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SM】大學生的輕口味-番外(杭州)第四章：主人的怒氣無法消

今天鷹眼勾鼻男穿上簡單的T-恤，和短褲，現在看起來他的身型也較健美，手臀又粗又壯。讓程其最感到新奇是原來他載眼鏡的。鷹眼勾鼻男向他微笑揮手，他依靠著的車子...是跑車。

「有錢人、有錢人。」程其瞥見他黑得反光的跑車，這叫炫富嗎？

鷹眼勾鼻男吃吃地笑，他伸出手：「遲了向你介紹，我叫羅勝雲。」

程其有點不習慣，伸手跟他握手：「程其。」羅勝雲又笑了，他摸程其的手，摸得十分曖昧，就似在挑逗他，程其馬上抽出手，不好意思跟他吃吃在笑。羅勝雲沒有介意，仍然笑臉迎他，請他上車。

「不在附近吃嗎？」

「帶你去吃好東西。」

「不啦...這個...不是太好。」

羅勝雲的車門也打開，但程其就是不上車。羅勝雲笑著嘆了一口氣：「好吧。」羅勝雲把車門都關上，跟程其到四周的小店去吃了。

羅勝雲就坐在他的對面，程其一邊吃，一邊偷看他。羅勝雲突然伸出手，拿他旁邊的辣油，還以為他想幹什麼...羅勝雲把自己的湯河不停加辣油，整碗也變得血紅。

「你...四川來的嗎？」程其問。

「我不是說了，我是本地人嗎？」羅勝雲笑言，吃得滋味的樣子。程其更加覺得奇怪，他雖然吃辣，但也不會不停加，加得湯都變得血紅。羅勝雲看著他奇趣的樣子，不禁暗笑，又拿起辣油，突然加上程其的碗裡。

「誒！」程其錯愕推開他。羅勝雲的手勢十分好，一加就加很多。

「嚐嚐，棒。」羅勝雲誇張吃著。

程其抓起眉頭，疑惑的樣子，然後夾下河粉來吃。

「好辣！」程其辣得舌頭的麻痺了，但這種感覺好刺激，他還可以接受。辛辣的味道一刺一刺在舌頭，卻不會令喉嚨難受，這種感覺神奇又有趣。

「好吃吧，在這兒就要加辣油。」羅勝雲自豪地說著。

「你明明就很熟這附近，幹嘛又要去另外的地方去吃早餐？」一早因為吃早餐而駕車，這叫浪費地球資源。

「誰知道你這麼易滿足。」

「我才不是。」程其向他吐舌，舌頭都變得火紅。

羅勝雲笑逐顏開：「來，給你再加加。」

「不要啦！我會吃不下。」程其笑著推開他。

「不會，不會。」羅勝雲捉住他的手腕，想不到他的力氣還真大，他拿著辣油繼續往程其的碗子裡加。突然，辣油的瓶子蓋得不穩，整個蓋子「咚」一聲掉到程其的碗上。

「誒...」程其皺起眉頭，把臉部表情都扭在一團：「怎麼吃啦...」羅勝雲只是在對面不停在笑。看著那個蓋子在飄浮，程其也失笑了。

羅勝雲平易近人，當他一笑就好似沒有機心的小孩子，大家都想跟他談話。而他自在和溫文為他的魅力加上不少的分數。程其起初對他都抱有戒心，但羅勝雲帶他去玩小狗，又在亂按別人家的門鈴，突然中學時的青春回來了。

「沒有追上來吧。」羅勝雲背靠在牆，喘息著。旁邊正是程其，程其喘噓噓，抬頭看著羅勝雲，又一笑。剛才他們去了一間髪型店，裡面有一個他們都認得的人，就是上次在拍賣會向程其搭訕，但覺得程其說話帶刺，談得生氣地走掉的男人。原來他是在髪型店做一個小小的店員，專負責洗毛巾的。羅勝雲裝去剪髮，然後程其裝叫還錢，二人在店裡爭吵，「無意間」推倒在櫃檯的毛巾，還要踩幾腳。那個男人從後巷出來，看見程其，就知道他們在裝，生氣之下跑出走追他們，還拿著一個直髮夾，當是刀一樣，去追殺他們。

