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23日 星期一

【耽美SM】大學生的輕口味-番外(杭州)第三章: 拍賣場上顫抖的小奴隸


「程其哥,放心吧,那只是場遊戲,不是真的。」嫣兒擔心地勸他。

就是剛剛,嫣兒告訴他,他要去參加奴隸慈善拍賣會。其實這個是杭州對sm有興趣的人舉辦的小型私人聚會,是有關係的人才可以參加,嫣兒和鄭言琛出去就是去打關係。雖然說是拍賣會,但不是真的販買奴隸。整個活動先會讓大家在大廳互相認識,其間你做什麼都是自由的,無論你奴或主人,都可以自由地選擇跪、坐或站,當交個朋友,只是奴方只能穿上內褲,主人的一方卻需要整齊的衣著。大家可以和自己興趣的人交談,主人的一方只可以接觸奴方的手和手臂,其他部位都需要得到奴方同意才能接觸,確保主人一方不會因自己的身份而亂來。大家互相認識的時間有一條特別的規定,就是有主奴關係的主人和奴隸不得相認,就算眉來眼去也不行,這是為接下來的活動作準備。

之後就會正式到拍賣時間,奴方會一個一個上到台上,由主持人引導下回答一些小問題。聽說今年的指定表演只是拉下內褲來幾秒,當然你不想,主持人也會幫你打圓場。然後大家就會出價,錢玩真錢,不是大富翁的錢。所有的錢會一半拿來當下年的經費,一半會真給捐去慈善機構。被投中了的奴方,只需要向買家親吻對方的鞋子一下就行了。

「裡面都是在這個界別有名望的人,他們不會亂來,亂來只會壞自己的名譽,安全的。」嫣兒解釋,他很早之前跟其他人參加過一次。程其沒有說什麼,把頭轉到窗外看風景,反正車子開去會場,他可以反對嗎?看得出程其的表情是不屑,是在耍脾氣。為什麼不一早告訴他...還是要由嫣兒告訴他。去玩拍賣會不是問,程其只是不喜歡被鄭言琛瞞住的感覺。

「不是的,我們剛剛才能肯定可以進場。」嫣兒手足無措。他知道程其要是強硬說不去,鄭言琛也一定聽他說。為了可以進去玩,嫣兒厚著臉面找上次帶他入去玩的主人,然後又被那個人指去找大會的主辦人,東奔西走,他有好幾刻想放棄,叫鄭言琛自己在酒店玩好了,但鄭言琛總是走在自己前面,一開口又叫他找顧壯,看看程其在幹什麼,根本就沒有機會勸鄭言琛放棄。若程其不去,這一來還真是白費心機。

程其沉著氣,依靠向前,抓住鄭言琛的的椅背。

「主人,你剛剛回來時流汗了。」

「天氣熱。」鄭言琛冷冷地回答。

「我記得主人最討厭流汗後那種稠稠的感覺。」

平時他一流汗後,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不過,今天回到酒店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叫程其去洗澡,之後仔細幫他擦頭後,又要出門了。鄭言琛脫下太陽眼鏡,轉頭皺眉看著程其。程其很快往前,瞬間吻向他的嘴唇。

「主人。」程其也想鄭言琛高高興興,他看得出鄭言琛對活動的期待:「我去。」

鄭言琛心裡想著,這個壞東西,然後又捏著程其的臉頰:「從來沒打算可以讓你說不去。」

程其雖然被捏得痛,但也吃吃在笑,這個主人又是在說謊。要是不讓程其決定,鄭言琛怎麼會叫嫣兒花精力跟程其解釋得清清楚楚。在旁的嫣兒開頭知道鄭言琛叫他問程其去不去時,也十分錯愕,是第一次看見鄭言琛會處於被動狀態,現在看見他們甜蜜的樣子,嫣兒知道他們之間不僅是單純的主奴關係,他們之間還存在愛情,sm已經變成單純為他們調情用的東西。

