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12日 星期二

【耽美SM】夜店裡的調教師-第十四章:背叛


下著微雨的天氣,讓人不想外出。

限懶洋洋躺在床上,看著牆上的大鐘,已經過了該去叫醒段的時間,而段正正躺在自己的旁邊。

限把呼吸聲放輕,稍為抬頭看著他的主人。

細幼的眼睫毛撓起完美的曲線,肌膚上沒有瑕疵般的痕跡,透紅的雙唇印有條理的唇紋。

這個是他的主人。

「誰讓你看這樣久?」段突然張開眼,盯著限。限錯愣低頭,臉頰沾上紅緋。

「早,我的限。」段帶著笑意,以指頭抬到他的臉,吻在他的臉頰上。

一張開眼看見屬於自己的東西,擺出傾慕的眼神看著自己,是一種幸福。最重要是,主導權在他手中。

...早安,主人。」害羞的限輕語,他把臉都埋在段的胸懷,段自然抱緊他。

限在段溫熱的懷中再次閉上眼睛,很安心的感覺,很想再睡多一會兒。

但段輕搖晃他:「該起來了,你早上有課。」就算限不說,段也很清楚。

現在可以再睡多一會兒的只有段,他今天早上不必回校。

限似沒有聽見一樣,閉上眼睛,臉頰貼著段赤裸的上身。

「限,你聽見沒有?」段沒有慍怒,單純討厭得不到回話。

限點點頭,他的聲音塞在被褥內的空間:「今天不想回校。」

「為什麼?」段問。



限低頭噘嘴,雙手緊環住段的腰間:「...發燒了。」一眼看穿,這是小學生不想上課時的謊言。

「是喔...那我去拿探熱針給你。」段稍為停頓,手撫摸限的屁股:「肛探的。」

他把指頭塞在限的後穴,昨日沒有戴肛塞睡覺,早上感覺緊了很多。


指頭轉入後穴,限緊著眼,抱緊了段,低聲咕嚕。

段把第一節的指頭都伸進去,他想連第二節指頭都塞進去:「要把探熱針插進一半量才準確。」

把半枝幼長的玻璃吞進去伸進體內,限幻想到那時的情況,後穴更為緊繃。

「主人......限身體沒事...」限不禁呻吟一聲。

「那麼,你是在說謊嗎?」段的第二節指頭已在限的體內,他勾起第一節指頭,摸著限後穴的內壁。

配合初醒的衝動,限下體不安份地鼓譟。

「嗯啊...主人...」限知道自己不能宣洩。他抬頭,以水盈的雙眼求饒,他將要接受懲罰。

段輕笑,他抽出指頭:「開玩笑罷了。」段吻一下限的額。

段的指頭離開後,再沒有碰到他的下體,單純抱住他,讓他得到冷靜的時刻。


「為什麼不想回校?」段按住限的頭,讓他貼緊自己的心臟,再問多一遍。

想想也明白,限不回校一定和望昨日說的話有關。段希望他能親口說出來。

「主人......」他似乎仍然不想說。

「我要的,是你的一切。讓我做到盡責任的主人,限。」在段口中說出來的甜言蜜語足以令限融化。

限沉默頃刻,段也罕有地釋出耐性。段仍然抱緊限,要讓限知道直到現在,他仍是被寵著的。

段感受到限每一下的呼吸,而呼吸愈來愈深。限全身繃緊後放鬆:「我...和其他人,簽下奴隸契約。」

他語畢後,馬上緊抱段,他害怕段會放手。

段眨動眼睛。

他沒有放手,反而更捉緊限的肩膀,另一手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身上。限得到莫大的安心。