「我早想教訓他。」程其吃吃在笑，又偷偷看外面。突然看見那個男人來了！

程其大吼：「被發現了！」羅勝雲握住程其的手往前跑，二人瘋狂地走。

不知道走了什麼時候，那個男人都不追出來。他們來到一個無人的小公園。程其氣呼呼，彎下腰，向他擺手，他已經跑不動。羅勝雲卻還可以跑多幾百公里。

羅勝雲拉拉他的手：「去買水。」程其舉起大姆指給他。羅勝雲把水喝完後，就拿起程其，程其看著他，猶豫了半點。反而羅勝雲就沒有什麼，當他是哥兒們，把水推推，放在他面前。程其也不獨自彆扭，就像個哥兒們，把水都喝掉。不過，程其還知道羅勝雲仍然緊握他的手。

「手...你牽夠了嗎？」

羅勝雲微笑，把他拉到自己懷裡，另一手馬上摟著他的腰。

「怎...怎麼了！」程其在他懷裡掙扎，但再做完激烈運動，又怎麼會有力量，反正羅勝雲就可以捉得他緊緊。

「旅行團也不會帶你玩得這麼開心吧。」羅勝雲挑起眉頭說。

「我都是自由行啦！」程其盯著他，仍舊想推開他，但愈用力愈覺得自己無力。他張望四周，幸好這兒沒有經過。

慢慢習慣後，程其都放棄掙扎。羅勝雲還是抱著他不願放手。公園的麻雀都跳到他們身邊，看看這兩個男人在幹什麼...

「抱夠了嗎？」程其不悅盯著他。羅勝雲笑而不言。這時程其抬頭看得，太陽剛好在羅勝雲的後面，看見燦爛的光暈就在他的臉頰旁，這樣看起來，他也算挺帥的。

「要不要更開心？」

「...你想怎樣了！」程其就似踩到尾巴的小貓，全身的毛都挺起警告著羅勝雲，但羅勝雲覺得反叛、危險才是程其該有的魅力。

「帶你去做主人，好不好。」羅勝雲輕輕往他的耳畔吐氣。

程其盯著他，眼睛凶狠，但當中有著閃爍。

羅勝雲帶程其回到酒店，程其臉疑惑，這兒明明是自己和鄭言琛住那間的酒店。羅勝雲在櫃檯登記手續，酒店職員聽見羅勝雲的名字，眼睛好像發光一樣，馬上獻殷勤，每個人都主動服務羅勝雲。羅勝雲領程其到最高一層的酒店房間，是總統套房。有玄關、有廚房的酒店房間，程其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也太大、太豪華吧。

「別站著，過來喝點酒。」羅勝雲大型電視前的沙發，茶几有個載著高級紅酒的桶子，旁邊還有甜點和水果附送。

「這些...都不用錢？」程其看著精緻的小蛋糕，明明自己房間從冰箱拿一支冰水也要錢，有錢人果然是不同的待遇。羅勝雲聽見他的問題，不禁吃吃在笑，他為程其倒了一杯酒，自己也一杯，然後還有多一杯酒，是給另一個將要來到的人物。程其看著那杯血紅的酒，感覺有點害怕又有點好奇，這種淡淡的刺激感程其也覺得不錯。程其看著羅勝雲一笑，羅勝雲挑起眉頭，和他碰杯，喝下一口酒。

良久，門鈴響起。羅勝雲微笑，示意叫程其去開門，好奇心強盛的程其掩蓋著雀躍的心情去打開門。門一打開，先錯愕的是站在門前的人，那個在拍賣場上，有是小虎牙的專業GV男生，原來他真的是做賣的。小虎牙錯愕一下，很快又展示他的專業態度，微笑向程其打招呼，還誇他上次在拍賣場程其很美艷，讓人羡慕，恍惚他完全沒有怪責過程其搶去他的目光。小虎牙伸頭到後面，看見坐在沙發的羅勝雲，這個人才是真的買下他時間的人。