到了會場,鄭言琛和程其就分開行動。顧壯沒有進去,嫣兒就陪了程其去更衣室。

「嫣兒,你不玩?」程其在選著大會提供的內褲,還真什麼都有,有豹紋、有丁字褲、有泳褲。

「我去玩的話,顧壯一定會瘋掉。」嫣兒吃吃在笑,他擺著手,看來他真的和這邊世界斷交。

嫣兒指指他左手邊的那條:「純白那個吧,言琛哥喜歡。」嫣兒此話一出,程其馬上板起臉來,他拿起了自己喜歡的黃色內褲。

「言琛喜歡什麼我知道,可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喜歡。」程其的背上又長滿刺。

「噢,sorry.」嫣兒吐吐舌,程其還是不易相處,難為了他的顧壯。不過他知道程其罵完就會忘了,程其好在不會記仇。

程其拿了幾條內褲,就進入換衣服的地方,去試一下。這時嫣兒從高高的水箱下跳下來,說要走了。程其就在小房間裡面跟他說再見,嫣兒就離開了。嫣兒進來其實是鄭言琛叫他看著程其,不要讓他選奇奇怪怪的內褲,正正常常就行。雖然程其還沒有決定,但嫣兒已經知道他會選哪一條。

「一定是白色。」

「啥?」顧壯在駕車。

「我說我今天的內褲是白色。」

「哈?....媽的!」顧壯險些跟人撞車。

嫣兒哈哈大笑起來,顧壯一臉臭臉,還被對面的司機大罵粗口。

                                                                           

簡單的禮堂被佈置得格外華麗,有中世紀大廳的錯覺(雖然樓底不太高),很難想像現在是身處於中國。紅色的地毯陷入地板上,是鮮艷又乾淨的顏色,程其用赤腳踩上去也覺蠻舒適。旁邊放著中西美食,一碗一碟都整齊放在一起,打亮得閃閃發光。這兒的人說話溫文,優雅細聲,很難得在這麼多人的地方,還可以無人大吵大鬧。程其四周張望,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的他顯得好奇,雖然要裸著身子覺得有點不習慣,但看見很多人也跟他一樣,大家都對裸露這件事沒有太在意,程其也壓下自己的羞恥心。他踏入大廳,第一次件,就是找他的主人。

鄭言琛就在一個角落,和其他穿著整齊的男人聊天著。鄭言琛拿著酒瓶的手十分典雅,在程其眼中,鄭言琛是唯一脫俗的一個。鄭言琛和別人交談,不忘張望四周,留意身邊的小奴。很快鄭言琛留意到一個,不是很出色,但很吸引他目光的小奴。鄭言琛提起酒瓶,向他敬一下酒,然後很自然又對面的男人交談著。程其一瞬間臉紅,他每一下的動作都流暢自若,有種他們真的不認識的陌生感。要是不認識的話,程其一定會去結識他。

「要喝酒嗎?」突然有一個男人接近程其。程其錯愕轉頭,眼神透出厭惡,似在指責這個無禮的男人。男人穿著簡單的襯衫西裝,鄭言琛比他高一點點。這個男人鷹眼勾鼻,完全是主人相。

男人嗤笑一聲。

「有什麼好笑...」程其咕嚕一句。

「喲,不是本地人啊。」

程其反一下白眼,沒有理會他。程其獨自走到拿東西吃,其實他不餓,因為顧壯帶他去吃了很多東西,不過他只是想避開那個男人,誰料那個男人又跟上來,繼續和他搭話。

「不理人喔,外省人都是這樣,看不起本地人。」

「不是出生在什麼省的問題,是那個人的性格問題。」程其高傲地上下打量這個男人。男人好像很喜歡這個反抗的小東西。

「小弟弟,要不喝一杯,我請你喝,在這兒,當奴的不可以拿酒喝。」男人搖晃在手上的酒,紅酒在高腳玻璃杯裡晃動。

「不必,你自己喝就好。」程其拿完吃的東西,轉頭離開。這回這個男人沒有跟上來,但那個男人相當滿意點點頭。有另一個男人向他搭話,男人看著程其離開的背影,一邊打量他的身體,一邊說:「很久沒看見這麼傲氣的奴。」語氣帶有想征服他的心態。

程其找了一個角落坐下,獨自在吃東西。他看見不遠方在個奴在跪著伺候著一個男人,良久,那個男人走了,換了另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當奴那個人繼續服侍,更趴在地上當男人的腳踏。程其不屑盯一眼,真不知道他的主人是怎樣想。程其好像忘了,很多玩調教的人都是獲取快感的過程,並沒有愛情存在。

