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26日 星期四

【耽美SM】大學生的輕口味-番外(杭州)第五章: 愛上了就沒辦法【番外完】


鄭言琛確確實實生氣了。

「然後,你打算怎樣?」鄭言琛用平靜的語氣問,但說話當中已經漏出一點點怒氣。程其最怕他這樣,他不介意鄭言琛打他,因為他知道鄭言琛很生氣,他寧願鄭言琛大吵大鬧一番,這樣種抑壓式的生氣,他不知道鄭言琛會在那一點爆炸...

「我...對不起主人。」程其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一開始就不應該跟羅勝雲去吃早餐,他現在只好低頭跟鄭言琛道歉。想不到只是拒絕羅勝雲,他就惡劣把事情全都報告給鄭言琛聽,一切也是陰謀!其實老實說,鄭言琛都猜到程其會亂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跟了別人上房間,幸好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鄭言琛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教訓他,他才可以乖乖聽話,不亂跟人曖昧,跟別人走。鄭言琛重重嘆了一口氣,這一口氣讓程其慌張擔心。

「主人...」他的聲音透出他的歉意。

「不要在這邊裝可憐。」我看你跟羅勝雲玩得挺高興的。鄭言琛沒有把下半句話說出來,他知道現在自己和程其都在情緒的頂點,說錯話的話,可以回不過去。鄭言琛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比起自己更重視大局,然後同時十分深愛著程其。程其閉上口,他雙眼水汪汪,唯一他知道,他看得出鄭言琛不是生氣,他是很傷心。

程其啃咬一下自己的下唇,然後舉起手,開始掌摑自己,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啪!」的聲音清脆得讓人心痛。鄭言琛不以為然捉起他的手,阻礙他的行為。

「你不必這樣做。」

「可是...

「沒用的。」鄭言琛絕望地看著他的雙眼:「我想睡,明天才算。」鄭言琛走到關燈,漆黑一片的房間,感覺鄭言琛的心也冷了,也淡了。

                                                                           

直至回到香港,鄭言琛沒有必要都不會和程其說話。除了弄得顧壯和嫣兒都不敢說話,陷入十分尷尬的情況外,程其更覺得是自己破壞了這個假期。程其跟著鄭言琛回到他自己租的家,鄭言琛只是在上車時盯著程其一眼,但他沒有拒絕,因為鄭言琛直接把程其車回自己的家。程其在車上和鄭言琛糾纏了一會兒,不過還是沒用,程其氣餒下車回到自己的家。

這星期,鄭言琛出國了,程其用什麼方法也聯絡不上他,只知道自己給鄭言琛的訊息,全都是已讀不回,無論他發什麼曖昧的對話、無論他發任何色情意味的圖案。而這個星期,是程其最慘的一個星期,東西吃不多、整天沒精打采在睡上躺在,一手握著手機,恐怕鄭言琛在突然打過來一樣,但事實上,一次也沒有打過來。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嗎?程其不甘也不願。他現在需要的是鄭言琛的原諒。

終於支撐不了,睡了,睡得很久,久得程其以為自己再也不會醒過來,但大廳方便麵的香味讓他醒過來,張開眼的他聽見門再一次關上,他的母親又離開。程其呆滯地躺在睡上,無論睡多久他都覺得沒有精神,程其拿起手機,突然抬起身:是skype有一通未接來電。

程其從來都沒有用過skype,而且知道自己skype的只有鄭言琛。程其想也沒有多想,馬上撥回去,他是開心的。接駁中的鈴聲在響起。

......」接通了。

對方遲疑了一下:「bonjour?」
是法文...

