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有著幾個男人,陪著幾個男人的是一個自動玩具,男人們都這樣形容。
小翔跪在地上,給男人一個一個口交著,用他的努力來換取食物。
「嗯嗯...」男人低聲咕嚕,一下子就射出。
「謝謝先生。」小翔說著,他抬起戴上眼罩的臉,就算看不見眼睛,也覺得臉變得不堪。
男人低笑一聲,再把他的頭壓下:「來,獎你的聖水。」
男人把自己的下身抽入小翔的口裡,然後尿出來。
尿都湧在小翔的咽喉中,很難受但小翔習慣了。
他大口大口喝著,那班男人不是經常給水他,所以一有水份,無論是什麼小翔都會喝。
可能達到十分渴的程度,他覺得味道也好起來。
小翔舔著唇:「謝謝先生。」男人輕笑一聲,給他一掌,大力摑在他的臉上。
「嗯!」小翔被打得臉都別在一邊,他抬回頭:「謝謝先生。」
發聲玩具似的,重複著感謝的說話。
男人滿意後,就會換另一個男人。
這時,房間內的溫度變暖。
被封上眼罩的小翔感受到有一點點光。
男人走後,沒有換上另一個同類型的男人。
一雙手溫柔撫摸著他,這幾天從未嚐著這樣的溫度。
那個人把了溫毛巾輕輕抺他的臉,他的身體。
「可憐,都發紫了。」男人慢慢解間他下身的繩:「忍一忍。」
「嗯!」小翔揚頭叫痛。
「不怕不怕,不痛了。」男人輕輕在揉,同時把他擁入懷中。
是人類的溫度...小翔的眼神湧出淚珠。
這是來救他的人...救他的人來了。
小翔大聲地哭,就似一個被遺棄在路上,然後找回父母的小孩子一樣。
男人沒有說話,安靜抱著他,溫柔撫摸他的頭,讓他盡情宣洩他的情緒。
「我在的話,就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男人說,他的聲音十分磁性好聽。
小翔陷入他的溫柔,把頭都埋到他的心胸,好香,有一陣花香的味道。
男人身上衣服的布料也很順滑。
「謝...謝先生。」小翔在抽達啜泣,說不出其他的話。
經過這幾天,他恍惚失去了語言能力,他只會說謝謝先生。
「我是寧先生,你最喜歡的寧先生。」
「寧先生...寧先生。」小翔就似個小寶一樣,鑽入寧先生的懷中,不想他走。
他用他的方法讓他留在自己身邊。
在他身邊很安全。
「這兒的男人都是被妒嫉支配了的可憐蟲。」寧先生抱著他,有多緊就抱多緊,小翔覺得好溫暖。
「小翔知道他們妒嫉什麼嗎?」寧先生問,他撫摸著小翔,一直安撫著受驚的小動物。
小翔只在他懷中抖擻著,生怕下一秒他會離開,不停依靠著寧先生。
寧先生淡淡地,用他悅耳的聲音說著:「他們羡慕你有喜歡的人,小翔喜歡主人,對不對?」
寧先生低頭給他輕輕的一吻,這一吻讓他憶起。
期,是他的主人。
小翔沒有回答,但眼淚再度湧現。
多少日沒見期?期去了哪裡?期不見了...
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在哪裡?
小翔開始慌起來,他胡亂在扭動。
他要出去,找主人,他的主人...
「小翔,冷靜。」寧先生輕輕按住他的肩,吻落在他的臉頰上:「他們就是討厭看見你這個喜歡主人的樣子,所以才打你。」
小翔一抖。
什麼意思?那班臭男人都妒嫉自己,就是因為自己擁有期?
的確,期是值得讓人喜歡,所以他們都恨自己。
怪不得,他們都要這樣對待自己...
小翔哭了,他逃不了。
「小翔,只要你說『我最討厭主人』他們就不會再欺侮你。」
最討厭主人,這五隻字深深重擊著他的內心。
最討厭主人...
小翔又再一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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