程其的外表,在大學裡不算是出眾,對於重視視覺效果的GAY和重視身型形態的主人們,他更加變成了一個普遍人,但是他的眼神,總蘊含著自信和不屑,身上卻是一絲不掛,這個反差,這人們想去接近他,看看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短短坐了十五分,程其已經打發了三個主人走。第一個覺得他太傲了,一點也沒有奴的樣子,自己走了。第二個覺得很好玩,但說話帶刺,談得生氣地走了。第三個不停用甜言蜜語哄他,程其不屑地不發一言,有一刻感覺自己才是主人,然後男人無奈地離開了。

程其翹著腳,安恬坐在椅上。這時他留意到鄭言琛的眼神,他皺起眉頭,臉帶不悅...糟了,程其心暗底暗叫,還說什麼不丟他的架。雖然暫時不知道他是誰的奴,但遲早也會知道。程其馬上放下腳,坐得直直,動也不敢動。

「怎樣了?被主人教訓嗎?」鷹眼勾鼻的男人又來找程其。

「沒有...」難道可以說只是被盯了一盯,他已經很怕嗎?

男人放下手上的一杯酒,推到程其的面前:「請你的。」程其疑惑看著他。

「放心,沒有毒的。」男人吃吃在笑。

程其噗了一口氣:「先生,我不是不想接受你的好意,但我不想喝酒,我想保持清晰,好等之後服待我的主人。」

男人吹響口哨,輕輕拍掌:「真想知道是誰把你這頭野貓調教得聽聽話話。」

程其當男人是讚嘆他的主人,得意一笑。突然讓他覺悟,原來自己的表現是直接影響主人的名譽,他知道要做什麼了。

「抱歉,我先離開一下。」

程其在大廳找回剛才向他搭訕的三個主人,然後一一道歉,大家都錯愕他有這樣的轉變,紛紛把眼神投向剛才他坐的位置,看見鷹眼勾鼻的男人向他們揮揮手。雖然說主奴不得相認,但這個場合裡,有不少有主奴關係的主人和奴隸都會坐下來交談,所以大家還以為鷹眼勾鼻的男人就是程其的主人,帶有羨慕的眼光看著他。

程其回到坐位,有點不滿意:「先生,不要做出讓人誤會的舉動可以嗎?」

「哎喲,拍賣會之後他們就會知道真相嘛。」

「嘖...

男人伸出手想撫摸程其的臉頰,程其反射下退後了。男人的手懸空在空氣間,但不見男人尷尬。男人放下手,靠近他說:「你看見那邊的,穿著透明內褲的小奴嗎?」

程其抬眼看看,那位小奴又正好盯著這邊,不小心目光對視。

「怎麼了?」

「他是我家的小奴啊,可是在跟我鬧彆扭。」

「為什麼?」程其問。其實程其很八卦,好像今早他對顧壯和嫣兒的愛情故事也顯得十分有興趣。

「我說了,不讓他穿那條被人看光光的內褲,他偏要穿。」男人說,臉帶苦惱。程其心想,若自己選了丁字褲不知道鄭言琛會有什麼反應...

男人接下說:「所以啊,讓我摸摸你可以嗎?我想讓他吃吃醋。」

程其挑起眉頭,然後又看看那個穿著透明內褲的男生,果然他仍然是盯著這邊看。程其是一個八卦的人,他也很喜歡為別人的幸福去努力,因為自己現在已經很幸福,若不幫別人幸福,他怕會遭天譴。

「好吧。」程其站起來,又拉了男人起來。男人錯愕,下一秒程其很熱情抱緊他。程其把頭埋他男人的身上,有一陣古龍水的香氣。

男人想摟抱他的腰時,卻被程其低聲喝止:「不要碰我!...你讓我跟我的主人也好交代。」男人也吃吃在笑,享受成為全場的焦點。

                                                                           

今天活動的精彩部份終於來,奴隸慈善拍賣會就將開始。當奴的男人都一個一個排好在舞邊等待上台。程其不敢依靠在牆上,因為一定會被鄭言琛看見,他都不知道罵過多少次。程其站好,看見自己排在裸男之中,有一種彆扭的感覺,低頭看見自己同樣是裸著的,屈辱感就湧現,他都是其中一個奴隸。現在他們就似被賣出去的小豬一樣,按照命令排好,給專貴的客人選擇。

站程其前面的男生上台了,那個男生瘦瘦的,但是健康的瘦,小腹有小肌肉,樣子天真無邪,想不到有這種嗜好。男生笑逐顏開走到台上,主持人用愛心小手不停亂摸他,他在吃吃在笑,不停在閃避,尷尷尬尬的,卻笑出一對小虎牙,感覺相當可愛。