程其馬上掛斷。是一個法國人,聽聲音似是比自己更年輕的小男生,法國人,程其想起一個人。安天命,鄭言琛的前法國男朋友。程其亂了也慌了,想不到鄭言琛出國是找安天命,寧願找一個背叛自己的男人都不回來找他。但程其又怎會有資格批評鄭言琛、批評安天命,因為自己也是背叛了鄭言琛。心一下子冷下來,不行,不可以這樣,程其馬上再撥多一次電話給鄭言琛。電話接通,但程其沒有說話。

...我是鄭言琛。」換成鄭言琛開口。程其早就知道是他,就算看不見他也是感受耳筒對面是他,一種專屬於他的感覺。

「那個是安天命?」程其打斷鄭言琛的話。

鄭言琛先沉默,再開口說:「你是質問我?」

程其語塞不成話。

...對不起。」程其說。

「我最不想聽見你說這句。」鄭言琛反駁,語氣惡狠的,但比起怒氣,他是失望、痛心的感覺。

...我有反省過,真的,琛,你回來好不好?」程其誠心問。

「我看不出,你永遠也是這樣,說一聲『對不起,我錯了』然後下次又繼續再犯,我真的很...

「琛...」程其不想從鄭言琛口中聽到「很累」這個字,但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來重拾鄭言琛對他的信心。

鄭言琛在電話嘆了一口氣:「我打來是告訴你,我明天搭十二時的飛機回去香港。」程其恍惚看見一絲的希望。

「然後我希望你在我回家前把東西收一收,我不想再看見你。」語畢,鄭言琛掛斷電話。
Skype掛斷的聲音只有「嘟─」一聲,十分乾脆,十分難聽。

                                                                           

下午一時廿七分,香港機場。基本上這兒和香港城市內的商場沒有分別。在鄭言琛眼中這兒一點都不特別,也沒有逛逛的價值,但很奇怪,今天他花了很多時間去看逛機場的店舖。是給時間程其也是給時間自己,原來打算這晚先去酒店住多一晚,但鄭言琛想回家。說穿了,他其實也想知道,程其到底會不會留在家裡。

「你真的好矛盾!」鄭言琛憶起陳宛兒的話,當時大家是初中,第一次戀愛,他是真心喜歡上陳宛兒,但又有種微妙的感覺,和陳宛兒比較像密友,又像親人。初中時,每次鄭言琛有煩惱,陳宛兒第一次回應他都是說他很矛盾。根本,人就是矛盾的動物。

大約用了一小時,鄭言琛回到自己租的家,他打開門,把鑰匙拋下,但燈沒有開...屋子裡點滿了蠟燭。鄭言琛站在門口觀察,除了冰箱運行的咕嚕咕嚕聲音,他聽不見程其在哪兒。鄭言琛放下行李,鞋也沒有脫,走去廚房,他不在,去到沐室,把門打開,也沒有,自己的書房,還是沒有。鄭言琛把手放在自己的睡房門鎖,緊緊捉住門鎖,聽見了,有微著緊張的呼吸聽。他就在裡面。鄭言琛的理性告訴自己知,你應該走,快點走,不要管他,現在不回頭,以後就不能回頭,一世離不開他。但另一方面,好奇又自大的感情告訴自己知,你應該看看他怎樣留你,沒問題的,你之後也可以好好控制他,你有能力的。鄭言琛十分混亂,就如安天命的預測一樣...到最後你要決定,你害怕是失去自己還是失去他,安天命說。

鄭言琛止住了手的抖動。

他把門打開。

「嗯嗯...」程其抽了一口氣,他動不了。

程其的身體在微微抖擻,門被鄭言琛打開的一刻,明顯他緊張得抽搐了一下。程其全裸跪下來,他把自己的手腕綁起來,放到頸後,將手臂的曲線拉得緊緊。不難發現,他手腕的繩有連繫到雙腳的腳腕,兩者緊緊拉扯,使程其一定要挺出腰間和那個敏感的位置。程其載上眼罩,口裡是咬住自己的...不,是鄭言琛的內褲。

「你在幹嘛...」鄭言琛是猜不到他如此地大膽,明顯是陳宛兒或者是馮德志教他。鄭言琛走到床上,看見床上已經放到了馬鞭,全新的,鄭言琛往空氣揮動一下,聲音聽起來很狠,輕拍在自己手掌上,質感不錯,打下來應該會很爽。鄭言琛坐在床上,他看著鞭子和裸著的程其,他明白程其的意思,這是送給自己的禮物。他已經輸了,其實早就在決定進入房間的一刻,他就輸了。