小虎牙走進來，自然拿起屬於他的酒，坐在羅勝雲的身邊，看起來他們似是老客戶。小虎牙坐得很近，整個身也貼緊羅勝雲一樣，他的頭伏在羅勝雲的胸口上，柔柔地說：「今次玩一主兩奴嗎？」小虎牙邪笑看著程其。

誰料，羅勝雲稍微推開他，坐直身子，居高臨下跟他說：「不，今次玩兩主一奴。」小虎牙有點錯愕...那個在拍賣場上被賣的傢伙會是當主？

程其坐在他的的面前，也有點不好意思，他尷尬笑著，心裡想著如何打圓場，好讓他離開。不過小虎牙不愧是收了錢提供服務的人，很快接受了這筆生意。小虎牙微笑走曖昧走近程其，小虎牙比程其還要高，程其一點當主人的氣勢也沒有，不過收錢的人不會介意這些。小虎牙慢慢在他面前跪下，深深一吻他的腳，嚇得程其打了一個冷顫，小虎牙輕笑，抬頭跟程其說：「沒關係，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你向我又踩又踢也行。」

程其第一次俯視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還真有點趣。老實說，第一次從拍賣會看見小虎牙，他這麼拼命的演出，心想一定會比下去，自然萌生怪責他的意思。心想一直在疑問，他難道真的這麼下賤？從第一眼起就不屑這個犯賤的人。不過正因為他犯賤，可以對他做任何的事，好讓程其知道平日鄭言琛的感受。換個身份，換個角度，知道鄭言琛怎樣想，更可以更貼心服侍鄭言琛。

小虎牙看見程其遲遲都沒有反應，就恭敬抬起了程其的左腳：「要試踩一踩我嗎？」

「可以嗎？」程其始於身為M屬性的程其想試也是一種難事，總覺得心情無法調整過來，要他踩人好像很奇怪的樣子。

小虎牙抬頭，不再微笑，輕輕點頭，他自行投入自己的角色：「主人要踩臉還是下身？」二選一中，兩個選擇都讓人害怕，臉好像沒有這麼傷，程其輕聲說了一句臉，小虎牙就柔柔抬起他的腳，往自己的臉上靠，舌頭不忘舔他的腳底。程其的腳沒有發力，這樣子看來是舔腳，不是踩臉。

這一下讓羅勝雲看不過眼，他稍微拉開了程其：「我來教你。」羅勝雲語畢，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臉上，讓小虎牙倒地，後腦撞到地毯上發出微小的聲響。

「這樣沒事嗎？」程其錯愕看著他。

「沒事，他受得住。」羅勝雲微笑，手摟著他的肩安慰他。他受得住。這句話就是鄭言琛平時會說的話，因為了解才知道對方是受得住，程其也稍微放心下來。看見躺著地上的小虎牙全身放鬆，微微發出咕嚕的聲音，他是開始享受。

「還要玩嗎？」羅勝雲看著程其。有羅勝雲在，一起玩時也沒有這麼慌，程其點點頭。

羅勝雲放下腳來，向程其微笑，同時扶著他：「踩上去吧。」

「可以嗎？」程其看看小虎牙，他已經臉紅耳熱，慢慢自己感受到被虐的快感，褲子偷偷脹起來。小虎牙很醒目地轉身，四肢撐著地，趴在地上。

羅勝雲微笑：「當然可以，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突然覺得有個有錢人的男朋友真得很不錯。程其小心翼翼借助羅勝雲的手，踏上小虎牙的背。小虎牙的背軟軟的，感覺新奇，踏下去也覺得蠻舒服。程其站得高高，很怕會掉下來而一直緊緊握住羅勝雲的手。