「好,大家也想看你裡面的樣子喔。」主持人用愛心小手輕拍他的下體:「哎喲,好脹啊。」這個梗不知道已經玩了多少次。虎牙小男生推推主人的愛心小手,說不要,又怎樣怎樣的,明顯說不要只是一場表演。

主持人和他互動一下,又用愛心小手拍拍他的屁股,說他不乖,虎牙小男生很合作含羞地翹起屁股。終於他決定脫了,但他不要自己脫,要找其他人脫。主持人就找了排在前面的小奴,讓他蹲在虎牙小男生的前面,拉下他的內褲。露出下體時,虎牙小男生笑著害羞地用手掩護著,但手沒有使勁,主持人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舉得高高,笑他那兒站起敬禮了。虎牙小男生一直都笑著,說好羞人,但下盤動也沒動,給大家看清楚翹得高高的那兒。良久主持人就叫他自己穿回下台,虎牙小男生都刻意抬起屁股穿回內褲,還說太脹穿不回。

程其都看很傻眼了,要他做到這個程度,沒有可能,那已經是專業拍GV的水平吧。接下來就輪到程其,程其吞嚥一下,現在開始緊張了。他踏上舞台,馬上找他的主人。鄭言琛看著他,什麼都不說,只是帶有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長地打量著他。如果只得鄭言琛一個,他不要緊,但他張望四周,全部都是想吃掉你一樣的男人。

「又來一個硬硬的傢伙喔。」主持人語畢,把愛心小手輕拍打程其的下身。

「嗯...」程其馬上皺起眉頭,彎也腰下來,手不自覺在掩著自己那兒。

「哎喲,很敏感,這個反應...難道是第一次來嗎?呵呵。」主持人又拍拍他的屁股,讓他挺起下身來。主持人好像知道他是第一次來,又賣力戲弄他。程其的手仍然放在下體上,的確硬了,硬得很。主持人又用愛心小手拍打他的手,叫他放手,但程其都不聽,手被打不是太痛,主持人吃吃在笑,說他真是固執,還嘲諷他是不是弄濕了才不讓大家看。程其這是心裡很慌,不是說主持人是幫忙的嗎?怎樣覺得主持人是玩弄他。但事實上,這種玩法,讓程其很有反應,不脫內褲也知道裡面已經翹高高。

程其開始喘息,他再一次找他的主人。鄭言琛就在台下,坐在沙發的位置上,一臉不高興...程其心裡鬱悶一下,難道又是自己惹他不高興。鄭言琛放下酒瓶,連視線都不放在程其身上。程其緊張了,鄭言琛不能不看住他。程其咬咬下唇,調整自己的呼吸,慢慢把手放到腰後,挺直的身子。

大家看見他閉上眼,喘息令胸膛起伏,一張不願意卻又去拼命展示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不時半張的眼睛帶有迷濛之意,他的唇很乾,吐出的氣息很熱。

原來大家對他上台都沒有期待,因為他一張傲的樣子,就算自我犯賤,只說明剛剛的傲是裝的,一個虛偽到不行的人,但現在看起來,他的害羞、他的羞澀、他的難耐,全都是真的。也說明了他傲是因為不習慣這邊世界的規則。而且從來沒有見過他,大家都目不轉睛凝視著這個新人。

「哇~小內褲已經包不住啦。」主持人的聲音沒有進入程其的耳朵裡。程其只是不停在偷看鄭言琛,鄭言琛終於微笑了,他勾起鬼魅的笑容。主人持都不問脫不脫內褲了,因為只是輕輕一勾,程其的下體就會彈出來。隱隱約約比曝露更吸引人,主持人明白他的魅力,直接開始出價。

程其頭昏昏的,都聽不見大家在拍賣多少錢,只是很多數字在他耳邊飛過。程其好像站不穩的樣子,雙腿愈張愈大,想不到這個不自覺的姿勢讓大家都覺得有趣。最後,程其無力輕聲跪在地上,他以六千五百售出,全場最高價。是他的主人買的嗎?不,有主奴關係的人是不能出價。程其迷濛間,只是記得鄭言琛滿意的微笑。

                                                                           

「真糗,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奴在台上high得昏倒。」鷹眼勾鼻的男人依靠在醫療室的大門。程其臉紅得很,他手拿著水杯,坐在床上,害羞低著頭。程其在自責著,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麼...竟然HIGH得暈倒。

