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翔再度醒來，一醒來仍舊的氣味，同樣的黑暗。
「喂！」男人提醒著其他男人，他已經醒來。
迷迷糊糊的小翔，恍惚好像做了一個真實的夢。
好像有個天使來，跟自己說了一些話。
男人知道小翔醒來十分高興，他們在玩著遊戲。
男人在地上撒上尿，要小翔嗅著地上的氣味，一直舔，按照尿的方向扭動身體前進。
「爬快點！」旁邊的男人脫了鞋，用鞋拍拍他的臉。
雙手仍舊綁在他身後，他就似條小蟲爬行。
「快到終點了。」男人說，然後一手揪起他的頸子：「好！然後是深喉。」向大家宣布，各人在拍掌。
小翔很合作張開嘴巴，讓男人的東西在自己嘴內胡亂在插弄。
「喂，他的舌頭都不動。」男人把他拋在地上。
「哦，上次也是這樣，你揪著他下體就行！」在遠處的男人在吼。
小翔冒了冷汗，上次就是被他們這樣弄昏了。
小翔抖著，男人一下子再提起他，給他兩掌，這已經是男人和小翔之間的指令。
小翔怯生生張開口。
男人坐在矮椅再放入小翔的嘴巴，然後腳踏著小翔的下體，待地上一踩。
「啊！」小翔喉嚨震動著。
「真是的啊！」男人笑逐顏開，他按住小翔的頭，不時踩踏著小翔的下體。
小翔哭起來，不行了，已經受不了。
「他又在哭啊，哭得我也沒意思啦。」男人說著，抽出他的下身，把小翔踹在地上。
另一個男人上前，手上有一件東西發現「啪、啪」刺耳又尖的聲音。
「我拿了一件好東西。」男人說著。
那種聽音，小翔聽過。
小翔在地上扭動掙扎。
「嘩，他精神了。」男人們都高興著。
「啪、啪」的聲音愈來愈接近小翔。
「乳頭先來。」男人以兩指夾住他的乳頭。
小翔搖頭，他不要穿刺，他最怕是這種東西。
曾經都有一個男人這樣做，他當時崩潰地哭了。
那個男人一不小心，小翔咬他耳朵，讓他放開了小翔。
但現在，他連反擊的力都沒有。
小翔尖叫不出聲音。
『這兒的男人都是被妒嫉支配了的可憐蟲。』
『小翔，只要你說『我最討厭主人』他們就不會再欺侮你。』
乳頭感到一涼，有尖刺的感覺。
「我最討厭主人！」畫破時空的叫聲。
男人們都停止了動作。
我最討厭主人...小翔咬著唇，抖著身體。
沒事了嗎？
男人的聲音沒了，換來，是天使的聲音，那位寧先生的聲音：「我最討厭主人。」寧先生語氣帶有疑惑。
「我最討厭主人...」小翔回答他。
寧先生再重複一次：「我最討厭主人。」說十分平淡。
對，可以簡單平淡說出。沒有什麼特別意思。
「我最討厭主人...」小翔說。
「我最討厭主人」寧先生已經抱住了小翔，讓他感受到溫柔。
房間慢慢傳來暖氣。
「我最討厭主人...」小翔回答他。
x
學會這句話，小翔過得好了。
男人們一樣打他，他就喊出這句話。
這句話變成一種咒語，他聽見男人們不屑嗤之以鼻，更加高興重複著這句說話。
他贏了，用這句話贏了。
我最討厭主人...
我真的最討厭主人。
小翔開始不哭了，聽到惆悵在吼罵又不敢動手的男人，更嘲笑了。
比較好過後，小翔又學會了第二句話「我最喜歡寧先生」。
這一句話為他帶來食物、水，更加為他叫來寧先生。
每次他喚出，最喜歡的寧先生就會出現，抱著他。
有時候，寧先生還會用他溫柔而靈活的手為他解放。
最後，
「是時候出去了。」寧先生說。
一剎那昏倒。
醒來之時，看見東西了。
他正躺在熟悉的床上，床邊有一個十分熟悉的人。
「小翔，你醒了？」期錯愕，馬上抱住他。
抱緊得讓他難以呼吸。
小翔呆滯著，他現在...是在期的家？
好像發了一場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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