「要不要走走看？」

「不，我會掉下來。」程其大笑，很好玩，就似小朋友騎上大人高處時的感覺，程其也開放懷抱去玩了：「先讓我騎好。」

「好、好、好。」羅勝雲看見程其這麼高興，他也感到十分滿足，他就似陪著一個愛玩的小孩子玩。程其在小虎牙的背上騎上，握住小虎牙的頸，然後讓他爬行了。

「坐得一點，腳可以放在他的肩上。他很穩的，別怕。」羅勝雲在看著，輕拍程其的背。

「真的？」程其高興起馬上把腳抬到小虎牙的耳畔。小虎牙的身體微稍微下沉，不過很快又挺起腰。騎在人的身上由一個地方移動另一個地方感覺很奇妙，就似不用花自己的力氣，舒舒服服去到目的地。不過被騎的人就好像很辛苦似的，汗水都沾上衣服上。

「流汗了，把衣服脫了吧。」羅勝雲跟小虎牙說。

程其也下來，看著小虎牙一下子把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他氣呼呼的，好像走了很多路。脫光後，小虎牙也重新趴好，挺直腰等待著程其上馬。程其看見小虎牙好像很累，也不好意思再騎上去。

「這樣啊，叫他表演給我們看，好嗎？」羅勝雲溫柔撫開他額前的頭髮，他們的舉動就似一對情侶。現在的程其拒絕不了，他一心真的想看看小虎牙會怎樣做。程其點點頭，和羅勝雲坐到沙發上，而小虎牙就爬上茶几，找個位置張開腿跪著。

「他很會自己來。光是用後面就可以射，這樣子可以看見仔細男人下體脹起的變化。」羅勝雲的語氣就似講述一件很平淡的事，沒有半點淫穢的味道。小虎牙完全挺起下身，好讓眼前的兩位客人看得清清楚楚，早把這種事情做得習慣的他已經沒有害羞的感覺，反而害羞是出現在程其的臉上。羅勝雲吃吃在笑，戲弄一下他，把他通紅的臉扶到自己眼前，程其曖昧地推開羅勝雲的手，叫他要留心看。

小虎牙把手指塞入自己後穴，很簡單就讓下體更為脹起。說實話，仔細看著下體慢慢挺起來抖動其實是一件蠻嘔心的事。

「快到了，讓他忍住？」羅勝雲問。

「快點弄完...」程其都不想再看下去。

這個答案引來羅勝雲的大笑，他轉頭向小虎牙命令：「忍住直至我說可以。」

「是...主人。」小虎牙乖巧地回答。程其盯著羅勝雲，羅勝雲自然地一笑，手伸到他的頸後輕作撫摸。

「這樣會比較好玩，相信我。」羅勝雲安撫著不高興的程其。程其心裡一悶，明明自己早有

決定，又問他意見。

程其不屑地「嘖」了一聲，吐出氣話來：「讓他軟下來更好玩。」

原本只是氣話，但羅勝雲好像醒覺一樣，微笑道：「好，聽你說。」程其錯愕，不知道他會做什麼，但他已經來不及問他。羅勝雲語畢後馬上站起來，手從載著紅酒的桶子裡抓起一堆冰，瞬間拿到小虎牙的下身。

「啊呀！」小虎牙苦痛地尖叫一下，全身都抖擻，下體很快軟下來。他的表情扭曲，十分嚇人。

「喂！」程其驚愕羅勝雲的行為，不禁退後半步。

「自己拿好。」羅勝雲說，小虎牙調整一下身體的感覺，擺出一張讓程其感到不舒服的微笑，用他微弱變調的聲線說了一句，是的，主人。小虎牙雙手也抖擻得厲害，雙手接過冰，讓冰直接貼上自己的下體。

程其皺起眉頭：「沒...沒關係嗎？」

「沒事。」羅勝雲摸摸程其的頭：「他收了錢就預料會做這種事。」程其看著小虎牙勉強地吃力向他們微笑，心裡很不舒服，有一陣反胃的感覺。程其已經不感看他的下體，是自己的一句話才讓小虎受了這種罪，程其十分自責。

「怎樣了？害怕？」羅勝雲笑言。

「鄭言琛不會這樣對待他的奴。」程其抬頭說。

「是嗎？我也不會這樣對待你，你和我在一起，你會是皇妃，其他人只是奴隸。」羅勝雲勾起程其的臉，凝視程其的雙眼：「我會給你最高的樂趣和享受。」就似現在這樣，他不會是跪在地上的人，而是騎著別人的人。

