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段重新帶限去宴會大廳,后正在大廳的中央進行表演,炫耀自己的奴隸。
「哎啦,是我可愛的段大人。」一名女孩正坐在奴隸的背上來到段的眼前。她騎在大型狗隻走過來。
她拍拍奴隸沒有一部份是完好的屁股,奴隸似感刺痛後稍作跳起而停下。
「你好,琳。你知道,我不打算把邀請函給你。」段微笑,開門見山。
琳是后教出來的女王調教師之一,她知道段的事是理所當然,在后眼中琳是四位女王裡面最能幹的一人。
不過,段一直都和她保持距離。
琳的外表甜美,她利用她小女孩的臉蛋吸引到不少男人,跪在她腳下。
但她從來沒想過要停止再接受男人的請求,這一點讓段不太喜歡。
「我對派對什麼的沒有興趣。」要不是在后的店裡辦派對,都不會見到她出現。
琳乍然拉住段的領帶說:「你知道我對什麼有興趣的,我可愛的段大人。」
段雖被拉扯得彎下腰來,但仍沒有缺乏身為主人的氣勢,他溫文微笑直視琳。
「何時有時間給我調教你,段大人。」琳在段耳畔耳語。
在琳打算咬下段的耳朵時,段搧開她的手站直:「恐怕你會失望。」
聽見琳低聲不屑「嘖」了一聲,轉頭看有一個讓她討厭的男人正走過來。
琳用腳踢踢奴隸的大腿,就似叫馬行走時的動作,她以犬代步離開。
看見琳厭惡的表情,段知道是他走過來。
「限,你需要繼續做好你的事。」段拉扯鐵鍊提點一直跪在旁不語的限。
限抬頭以羞澀的表情向段點點頭。段馬上轉頭過去,這個表情也太可愛吧。
段乾咳幾聲。
「你好,神射手段大人。」轉了稱謂。
「伯爵,最近過得好嗎?」段在歡懷微笑,但明顯是工作上需要。
伯爵的視線一直盯著限,限不敢抬頭。
限看見在伯爵背後跪著的男孩正是小卓,小卓仍舊有茫然若失的眼睛,但今天有皺起眉頭。
限以憐憫的視線問候他,可是他一直沒有和限作眼神交流。是他沒這個心情和限交換眼神。
小卓乳頭的環用一條金色的鍊子相連,鍊子亦相連到下體的環上。
鍊子互相拉扯,但小卓仍然挺直身子跪著。
「不錯,不過這小傢伙不太聽話。」伯爵拉動手上的鍊子。
他的鐵鍊不是繫在小卓的頸圈上,是直接和乳頭及下體的金鍊相連。
伯爵一拉動,乳頭和下體被拉扯得變形。
「啊嗯...很抱歉,主人。」小卓回話,伯爵仍未放過他,不斷在拉扯。限也皺起眉頭。
「這個男孩何時可到店面?」伯爵問。直至現在,他都覺得限是店內的職員,並對他相當有興趣。
段稍為微笑嘆氣:「讓我向伯爵正式介紹,他是限,我的奴隸。」
他拉扯下鍊子,示意叫限蹲好。限馬上張開腿蹲下。
「我的奴隸,介紹你的身體給伯爵。」段把「我的奴隸」更加重語氣。
伯爵留意看著張開腿,手放後的男孩。他臉上有含羞的表情,卻做出無恥的動作。
想不到段這傢伙私藏了。
「請容許限為先生介紹...SMOON首席調教師專屬奴隸...的身體。」
雖然剛才在后面前都說了一遍,但仍然不習慣以這種展示的方式,介紹自己的身體。
「頸上的頸圈是奴隸的身份象徵...代表一切都在主人支配之下。」段拉一拉連繫他頸圈上的鐵鍊。
限深呼吸。
「限的乳頭...非常敏感,先生...可...測試...」限萬份不想向伯爵說出這種話來。
伯爵稍有驚喜。他彎下腰來,挑釁地直視限的雙眼。
然後二話不說,用指頭用力彈在他的乳頭上。
「唔嗯...」限咬著下唇。
當伯爵想彈下另一邊時,段捉住了他的手:「只有一次機會,伯爵。」段微笑。
伯爵挑起眉頭,稍有不屑。
「敏感的身體...使限的下體經常硬起,限只敢偷偷洩出精液...直至得到主人允准才可宣洩。」
限感到被伯爵彈下的乳頭引發他下體再次不安份流出體液。
其實剛才被段痛打屁股時,下體稍為有軟下,但屁股過份的熱力和痛楚消退後,下體馬上回復精神。
