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翔在搞什麼，期走到一樓。
「主人...」小翔想爬向期，但又不慎滑倒，跌在地上：「嗯！」
期皺起眉頭，這傢伙把調教室的潤滑劑拿來玩，然後一擠，整支被他全都擠出來。
軟木地板都沾上一團團的乳白。潤滑劑都沾上他的手腳，讓他一爬就滑倒。
他的臉和頭髮都沾上潤滑劑。
「主人...我...」他快要哭的臉，又爬不到主人的身邊請罪。
小翔愈心急愈滑倒得厲害。
期冷笑一聲，小翔知道糟糕了，他不知道會拿什麼對付自己。
期到調教室把其餘的潤滑劑拿下來，全都擠住地上。
很明顯，地板多了一條濕潤的小徑，在小徑的終點有一個搖鈴。
「小狗去搖響搖鈴。」期說。
「汪汪...」小翔裝著小狗回答。
小翔穩住自己的步伐，慢慢爬著，但一下子又滑倒，親吻地板：「喲！」
爬著跌倒不會傷，但很狼狽。
期叫圖來大廳，在大廳為他塗藥。
圖跟期來到樓梯口，就看見小翔的爬著，然後又狠狠跌倒。
「小心滑倒，跨過去。」期指指地上那條濕潤的小徑。
「是...主人。」圖更多是無奈。
他們坐在沙發，圖按照期的意思跪下，讓他為自己塗藥。
小翔的爬行表演，是他們休息時的娛樂。
小翔知道主人是看著自己，莫名其妙更落力表演。
他沒有再用膝著地，反而四肢伸直，用手掌和腳掌吃力爬行著。
「啊！」他再次滑倒，張大四肢趴在地上喘息。
期在微笑，看著這頭可愛的小狗。
「是期大人你叫他這樣爬嗎？」從圖角度看，小翔是被逼，是痛苦的。
期冷笑一聲，他喚了小翔重複自己的命令。
「主人...叫...小狗去搖響搖鈴。」小翔回答後，繼續往前爬。
圖看著為他塗藥的主人。
這個男人沒叫這樣爬。其實小翔可以直接走到乾爽的地方，叼起搖鈴來。
圖皺起眉頭，讓他甘心情願做，只有一個理由：不這樣做那個男人會更狠狠罰他。
把藥都塗好後，期接了一個電話，往書房密談。
大廳餘下小翔和圖。
「你是被他威脅嗎？」圖和小翔說話。
「主人說不能和你說話。」就算期離開了，他都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爬著。
「為什麼這麼聽話？害怕被鞭打？」圖死心不息，問著小翔：「不聽話期大人就會暴虐你？」
小翔又滑倒趴在地上，他都要休息一會兒。
小翔躺在地上，皺眉頭奇怪看著圖：「我只想哄主人高興。」
本想惹他吵架的圖一時語塞，他是真心話，沒有半點虛偽。
「嘖...」圖不屑一顧，剛好期也回來。
「累了？」期看見趴在地上不動的小翔。
小翔爬起來：「只是...有一點累...」
期冷笑跟他說：「五分鐘內聽不到搖鈴聲，你也不必吃飯。」
小翔心也慌著來。圖的內心不禁嘲諷一聲，這是哄主人高興的下場。
有了時間限制，他不得不動，馬上又起來，但瞬間也滑倒。比起剛才，他更加滑稽狼狽。
看見努力不懈的小翔，圖真的想不明白。
為什麼小翔會對期死心塌地到這個地步...
五分鐘過去，小翔只走到一半的路，但以足以令小翔看似勞動了三小時。
期冷笑，也收起那個搖鈴。小翔抬頭，失落的眼神追著搖鈴。
今晚沒飯吃了...
期指示圖清潔地板，自己則抱著小翔去洗澡。
原本是接著圖的調教，但期突然決定親自去買今天的晚飯。
他小翔鎖到狗籠裡。然後把圖趕回房間鎖住，離開前留下一句：「你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圖覺得期大人完全是莫名其妙，但在他心中，的確有一個大大的疑問。
他想找小翔再談一談。不過，期大人也把房門鎖上，圖看著門鎖沉默。
門鎖光亮得反射自己困惑的表，他一扭。
門開了...
期回來後，一切都如同他離開的情況，看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他沒有要小翔幫助到廚房張羅晚餐，親自準備晚餐。
把兩個小奴都放出來，看到餐桌的東西。他們有點興奮，特別是圖，為了清圖的腸胃，這幾天小翔都陪著他吃白粥清菜。
今天是日式晚餐。有光澤的魚身在呼喚著他們。
但下一秒，小翔有點失落。他知道桌上的東西都不是屬於他的。
「小翔，服侍我吃晚餐。」期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讓他坐在膝上。
小翔乖巧爬上前，坐在期的大腿上，給期一個吻，這是期規定的。
圖上前，當他以為晚餐有他份時，期說：「圖，你的在這兒。」
期指指桌椅邊的狗食盤，裡面...全都是白飯，還附送他一碗味噌湯。
「小翔，張口。」期夾起一片魚生。
「主人？」小翔有點迷惑，但也張口，把魚生送到他的嘴裡。
看見圖抬頭看著期，期向他冷笑。
期沒有違反他下的命令，而把壽司分給他們，魚生給了小翔，飯給了圖。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找小翔談話。」期微笑。
圖把臉都轉到一面，不想看他們在甜蜜。他了解自己內心有一陣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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