「我已經拿了你的電話,所以吻我鞋子,就留待下一次吧,免得你又暈頭。」鷹眼勾鼻男人說,是他花了六千多塊拍下他。話說,程其還不知道這個鷹眼勾鼻男人的背影,但起碼知道他一定是有錢人,隱隱約約覺得他的聲音很熟。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

「哎,你的主人來了啦。」鷹眼勾鼻男人開門,鄭言琛就走進來。剛才因為程其暈倒,把主辦單位都嚇壞了,鄭言琛本想陪在程其的身邊,不過他身為程其的主人,有職責和主辦單位溝通一下。事情辦妥了鄭言琛才有時間陪程其。鷹眼勾鼻男人見他的主人也來了,就離開了,離開前拍拍鄭言琛的肩。鄭言琛跟他說聲謝謝。程其仍低著頭,手握緊水杯。
鄭言琛一下子握住他的下巴,讓他的臉抬起:「真糗。」不過鄭言琛是臉帶笑容,程其窘態地皺起眉頭。

「你說,我的面子該放在哪裡?」

「我...算丟了主人的架嗎?」

「傻瓜。」鄭言琛坐在床邊,撫摸他的頭。程其還是很擔心,鄭言琛乾脆抱住他,把他的頭壓在胸膛:「聽見嗎?我還在驚心動魄。」鄭言琛十分珍重他一樣,把他用力抱入懷。程其感受到鄭言琛體溫,暖暖的,讓有很舒適。鄭言琛的心臟果然在大力跳過不停,他的擔心讓程其很窩心,他還以為這幾年都不會遇上一個為他擔心的人。鄭言琛的出現是他的救贖。

「嗯...」程其依靠在鄭言琛的懷中,有如一個孩童躺在母親的懷裡,那種安全感,程其很久沒有嚐過。

「可是我不高興。」鄭言琛抱著程其,吻他的頭髮,程其皺起眉頭,虛弱地擔心看著鄭言琛。

鄭言琛低頭,咬咬他耳朵,輕聲在耳畔說:「很多主人來連繫我,想跟你玩玩,我想不到你這麼受歡迎,我吃醋了。」鄭言琛語畢,惡意地繼續啃交他的耳朵,又一直咬到頸子。

「嗯...」程其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只要是鄭言琛的話,他都願意承受。不過在程其心目中,相比起痛,更是甜絲絲。

「怎樣?又硬了。」鄭言琛的手摸了程其下身一下。

「因為都看見主人。」程其輕叫一下,移動一個位置躺得更舒適的位置。

「這張嘴怎麼又說好話啦。」鄭言琛夾住他的嘴,扁扁的嘴唇看起來似鴨子一樣可愛。
在醫療室瀰漫著溫馨甜蜜的氣氛。

嫣兒主動提出要接他們,鄭言琛原本不想又麻煩嫣兒,但因為擔心程其的身體狀況,所以也答應了。回去要好好謝過嫣兒,這幾年麻煩他太多。鄭言琛說,剛剛和主辦單位談時遇上那個排在程其前面的虎牙小男生,他氣沖沖走來罵鄭言琛,說他的奴搶了他不少生意。原來那個男人是賣的,他來這兒目的是找客人,但被程其戲劇化的表演,搶去不少人的注意力。

「那傢伙還在賣嗎?聽說他已經29歲啦。」坐在副駕座的嫣兒插話。

「不會嗎?他的樣子只最多只是2223歲。」程其驚訝道。

鄭言琛捏一下他腰間的肉:「恢復精神啦?恢復就不要躺在我身上。」雖然鄭言琛這樣說,不過他仍然沒有推開程其,讓他躺在自己身上休息。

「還沒有...」程其似一個洩汽的汽球,扁著嘴巴,可憐低頭伏回鄭言琛懷裡。有得大大方方粘著鄭言琛,當然要盡情粘。

他們很快就回到酒店,程其仍是抱住鄭言琛,老是不想鄭言琛離開他。可是鄭言琛想去洗澡,今天流了一整天的汗,他也感覺不舒服。鄭言琛要搬出主人的兇樣子,還打了他的屁股幾下,程其才無奈放手,乖乖待在床上等著鄭言琛。這時,程其的電話響過不停,原來是wechat的群組對話,那個鷹眼勾鼻的男人把他加入到群組,還熱烈歡迎他。其他人都好像對程其十分熱情和好奇,大家又把剛才發生的事說多一篇給沒去的人聽,看來這個是調教群組。程其呆呆看著他們的對話,沒有興趣。他關掉了群組的提示通知,把電話拋在床上。
突然又一陣的騷擾,程其彈了一下舌:「好煩啊...」原來有些人開始私訊他。程其現在的心情完全放在鄭言琛身上,那有心情管他們。不過,都看看他們在說什麼。

Xingwang_243:安,給約?500怎樣?
Lui_yu3:寶貝,讓我調,保證比你主人爽。
Sisifung003:哥,給調嗎?等你來調我!