稍為思索了一刻的段已經調整了心情,幸好段昨晚見過限異常反應後,預計了多個最糟糕的可能性。

而他其中一個猜中了。

他以指頭磨蹭限的頭皮:「何時簽下?」很平淡地問。

「高中一年。」在犯罪的年齡就簽下,明顯當時未想清楚。而現在限,已經沒有想在那個「其他人」。

限聽見段的心臟有加速過,但已經回復平穩。

「望找到你的契約?」

「不知道...」限有害怕過,望會把事情告訴給段知,而段最後會不要他。


了解望的段知道,望不會單純找到張契約就,拿來威脅限。

雖然昨晚他的確威脅到他,讓他寧願受罰也不願說。但望應該清楚,段會使限把一切說出來。

望不會是想得簡單的人,他一定有下一步。

「聽好了限,不管望再說什麼,不要理會他。」段摟抱著限:「還有,相信我。」

他們的體溫重疊。

這一刻,限感到可以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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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灑在玻璃窗發出啲嗒啲嗒的響聲。

限最後都有回校,是段親自開車接他去。但他現在沒有去聽課,反而被反鎖在資料室。

是望的所作所為,同時是自己的愚笨。限坐在窗旁,看著雨點的打落。

聽見門鎖扭動的聲音,限打醒精神。

望微笑進來:「限,抱歉要你久等。」他領另一個男人進來。

望竟然找到他...限咬牙切齒。

「喲,很久沒見,小限。」男人一身輕便的西服,臉上刻有歲月的痕跡。

他是信,是比自己大四年的高中學長,更是鄰家的大哥哥,

是母親拜託他為限補習,他們才認識。而信不僅教他如何考入他的高中,更帶限到這個世界。

信是限的第一個主人,但限討厭的他。

就是限要求中止關係時,信莫名其妙消失了,帶同他簽下的契約消失。

現在卻被望找回來。



限默不作聲,感覺一說話就會處於劣勢。

「和信的奴隸契約,想拿回吧?不過,段主人應該叫你什麼也不必做,讓他處理吧。」

望以食指和姆指拿著契約的一角,那只是副本,還看得見當時笨拙的簽名。而望的確猜中了,他很清楚段。

限有點不服氣,段和望太過了解大家。

信走到一角,依靠著牆面,他來的目的好像僅是為看戲一樣。

「不過,段主人能做出什麼?限,你想想,讓段主人和信談判?他憑什麼來跟信談判。」

契約在他們手中,談判的話,段處於劣勢。望一邊說,一邊在房間讓徘徊:「嗯,以暴力強搶吧。可惜,我擔心段主人會受傷。」

望走了一圈,回到限的眼前。

「還是花時間破壞信的工作、信的生活?只是把這張契約拿出來,段主人僅是個一搶別人東西的流氓,想必不能在夜店站足。同時契約公開的話,大學的工作也輕易掉了。」望搖晃那兒紙張。

他停下步來:「段主人,還有什麼方法呢?」他舉起指頭在數。

一直聽著望在說的限,亦感到事情相當糟糕。太了解自己的對手,是最難贏的。

「限,這兒有個機會,讓你把自己的過去拿回來。」望微笑。

他在細閱契約裡的文字,擺出嘲笑的模樣,似在竊探限無知的過去。

「你想如何,望...」限回答了他。

這時,信走上前,拿走了望手上的契約,在限面前展示契約:「借你半天的時間。」

「之後,一切都會平安。」望補充。

這一來,這件事就會解決。在宴會前,他會是過去純白的奴隸。

限咬緊下唇,他拿去眼前的契約,把它握皺。


然後他雙膝下地,跪下。


事件會解決的,由他自己解決,限閉上眼說服自己。

信得意微笑地抓住他的頭髮,讓他看清楚現在限的臉,是倔強的表情。

「啪!」信摑了他一掌,力度比段打的還要大很多倍,足以令嘴角流血,因為頭髮被拉扯著才沒有跌掉。

信總是這樣,不會溫柔,又不會手下留情對待限。

「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信放鬆手,轉為用腳踩住限的心胸。

「我...讓你滿意,你要...還給我...」信的腳底緩緩加上力量,讓限喘不氣來。

信提起腳,以鞋頭勾起他的下巴:「你真的長大了。」信微笑,把腳頭塞在他的嘴裡。


限閉上眼,任由信以鞋頭蹂躪他的口腔。

雨仍在下,段看著天上的烏雲,很沉很重的感覺。


手機一直都沒響,這表示限仍然沒有發生什麼事,如果他有聽段的說話,有事就馬上找他的話...