程其看著羅勝雲，這時終於看見他的真面目，他並不愛玩，愛玩是為了討好自己。的確，他是個較為優秀的男人，起碼會用程其喜歡的方法討好他。不過，程其不喜歡討好自己的人，他是奴，他不需要當皇妃。程其輕笑一聲，推開了羅勝雲，然後搧開了小虎牙的手，讓冰掉在地上。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拼命賺錢，但我希望...」程其看著小虎牙：「...如果可以的，你去找鄭言琛談一談。」他知道鄭言琛會幫到他。程其轉頭看了羅勝雲一眼，這個男人其實和鄭言琛很似，有錢有人脈，只是沒有良心。程其微笑，自然跪在他的面前，輕輕往他的鞋面一吻。

「欠你的，我都還了，再見。」程其語畢，就離開這間總統套房。這時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特別瀟灑。羅勝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沒有生氣，更隨著他離開的步伐吹響口哨。

程其乘拾升降機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間，感覺上午糊里糊塗玩得太過份，心想著要如何跟鄭言琛解釋，門一開，原來鄭言琛已經回來，還剛好洗澡完。鄭言琛用浴巾包著下身，另一手拿著毛巾手擦著自己頭髮，水珠的貪戀地伏在他的胸膛。

程其馬上把門關上：「主人，讓我來。」程其主動接過鄭言琛手上的毛巾，仔細溫柔地為他擦拭頭髮。鄭言琛坐在床上，讓程其站在自己的後面為自己伺候著。鄭言琛一言不發，任由程其擦拭自己濕潤的頭髮。程其嗅到叫人擔心的氣息，鄭言琛的反應好像表達了，他的確知道些什麼...程其把頭髮擦到一半，已經忍不住卑微地在鄭言琛腳前跪下。程其知道鄭言琛需要一個解釋，而程其也準備好受罰。

程其跪下來的動作很輕，他一直低著頭表示他的歉意。

鄭言琛冷笑一聲，果然他是知道的。鄭言琛冷言：「貪玩。」程其抬頭，卻沒有料到他會被鄭言琛狠狠摑耳光。程其被打得頭也側在另一面，臉頰有著火燙的痛。

「我...」程其還未來得及解釋，再被鄭言琛摑多一掌。這兩巴掌足以勾起他內心的委屈。程其再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保持自己的姿勢，手撫著發痛的臉頰。鄭言琛深吸引了一口，這是第二次...程其一向貪玩，他知道。程其喜歡和其他人曖曖昧昧，別人甜而虛的說話，他很享受，一直自我感覺良好。他一直喜歡和陌生人建立這種曖昧不清的關係。鄭言琛就是知道他的缺點，但鄭言琛教不到他改掉。無論鄭言琛向程其付出多少真心，始於本性難移，程其總會去找其他人玩，他知程其不會大膽得和其他人做，但內心總是不舒服。曖昧在程其眼中是沒有什麼大不了，但鄭言琛知道，容忍一次就會就第二次，就似上次原諒他，現在他又再背著自己找其他人玩。

「你還有什麼可以說的？」鄭言琛嘲笑一聲，然後把手機拋到地上。上面是一個陌生人傳給鄭言琛的短訊，很多張相片，全都是自己和羅勝雲一起去玩的相片，然後還有最後那張更包括裸著的小虎牙。有人一直跟蹤他...羅勝雲請了人一直跟著自己背後拍照！收到這條短訊的鄭言琛，整個人真的燃燒起來。

程其沉默一刻，然後很輕聲地說：「我...」

「啪！」的一聲，鄭言琛突然再來一掌。程其低著頭，雙眼已經泛紅。

鄭言琛嘆了一口氣，他稍微冷靜下來：「你有反省過嗎？」

「是我貪玩...」程其抬頭，鄭言琛板起面，不哼一聲。

鄭言琛確確實實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