他感覺有什麼拉住他的腳不讓他前行,寸步難移。
自尊就隨著自己的膝蓋和手肘一步一步在地板上移動而被踐踏。在眾人圍觀下,身體發熱。
爬上數級梯級,走到裸男面前,看著對方的腳踝:「請你把我綁住。」
對方沒有回話,機械式直接拉起他到木板前,將他四肢拉緊到四個角落綁上。
這時限才發現,剛才屈辱的感覺令自己下體硬起來,就和旁邊的男孩一樣。
「這場遊戲是比較身為主人的準確度。」伯爵把槍型的東西交給段,是橡皮筋木槍。
跟槍的原理一樣,不過射出來是具有彈性力的橡皮筋。
「每人有五發,射中乳頭十分,射中下體二十分,射中尿道口三十分。」
伯爵把站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大約和自己的奴隸相距五米。他把橡皮筋套上木槍上,向地下射一發。
「嗒啪!」橡皮筋發出巨響。回望在台上被拉扯著綁起手腳的兩位奴隸,驚駭看著他們主人手上的射槍。
限的眼眶裡更充斥著淚水,似在苦苦哀求。
「先試槍。」伯爵提醒段。
段微笑,把槍指向自己的奴隸。看著限的眼神,段更想欺侮他。
「嗒啪!」限聽見橡皮筋的聲音比剛才的還要更大聲!耳朵暫時聽不到聲音。
要是打到身體上不會是開玩笑的痛苦。限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懼,雙手掙扎。
限知道段可以準確度地射中,他的身體就在他的手中,現在唯一可以依賴的就只有段。
段輕笑,他剛才把橡皮筋射在限的耳旁,刻意讓限知道這槍的威力。
段把食指放在唇上,要限安靜下來,限很快聽從段的指示,放棄掙扎。他妄想段會因此他乖而放過他。
「我期望你的奴隸會向你報分。」伯爵語畢就按下扳機,橡皮筋射出。
「嗒!」打在人體上有著不同的聲音。
「啊嗯!...射中...小卓的乳頭...十分...」小男孩忍痛向在場的來賓說。
乳頭上的叮噹都同時在橡皮筋響亮一聲。大家都為伯爵的準確而鼓掌。
限看著旁邊的男孩不安份抽動著身體,他乳頭上的叮噹一同發出美妙的音樂。限擔心看著段。
段向他溫柔微笑,指尖輕抹自己的唇,再指向他。完成後給你一吻當獎賞,他說的。
限點點頭,盡量放鬆自己,讓自己享受這個遊戲。
「嗒!」
「啊!...嗯...」限在喘息,他嘗試調整著自己呼吸。那種痛苦不是一般的痛!
「右邊...乳頭,十分...」限勉強地為段報分。
他再把槍指向小卓。「嗒!」一聲又準確落到小卓另一邊的乳頭上,漂亮的第二發。
「嗯...射中小卓的乳頭...現在總分...二十分...」小卓都乳頭四周都變紅腫。
剛完成針刺就要他進行這種遊戲,沒有耐力的人會支持不下。
這個遊戲的目的,就是讓伯爵證明自己找來的新奴隸,耐力非常好。
「嗒!」段射下第二發。
「啊呀!...痛...左邊乳頭...二十分。」同樣射中段的另一邊乳頭。
伯爵暗懷鬼胎般微笑,他舉起槍的瞬間,就射出。
「嗒!」
「呀啊啊!....嗯呀...」不一樣的叫聲,比剛才的痛楚千萬倍。而且叫的不是伯爵的奴隸小卓,是限。
限在木板上垂下頭,大口大口喘息。身體不自然抽搐,緊握拳頭的雙手陷入乏力狀態。
要不是綁住限的四肢,相信他會直接掉在地上去。
「伯爵,這是犯規的吧。」段不滿地皺起眉頭。
「我放棄得分機會,你更有勝算喔,段。」伯爵回頭用槍指向自己的奴隸,向他大吼:「奴隸,報分。」
「...是,總分二十分。」小卓反應不過來。他一直在意旁邊的限。
限的臉頰滑下水珠,泣不成聲。橡皮筋以高速打落尿道口的位置,就似快要撕裂開一樣的痛楚。
「輪到你,段。希望你不是輸掉SMOON首席調教師的名譽。」
段現在就連專業笑容都不想展現,他二話不說舉起槍:「限,給我抬起頭。」
限頭髮的陰影讓段很難瞄準。
「嗯啊...」限光盡力氣依從段的吩咐抬頭,讓大家看見他雙眶含淚。
限有著不想讓淚水流出,淚水卻偷偷滑下的表情。這一剎那,身為主人們的來賓都為限著迷。
「嗒!」很快,段射出第三發,中了乳頭。
「限,報分。」他想趕快結束這個遊戲,讓限來到自己的身邊。
「...三...十分...」
伯爵面有喜色,射下第四發。
「啊─!嗯...」比起剛才的叫聲來得更大聲,但沒有限叫得那麼淒厲。
小卓的身體抽搐,但他強烈能抑制自己的身體反應。這讓大家對伯爵的調教技巧不禁佩服。
「恭喜...主人...是...尿道口...嗯啊...」小卓沒有忘記他的禮儀,痛楚難免令他吞吞吐吐:「...總分...五十分...」
伯爵沾沾自喜。
段沒有理會伯爵,提起槍。這時,伯爵手把段的槍按下,向他提點、提點:「射尿道口才有機會贏,首席調教師段。」段拿著槍搧開他的手,什麼也沒有回應射出第四發。
「嗯!...是...四十分...」段報分,射中是仍他的乳頭。
勝利已經伯爵。伯爵不慌不忙提起槍,再次瞄準小卓的尿道口。
「一段奴隸都受不了連續射向尿道口兩次。可以向大家展示你的耐力嗎?小卓。」
雖然是問句,但聽起來沒有詢問的意慾。
小卓現在的身體惶惶抖擻,剛才尿道口的痛楚還未退減,但他無法拒絕:「是...感謝主人給...小卓展現的機會...」
小卓閉上眼,他深吸呼。接下來他有機會因痛楚而陷入休克狀態。
「那好吧,按照你的願望。」伯爵慢慢打下扳機。
大家都凝著氣。
「啪!」
很安靜,沒有奴隸的叫聲。異常沒有感到痛楚的小卓張開眼睛。
地板上有一條橡皮筋壓住另一條。段舉起了槍,是他把伯爵射出的橡皮筋射偏。
沒有拍掌,出現相當尷尬的情況。
段上前把地上兩條的橡皮筋拾起,他向伯爵微笑,把橡皮筋交給他。
「就算輸,我都不會被你拋離太遠,親愛的伯爵。」
現在得分是,伯爵五十,段四十,相差共有十分。
段親自走上舞台,為限解開手腳上的線索。限馬上跌到段的懷中,段輕易把限橫抱起來。
「各位,恕我先行失陪。」段的微笑相當專業。
他們離開派對。
看著他們背景的伯爵緊握著橡皮筋,一笑,把橡皮筋都拋到地上,到舞台上找他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