「教授,有見過望嗎?」段跟背後正在做實驗的中年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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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在限的嘴裡的已經由鞋頭,變成有著濃縮氣味的腳指,限皺起眉頭用心吸啜。

他四腳朝天,手擺出爪型,像狗一樣躺地上舔著信的腳。

信把他帶回自己家。這間房子的氣味勾起限高中時的回憶。

「喂,停下來了喔。」信抽起腳,把沾滿唾液的腳揉在限的臉上。

限的表情被信踐踏得扭曲。

「忘了我怎樣教你吧?」信施加力量,就似踩著無關痛癢的垃圾。

限皺起眉頭,強忍想捉住他腳的雙手:「對不起,是限的不對。」

限伸出舌頭,追逐信的腳踝舔。

「很好。我們就做回舊時的事吧,小限。」信放開了腳,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信拿起電話,撥號給一個人。不會吧...限的內心在嚎叫。

他以為再不需要受到這種的屈辱,就是因為這個,讓限很討厭信。

從高中時成為信的奴隸開始,信就帶自己的朋友來,要限服侍及給他們玩弄。

不僅是一位或兩位朋友,差不多認識信的,都曾經在限身上留下一鞭。

信把他當成,讓朋友崇拜的工具。

限非常不喜歡,那不是調教。



這一次,他只能以拿回契約來麻醉自己。



「先生,歡迎。」限光著身子,手臂平放在地上,向一個陌生男人叩頭。

「這就是你說的禮物?」男人誇張地哈哈大笑。

「隨你玩弄的男人,你不想試一下?你的人生裡,沒有幾次這樣的機會。」信笑言。

男人收起笑意,他的鞋輕踏他的頭顱,他見限沒有反抗,更力踩。

「這傢伙從哪兒弄回來?」男人轉為以鞋底磨擦他的頭髮。

「舊...朋友。」信瞥向限,微笑回答。

「聽話嗎?」

「聽話。」



男人蹲下來,他抓起限的頭髮,讓限往後抑起。眼神除了痛苦還有一絲的不甘。

「啪!」男人用力摑他一掌。

限緊咬下唇,不願發出一點聲音。

男人微笑,他放開了限,手平放在他臉上:「下巴放在我的手上。」他向限說。

限猶豫一刻,皺著眉放上男人的手心上。


「啪!」再大力一巴。

「嗯...」限的嘴角沾有血絲。

男人沒有說話,但手仍沒有收起來,限識趣再次把下巴放到他的手掌上。


「啪!」再一巴。限就似自己放好位置,讓男人摑耳光一樣。

他總數打了五摑。

「不錯。犯賤的傢伙。」男人把他踹在地上,把限當成腳毯踩過他,踏入大廳。

限的胸口抽搐地痛。



今天下午有約球賽,男人上來的目的原本只是看球賽,想不到有意外驚喜。

信叫去廚房把盤子拿過去。兩個盤子上都有著支裝啤酒和花生。

限一隻手抬住一個盤子到大廳,在沙發前,他們的中間跪下。

「先生,請用。」限高舉雙手。

「嗯。」信拿起啤酒,把啤酒放到他的眼前。限深呼吸一下,張口用力咬住啤酒的蓋子。

「咔嚓」一聲,信用限的嘴巴掰開了啤酒。限因拉扯的力讓他身體移動了。

盤子上的東西很重,讓限的手臂很酸。

信這時踢踢限的腰:「喂,手抬高。」限盯了信一下,不甘地把手抬高。