限轉過身來趴下,手掰開屁股,接觸到痛感不禁縮手來。
但一聽見段疑惑一聲,限忍著痛楚拉開屁股說:「限正接受後穴調教,很快就可以用來服侍主人。」
兩片通紅的屁股,打開了中間白晢沒被打的位置。
伯爵低聲讚好,他一笑:「那是剛剛罰的屁股吧。放下手讓我看看。」他期待看看段的手藝。
聽見說話的限沒有反應,剛才的教訓他仍記在心上。段刻意不接下話,讓大家冷場半秒。
伯爵以敵視瞥向段。
「放下手,抬高。」段得意命令限。聽見段的聲音,限馬上做。這令伯爵有更多不滿。
限慢慢放下手,展出剛才被段打得半死的屁股。未知是否眼神都集中到他的屁股,限的燙熱程度上升。
伯爵仔細細看:「沒有破皮總讓人覺得不是懲罰。」不難看見在旁的小卓流出冷汗。
「伯爵你太進取了。」段說。聽不懂是讚美或是鄙視。
段命限轉身跪下,他把鐵鍊放到限的口中,讓限咬住。
「去把邀請函拿來,用你的身體。」段撫摸剛才被伯爵彈了一下的乳頭,同時示意叫他用夾子。
段點頭,他咬住鐵鍊,用優美的姿態慢慢爬去舞台的一個角落。他把邀請函夾到自己乳頭上的木夾。
信封不是太重,未感受到拉扯的感覺,但當段重新趴在地上爬行,邀請函在前後搖動拉扯乳頭。
他經過每個來賓的旁邊,大家都會不自覺看著他爬行時的姿態。
他讓人感覺,就似一隻高貴白貓,卻夾上淫穢的玩具在爬。
限回到段的身邊,同樣踮起腳張腿,手放後蹲好,但今次他咬著鐵鍊抬頭看著伯爵。
「嗯...先生嗯啊賞面...嗯唔..」其實是聽不懂限在說什麼。咬住鐵鍊的限,說話非常含糊。
限的唾液在嘴角沿著下巴,流在頸項上,加上他水潤雙目。這個美態讓人想馬上拿起鞭子教訓他。
伯爵淫靡一笑。他伸出手,拿起信封,故意在拉扯。只要伯爵不碰到限的身體,段都不會去阻礙他。
「嗯...嗯唔...」一直的拉扯讓限從喉嚨發出悅耳的聲音,唾液流得更多。
被刺激著乳頭,下體又再提醒限宣洩的需要。
糾纏太約一分鐘後,伯爵終於玩厭一樣,乾脆拉下封信。
「嗯!...」限乳頭有拉扯的餘痛。
「期待會見到伯爵。」段微笑,以鞠躬結束他們的對話,馬上送走他。
段接下來向不同的來賓介紹自己的身體,並送出邀請函。
不同人都有不同方法測試段的乳頭,但每一種方法都令段下體更難以忍耐。
「怎樣了,還忍耐得到嗎?」段微笑說,這不是一個問題,只是一個提醒。
限的身體已經打顫得厲害,雙腳都變軟,走路是只能徐疾而行。忍耐中的淚水似要奪眶而出。
他的美態十分誘人眼目。
「段先生。」身穿白色禮服的男人向段打招呼。男人是獨自一個的。
「首大人,你好。」段向男微鞠躬點頭,和其他人相比,段對這個男人特別莊重。
「我期待你的邀請方法。」首的臉上掛上笑意,他在旁已經看過段跟其他人介紹自己的奴隸。
段馬上叫限蹲好,開始介紹自己的身體。輪到首測試限的乳頭,首說:「我希望能摸那兒。」
首指向限的下體。首和段交換了一個眼神,段頷首同意。
首蹲在地上,直視蹲地來的限,他的雙眼似會穿透他的內心,有種毛骨悚然的可怕感。
首微笑,他以指頭輕抹他的下體。
「嗯唔...」很冷。
首站直再給段一個微笑,一切都似沒有異樣。
可是,限爬去拿邀請函時,下體感到一陣的熱灼,有股按捺不住的鼓譟。
這是什麼感覺?限的雙手憑著慾望慢慢移至下體。
「限,你在做什麼?」段稍皺起眉頭。首正在等待他帶來的邀請函。
限的手握回拳頭,低頭吃力爬去他們身邊。
膝蓋每一下的移動都牽連到下體一樣,單純的一步都有射的慾望。
限緊咬下唇,他的步伐變得蹣跚緩慢。
限到達目的地,張開雙腿,手放後,用乳頭送出邀請函。首微笑,一下子快速拉下。
「嗯啊...」異常地發出呻吟聲,限倒在地上。
「啪!」鞭子落下。