程其都看得傻眼,除了說要調他,付錢給他,還有請他當主人的人找他。這下子,可以讓鄭言琛吃吃醋,程其不禁壞笑一下。程其微笑,反正他就是去了洗澡,又不讓自己抱住他,他不管自己,只好自己去別人管。程其重施故技,把他舊時喜歡在網絡上找主人的本事拿出來,每一個訊息都回應他們,又回答得好曖昧。程其在玩手機,現得自得其樂。

鄭言琛洗澡出來,看見程其在躺在床上玩手機,玩得不亦樂乎,看來他沒有打算服務一下自己。鄭言琛再深深感覺到,程其是不能寵的,一寵他就會驕。鄭言琛板起臉,自逕擦著頭上床。

「滾去你的床上。」鄭言琛毫不客氣踹開他,眼神瞥去另一張床上。

程其有點錯愕,他皺起眉頭問:「我們不一起睡嗎...可是我都暈倒了...」說得多委屈。鄭言琛睨一眼他的手機,「嘖」了一聲,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意思。網上找主人找上癮。程其看見鄭言琛盯著手機,沒有吃醋,一臉不屑和沒所謂,他的心顫抖一下。鄭言琛躺在床上,自行玩手機,雖然他都收到不少wechat,但應該沒有程其多。鄭言琛看一眼,就沒理會,找網上新聞來看。程其見他不痛不癢的樣子,心裡很不爽快,更加鬱結。良久,又wechat的提示音,不是程其的,是鄭言琛的。好像是個錄音,鄭言琛聽一下,沒有什麼回應,又轉去看新聞。程其對自己手機已經沒有興趣,他現在想知道是誰找鄭言琛。又一個短訊,鄭言琛看一眼,想了一想,回覆了。

「誰?」程其趴在對面的床問。

鄭言琛抬頭看程其一眼,不屑他,連簡單哼一聲都沒有回程其,只是按動著手機。第一次覺得老是玩手機的人很討厭,很沒禮貌。程其不高興,下床,爬上鄭言琛的床上。

「別給我上來。」鄭言琛在程其還未踩上自己的床時,就開口說。程其碰到鼻子都是灰,氣餒坐回床上。不消一會兒,鄭言琛站起來。程其以為鄭言琛想到什麼,結果鄭言琛只是去關燈。晚安都沒說,他就直接睡了。程其完全不知道鄭言琛在搞什麼,不管了,生氣著在自己的床上睡。程其一直抱著枕頭,在床上輾轉反側...

翌早,程其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他起來轉頭看鄭言琛已經不見人。鄭言琛在床頭留了一張字紙:「突然有工作,晚上回來。」還附上他的簽名。程其咕嚕幾句,他明明是想和鄭言琛一起去旅行,結果又是要自己一個在杭州逛來逛去。他拿起手機,發現有很多人跟他說早安,程其也和他們玩悶了,他們說話都是一模一樣,沒趣。程其滾動螢幕,看見那個鷹眼勾鼻男找自己。

lawxingwan _S:被鄭言琛幹死了嗎?
Jaden:你幹死那個透明內褲的小奴嗎?
lawxingwan _S:哈哈,那個才不是我的奴。
Jaden...你騙我?
lawxingwan n_S:你的身體蠻軟,抱起來很舒服。
Jaden...
lawxingwan _S:吃早餐了嗎?
Jaden:要你管!
lawxingwan _S:呵呵,下來,我在你住的酒店樓下。
Jaden...不要
lawxingwan _S:怕什麼,你不吃早餐嗎?
Jaden:我自己去吃就可以
lawxingwan_S:那好,我坐你對面

程其呆呆看著他的短訊,這傢伙好像很清楚鄭言琛不在,否則他才不會叫一起吃早餐,突然覺得他有點智慧,不似那個Calvin蠢蠢的。程其躺在床上,看著天花,看看鄭言琛那張床上,又看看握在自己手上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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