看見限不願屈服卻照做的表情,信相當喜悅。

在旁的男人把啤酒搖了好一陣子。

「喂,輪到這邊。」男人握住他的兩頰,把鐵硬的啤酒蓋塞進限的嘴裡。

限咬住時,男人一扯,啤酒湧出拍打限的臉上。限睜不開雙眼。

「請你喝啤酒就給我高興一點,來笑一個。」男人捏住限的臉頰,幫限拉出一個笑臉。

信更在旁恥辱他一樣,拍打他的頭,還叫他要乖乖。

限的慍怒在體內蘊釀,但他必需忍住。

如果他最初沒有簽下那張東西,他現在就是伏在段的腳下,被段寵愛著。

限擺出一個硬生生的笑容,他的心有揪住的痛楚。



球賽開始了。

限跪在地上,疲勞地低著頭,雙手卻抬得高高。在他內心只有一句說話:我做得到的,我可以拿回契約。


自己的過去由自己來承擔。

「喂,抬頭。」男人說。

吃著花生的他說話有點含糊,他們一直向他的臉投擲花生的外殼,臉上有刺刺的痛。

信拿起一堆花生外殼,強行張開他的嘴巴往裡面塞。

「吃吧。」信大笑著說,抓住限的下巴幫他咀嚼,發出唦唦的咬碎聲音。

突然限感到屁股有被捏住的痛楚,捏得很緊,力度也很大。

「小時候用這些夾指頭都覺得很痛。」

男人在旁邊無意看見一隻黑色夾文件的大鐵夾,他把它夾在限的屁股上。被夾住的部份都脹紅。

「原來你喜歡玩這些東西。」信勾住夾子的鐵環部份,一拉。

「啊!」皮肉似被扯掉一樣。限把盤子上的酒弄跌,幸好裡頭是空的。

限重新再跪好。

信把夾子夾在限另一邊的屁股:「這個夾有種特性,只是夾一小部份的話,它會慢慢自己退出來。」

「這個我知道。」男人輕輕把夾子拉扯,夾子剛好夾住一小部份的皮肉。

「啊...呀!」夾子似活著的動物一樣,慢慢退後,最後以「啪!」一聲掉在地上。


這個過程,限只覺痛。



「拿去夾前面會是怎樣?」男人好奇地問。他把夾子接近限的乳頭。

「不!不要,拜託...」限倔強表情已消去,變成一張可憐無力反抗的臉。

限受不了那種的痛,這個大夾子足以扯爛他。

「那你就跪好,這是跪不好的懲罰。」信拿去男人手上的夾子,往限的乳頭一夾。

「啊呀!......」信夾了一下,又馬上鬆開夾子。

一刻間的痛都已經讓限抽搐。

「知道嗎?」信又拿起夾子,快速夾多一下。

「啊!......」限彎曲的身體,馬上挺直跪好:「知道!知道!」

限真的好怕,他的手抬得高高。

夾子一直夾在他的屁股待命,屁股上的痛楚勉強能夠忍過去。

男人或信拿起夾子時,限都神經緊張一樣,繃緊的身體。

有很多次,他們都刻意作弄限,夾子一拿開,限就會在求饒。每一次都說以夾另一個地方,來代替夾乳頭。
舌頭、耳垂、臉頰的位置都被他們夾過。身上有不少紅腫的痕跡。



球賽中場休息。

他們都舒適躺在沙發上,只有限跪著忍受著夾子的痛楚。

男人使一個壞笑,他拉下褲子然後把限拉過來。

限大驚,信在旁協助,打開他的嘴巴,按住他的頭。很輕易限就把男人的東西含住口裡。

有一陣厭惡的惡臭。

男人和信一樣,面對男人的軀體不會勾起慾望,只是單純想把他們玩弄在腳下。

限嗚嗚地叫著,直至感到腥臭的咸味進入口腔內才收起聲音。這種濃縮的味道讓限很想吐。

「這樣子方便得多。」男人在笑言,他把限當成廁所。

「小限,不要吞下去。」信說。

口內的尿液愈來愈多,限閉上眼,聽見他嘲諷的笑意。限現在呼吸的空氣也是混濁的。