「不得無禮,限,蹲好。」段在責罵。
限看了段一眼,他渴求段的憐憫,但段以冰冷的眼神回應。限嬌柔吐出氣息,他快要忍不住。
身體抖擻中的限,雙手變得乏力,光了很多時間才重新跪好。
「塗了藥,還可以爬起來。不錯。」首跟段說。
「謝謝閣下。」段向他鞠躬。
是那個男人在限的下體塗上藥,讓限的身體隨時爆發,難受的他稍帶有敵視盯著首,但換來一鞭。
「啪!」
「你應多謝首大人。」段說,按下他的頭。
限的腳尖快支撐不到重量,他低著頭聲音抖震:「謝…謝首大…人。」
他看著自己高挺的下體末端發紅的位置。他需要釋放。
「很乖。」語畢,首被后叫住而失陪。
那個不是人,限的內心在咒罵。他身上的衝動猶如飛蛾目見燈泡不顧一切向前撲向。
他也想不顧一切…
「限,你的手。」段叫止他,限的手剛好停在空中。
限的臉頰現在更紅,眼神變得更為迷霧,他的稍彎曲的腰間展示他的嫵媚。
「主人…求求你…讓我…」精神迷糊地含糊著字句。
段勾起嘴角,他拿起鐵鍊。
段把限拉到一旁,是專門安放寵物的地方。有不少寵物在等待著,他們都以小狗姿態乖乖蹲好。
不難發現,他們的後穴都插上一支,從地板向上延伸出來的棒子。
段把限拉到其中一個空位,在地上延伸出來的棒子,外面有不少疙瘩。這個粗度,比平日用的肛塞還要粗。
「要綁住你的手嗎?還是你能自己好好放在背後?」段邊說,邊把鐵鍊繫到限頭頂上的一支橫柱。
被段拉扯到合適的位置,剛好就趴在棒子上。限的身體很不聽話,熱灼感令他說不出話來。
「怎樣了?不會自己蹲好嗎?」段蹲下來,摸摸他的頭。段要他不用手,只用棒子讓自己宣洩。
限水潤的雙目十分攝人,限點點頭,忍咬下唇,指尖深陷掌心。
他張開腿,把後穴對準棒子。限遲遲都不敢蹲下去,段乾脆站起來按下他的肩膀。
「嗯!啊呀...」已具有彈性的後穴沒有被扯傷,但這個粗度令限有點難受。
段居高臨下看著限,他捉住他的鐵鍊,往上拉扯:「我不希望看見你停下來。你可以宣洩,但記謹不能用手。」
段語畢,另一手再按下他的肩膀。
「啊嗯!...啊...」
地上多了乳白色的液體。限在喘息,後穴的內壁感受到疙瘩的一擦,就按捺不住。
段繞起手,等待他的自動動作。限抬頭一望,滿是忍耐的表情,他深呼吸一下,自己動起來。
每一次移動,疙瘩都刺激他的神經。癢和熱之間的難耐,很快下體又高挺。
段滿意一笑,摸一摸他的頭,走去跟其他賓客談話。
限看著段的背影,他每一個舉手投足都看進眼內。修長的手指,高大的身型。
限期待可以待在他懷中,以他靈活的指手撫摸著自己敏感的位置,用屬於他的東西深陷自己的體內。
「嗯…」看著段沉在幻想的限,再射出。
「喔喔~把地下都弄髒了。」這把聲音,限認得是望的。
望身上了「Q.」的服務生黑服,今天他只是單純一個侍應。
他手持毛巾在抹乾地板,「Q.」的大廳需要保持乾淨,后告訴望的。
限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己動起來。要是惹事,段一定發火。
望嗤笑一聲,限原來不是自己想像的愚昧,他抺著限遺下的東西,靠近限的臉頰。
「我說過,你的勝利只是暫時的,還記得嗎?」望以指頭抹向限的唇,劃過被他咬傷的地方。
限睥睨著他,他自信滿滿的微笑讓限覺得很嘔心。要不是段叫限把手放在背後,限可能會一下子推開望。
望慢慢到接近他的耳邊,跟他耳語:「我已經知道了。你的過去。」
望拿著毛巾站起來,同樣以居高臨下看著限。
「你不動的話,會被段主人罵喔。」望給他一個可愛的笑容。
望把毛巾張開,扔到限的頭上:「明天,學校見。」聲音聽得出他十分有把握。
被毛巾掩著的限,只能嗅到屬於自己的氣味,什麼也看不見。
過去...
