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玩壞?」期笑言。
小翔的腳已經包紮好,像隻受傷的小狗一樣,惹人憐愛。
期摸摸小翔的下體,期都有看好小翔,所以在長時間的忍耐並無為小翔帶來什麼傷害。
小翔抱住期的腰,俏皮地把頭埋在期的身上,拒絕回答。
他的手已經不再拒絕期的玩弄,下體任由期亂摸輕捏,那是信任的表現。
「這幾天你也走不了,好好當一隻小狗乖乖爬著。」
「我要主人抱著...」小翔在撒嬌。他現在面對的是SMOON的期哥,而期哥亦是他的主人。
「怎樣替你口交一次就變得大膽,不怕我罰你?」期的手滑到他的乳頭,輕捏。
小翔沒有怕期的揉捏,反而更黏著期。
「嗯啊...主人不再罰我,我才會怕。」
期看得出他還是在擔心自己會被搶去,例如像小隶...
但他不了解,可以令期自願半跪在地上照顧的人,只有他。
期翻身,將小翔壓在自己的身下,看著他:「不信任主人的小狗,要好好懲罰一下。」
「不是不信任...啊嗯!」小翔還未說出,已經被期強吻。
他們看來還要在床上翻雲覆雨多幾次。
從白畫玩到黑夜,這一次不知道段有沒有等瘋了。
期和小翔來到到了平日的餐廳,只見等得無聊的段正在把玩自己的小奴。
段都把雞蛋塞住去限的後穴,要限自行排出來。
限帶著金環下身抖擻著,看來玩了一段時間。
「重來。」段臉帶不悅。他用手指,將限正用力推出的雞蛋推回後穴。
「啊嗯!...是...主人。」限趴在地上深深喘息,他把排到地上的兩隻雞蛋放回後穴。
段心情不好。
期坐下來,段盯一眼他,再向限說:「請他們鞭向雞蛋,鞭中一隻才可排出一隻。」
「是...主人。」限夾著雞蛋往刑罰區的肌肉男人走往。
小翔也暗大驚,想不到段也有殘酷的一臉。
「看來是我惹段主人不高興。」期也有自知之明。
段冷笑一聲,把自己的手機拋到期那兒:「騎士團我把的電話當成期大人的業務電話。」
就是剛剛始開,段的電話響過不停,都是找期大人,希望他可以調教自己的奴。
騎士團向大家宣佈了期大人是調教男奴為主,明顯是要期接調教男奴的工作。
期其實一早有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騎士團的滲透力這麼強,這麼快騷擾到他們。
突然,一個粗暴的男人打擾他們空間。
男人把他的小奴拋到他們的桌上。
「咔啦嚓啦」桌上的東西被拋到地上碎裂。
小翔皺起眉頭,但沒有驚嚇,在PARTY也遇到不少。
桌上的小奴,身上滿是傷痕,痛苦在扭動身體,口裡唸唸有詞:「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主人。」
「你是調教男奴為首的期大人吧,幫我教教這小子。」男人二話不說,把一疊又一疊的錢拋到桌上。
期記得,這個就是在游泳看著小翔發情,又不小心接著快跌掉小翔的髮線往後移大叔。
服務員馬上趕上來:「抱歉,期大人、段先生...」看見服務員困窘的表情,這件事他們解決不了。
但說到底,事件由期大人引起。
期和段互相交換一個眼神,他們暫時停戰,要解外人的問題,段之後會跟期再計較。
「限,回來。」段喚著。
限的屁股有著不一的鞭痕,地上只在一隻碎裂的雞蛋。
限點頭,他馬上轉頭,向肌肉男的鞭子吻一下:「勞煩先生。」
限以優美的姿勢,扭著腰走回段的身邊。他想不到那個肌肉男呆若木雞看著他。
按期的指示,服務員準備了會議室給他們。
大叔拉扯著他的奴頸圈走著,那奴已經接近是被拖行的狀態。服務員放下熱茶就離開。
小翔按照期的教導,接過服務員的茶,雙手托起茶杯的底部,抬高奉上。
小翔感受到杯裡的水是高溫,他補上一句:「主人,水熱。」意思是不合適飲用。
不會令主人有任何失態的表現,小翔細心服侍主人。
作為騎士團的期大人,往往需要這種小奴待在他身邊。
至於段仍然是不悅中,限以頭磨蹭著段的腿,像隻小狗取悅他的主人。
段用腳踩下他的頭:「舔。」
限立即伸出舌頭,發出淫靡的舔啜聲,盡力在舔著他的鞋,好讓他高興一點。
舔時更把屁股抬高,輕輕在扭動,看得見雞蛋就在他的後穴中。
而大叔一看見桌上的熱茶,用腳踢踢那奴的腿:「跪好,前面揚起。」
奴已經痛得沒有思考能力,就算最簡單跪下的動作,腳也不自覺出現晃動。
男人邪笑一聲,把茶傾倒,茶都冒煙,剛好灼熱到奴的下身。
「嗯啊...」奴都無氣無力地叫著,看得出忍耐熱力的他很勉強。
水都全倒後,男人用腳將奴的下身踩下,讓他繼續沾上地上的熱水。
「主人知道你渴,還不多謝主人?」
「謝謝...主人...啊嗯!」奴都弓起身體,受不了的樣子。
「跪直啊!」男人抓住他的頭髮,往後拉扯。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
男人嗤之以鼻,他轉向坐在他對面的二人。
相比之下猶如市井大叔與典雅的貴族。
大叔施暴他的奴一輪後,轉向他們,以高傲的氣焰說話:「替我調教這小子。」
他的態度就似好像不接,會是期的損失一樣。
段繞腳看著期,他和期都知道騎士團的做法,騷擾他只為提醒他快點接下第一份工作,他接後,相信電話也不會再響。
期淡然微笑,收起他的無奈:「無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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