被沾染的感覺很強烈。

一天要洗澡兩次、要求自己把後穴清潔乾淨的段,一定不能接受,他含過其他人的尿。

段不會接受的...限的眼角流下清晰的水珠。

男人把下體從小限的口中抽出後,信也在限的口中尿起來。

口腔的容量不夠大,不慎吞下了小許,這小許已經令限更加厭惡自己。

看見不情願的限,他們更為高興。



信把盤子上的東西拿走,把盤子放在地上,壓下限的後腦。

「把嘴閉緊喔。」信的手箝住限脹起的兩頰,用力擠壓。

壓力使尿液以一條水柱噴出,拍打在盤子,反彈到限的臉上。

很髒,限想伸手擦去的機會也沒有。另一個男人以腳踏住限的頭,不讓他抬起頭。

尿液從自己的口腔吞出,味道似變得更濃烈。盤子被碧黃的液體佔滿。

口內的東西都被信擠出來後,男人仍未放開腳,限被迫嗅著屬於他們的氣味。

「這是什麼?」信問。

「嗯...」限不願說出,男人的腳施加力量,強迫限去看清楚,這時限才吞吞吐吐說出:「...先生們...的尿...

限看著透明黃色的液體說。

他們讓限更清楚,這是自己吞過的東西。


下半場球賽開始,但他們沒有在意。

說好了的結束時間快到了。限皺起眉頭,跟自己說忍耐多一會兒就可以了。


只要讓他們看見自己屈辱的姿勢,這一切就會結束。限下了決心,鼻尖都碰到盤子上的尿液。

看見突然自動自覺的限,男人都拿開腳。

他們居高臨下看著乖乖趴下,雙手放背後,嗅著自己的尿液的限,感到很大的征服感。

就當限想起來時,信說:「小限,舔乾淨的話你就可以離開。」這對於限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要把他們的東西,當成飲料喝下。他很不甘,內心的屈辱感更大。

限抬起頭看著信。

信微笑,準備從他屁股拿下夾子。限的身體一顫,他馬上低回頭,面向那個盤子。

限需要跨過莫大的心理關口。

「舔乾淨,我會滿意,之後就會結束。」信重申,同時提醒他們之間的承諾。

讓信感到滿意,東西就會還他。

限用力一咬自己的下唇,讓自己感到痛楚後,閉上眼,伸出舌頭一口一口把尿液捲回喉中。

他不敢告訴自己那是有味道的東西,無奈的,他以舌頭舔食及以接近的距離嗅到強烈的氣味。

他想快點回家,他很想快點見到段,限給了自己一些勇氣。

限把嘴唇都貼到盤子上,直接大口吸啜尿液,發出「殊殊」的聲音。

「啊,果然很犯賤。」男人說,用腳把他的臉都貼在盤子上。

連限都覺得自己很犯賤。



把全部都吞回去後,限推開了男人的腳,狠狠盯著信:「你滿意了嗎?」

擁有這種氣勢的他,完全不似剛才屈服在他們腳下的小狗。

信微笑站起,球賽都結束。他領限到浴室,讓他打理一下自己。

而契約,已經在段的手上,被他撕碎沖到廁所去。


限在鏡中看著自己,穿回整齊的上衣的他仍然覺得不夠。

他把手上的皮鏈解下,戴上頸上。就只有今天,他不介意別人在大街盯著自己來看。

他很想向戴證明是屬於段的頸圈。

限深呼吸一下,確認口腔再沒有氣味後,就踏出浴室。

當他一踏出大廳,他看見的...竟是望。

「限,你真很久。」望說,瞥眼到旁邊盯梢著他,眉頭皺得深的段。

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