限莫名其妙在抖擻,在背後的手都緊握拳頭來。
x
晚上十二時,「Q.」的聚會結束。后等人也都去了機場送機。
段以明天需要上班的理由,謝絕了需要花幾小時到機場的活動。
段不用限用走的離開「Q.」。他輕易地橫抱起他,放到司機位旁的位置上。
起初限都有點害羞,但他發覺自己已經累得走不動,才乖乖安待限的懷中,在他懷中很溫暖。
坐在司機位置的段沒有馬上把車駛回家,他上車第一件事就是摸摸他的頭,解去限身上的東西。
「還可以嗎?」段仔細檢查他身體狀況。
「嗯。」他很感恩有個溫柔的主人。
「這兒呢?」段稍有皺起眉頭,指向他的心臟:「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望跟你說了什麼?」
段一直都有留意限,只是當時他不能抽身去阻撓望。段能夠察覺限內心微小的變化。
這句話觸動了限的精神,他不能讓段知道是和自己的過去有關。
限睜大了眼睛,有點慌起來:「沒...沒事,沒事,放心。」限沒有直視他的雙眼。
「他說了什麼?」段捉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的雙瞳。
「沒什麼...」限避不開段的眼神。
他不想回答,也沒有回答。這幾天調教得來的成果,就是這樣。
段放鬆手,什麼也沒有說。
在車廂內默靜的空間有點可怕。
「我不想為這件小事而不高興,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段沒有再盯著他,他望向前方,看見一個酒鬼上了車,並把車駛走。
限抿上嘴,似被燃燒乾旱的喉嚨不想發出半點聲浪。連時間也停溜著等待他開口。
「你不想說,我不會逼你。但你需要為你所做的行為而受到懲罰。」具有魄力的宣言。
限想抬頭時,段已經壓下他的後腦讓他抬不起頭。
「跪在椅上。」段在車子裡的存物櫃會了一條幼鍊,上面繫著一個銀夾。
段把銀夾夾在限的乳頭上,被夾住一整天的乳頭再次發痛。
他把把幼鍊扣在限位置的前方,腳踏地毯兩旁的小圈內。幼鍊的長度只允許限曲摺身體低頭。
段拍拍他的後頸:「回家喔,限。」語帶微笑。
晚上在馬路上的車輛變少,段可以隨心所欲前進,切線、加速、突停都因他喜好來決定。
車子的動力,讓幼鍊拉扯著限的敏感位置。
一個轉彎,限的左邊乳頭被拉得撕裂的痛,忍不住叫起來:「啊!嗯唔...」
段突然把車子停下,拉扯力移至限的身上,乳頭再被拉扯。
「嗯!唔啊...」限在大口喘息。
段毫不留情抓起他的髮絲,強迫要他抬頭。上身被迫挺直,乳頭被夾而變形。
限的眼眶充斥著水珠:「...好痛...主人。」他低聲吭言,渴望段會放過他。
段把他的臉頰拉近自己,幼鍊因強烈拉扯而沒有發出聲音。
「叫聲很難聽。放鬆你的喉嚨,自然發出聲音。」段說。
限因乳頭拉扯的力沒有作出什麼回答,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身上的痛。
「叫一聲。」段再次拉起他的頭,瞬間的拉扯讓限已經痛得顫抖。
「啊!」限不自覺用力叫了一聲。
「不對。」段還未有意欲放手。
「嗯...主人...嗯啊...唔...」限發出微弱的叫聲,按著身體的痛楚叫出來。
這時段才滿意一笑,把他放下:「還有半小時車程,叫好點。」
段踏下引擎加速。
「嗯...是...」
限知道他無法逃離這種懲罰。
回到家樓下的停車場,一如以往車子廖廖可數。
限沒有閑情理會現在身在這兒,身上拉扯的痛楚已經令他眼淚凝眶。
段下車,走到限的那邊打開車門,聽見限在低泣:「主人...好痛...主人...」
段稍有嘆,自己也有點意氣用事,動了脾氣。
他解下限身上的夾子,溫柔揉搓。
「嗯!...好痛...」可惜,輕輕的接觸已經弄痛了限。
段的手到他後腦的髮絲,五指在磨蹭他的頭皮:「來,回家了。」段輕在限的耳畔耳語。
柔情的主人讓限收起了泣聲,段在限的後頸印下一吻,接著抱起了限。
限很主動雙手繞著段的頸項,把段摟抱得緊緊。
每一次痛苦過後,都能享受這幸福的瞬間。
「小貓咪,怎樣了?」段微笑,他的腳步很穩,不知道是限太輕,還是段強壯。
「我好喜歡你,主人。」限說。限今天特別粘著段。
他們走進升降機,把現實的一切都忘卻。
「嗯,我知道。」段吻了一下限的臉頰。
很幸福,真的很幸福。限不想這個幸福會流走。
有顆水珠在他的下顎滑下到地上,沒有聲音,掉下。
這晚,段親手為限沐浴,就似照顧一隻粘人的小狗一樣。
段一直細心摸過他的肌膚,劃過他的線條。沐浴後,把他送到床上,自己就坐在床邊摸著他的頭髮。
「今天,你做得很好。」段低語,他在限的額上親吻。
限閉上眼,段一直陪著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