鄭言琛把鞭放在程其身上,敏感的程其身體跳動了一下,口裡發現「唔、唔...」的聲音。鄭言琛看見程其的下體已經挺得直立,他把鞭頭輕貼在那兒,上下輕撥。程其十分緊張,用力咬著內褲發出哽咽的聲音,微微在搖頭,程其害怕鄭言琛會用鞭揮下去一樣。

「不可以嗎?」鄭言琛問,鞭子的冰冷一直在干擾著他的下體。鄭言琛拿掉了程其口裡的內褲。

程其稍微咳了兩聲,聲音可憐起向鄭言琛求饒:「主人...

鄭言琛一笑,程其沒有可能說出不可以,因為程其是的確這種意思。為了討好鄭言琛,他可以把自己任何一部分都交給鄭言琛。程其吞噬一下,慢慢說出:「輕一點...請主人...

鄭言琛把兩隻手指伸入程其的唇間,程其反射動作似的,開始在舔。程其把鄭言琛的手指吞入自己的咽喉,讓自己難受,當作是自己的懲罰。現在他已經不想再讓鄭言琛失望。鄭言琛拍拍他頭。愛一個人會變得很卑微、很低下。程其變了,是鄭言琛改變他的。鄭言琛看見在正前面,電話一直在攝影著一切,這將會是送給鄭言琛的把柄。

鄭言琛蹲下,托起程其的下體撫摸,不時輕輕拋起,就似看看它多重一樣,這種動作讓程其感受到屈辱,但程其很滿足。鄭言琛另一手拿起鞭,微稍貼緊他的下體,程其打了個冷氈。

「很害怕?」鄭言琛在他耳畔說。

程其咬著下唇,搖頭。他一直保持挺出腰間的動作,是值得鼓勵的。

鄭言琛放下他筆直的下體:「我數三聲,你準備好。」

程其整個人也繃直。

「三。」

鄭言琛的聲音,現在對程其是在計時炸彈。程其聽見鄭言琛在拉開距離,不時被鞭子輕碰一下似是在量度位置。

「二。」

知道什麼時候打下來,你卻看不見,這才是最可怕。

「一!」

「嗯啊!」程其輕叫,但感受不到撕裂的痛。

鄭言琛拉起震顫的程其,然後拋他到床上。程其不知道發生什麼時,但隱約感受到鄭言琛心情很好。鄭言琛沒有拉開他的眼罩,只是簡單起撕破了麻繩。鄭言琛的再指頭已經插入程其的喉嚨。

「要你發出聲音,你立即需要回家。」鄭言琛說,這是屬於他的遊戲,他已經拿回主導權。程其點點頭,眼淚一直流,是感動的眼淚。鄭言琛抱著程其,粗暴地拉開他的腿,但同時他的手心卻溫柔地揉著他的胸前。被掩眼的程其感受到鄭言琛的熱度。程其緊合兩唇,嗯嗯的聲音都盡力收下,不過鄭言琛好像有意挑逗他,加上看不見的情況下,刺激感上升。聽見鄭言琛輕笑一聲,然後給了程其一個奪去呼吸的吻。喘不過氣來的瞬間,冰涼的軟膏入侵後穴。

「趴好。」鄭言琛用力拍打程其的屁股一下。程其四肢跪下床上,屁股都朝上。鄭言琛拉下褲鍊的聲音讓程其的心情鼓動起來。程其深深呼吸,手指摳入枕頭。鄭言琛扶住他的兩股。

「嗯...」程其忍著聲音,一陣怪異的感覺流竄。

「放鬆點...」鄭言琛揉著他手上的柔軟,另一手在安撫程其的下體。程其張口喘息,重重的鼻息,體內的異樣感遂漸滋長,枕頭都沾上程其的口水。鄭言琛伏在程其的背上,輕吻他的後頸,程其弓起背而突起的椎骨特別性感。程其大口大口呼吸,慢慢放鬆起來,就像平日進行吞吐練習一樣。

「很乖、很乖...」鄭言琛摸摸他的頭,開始動起來。鄭言琛動作猶如要貫穿程其的背脊:「嗯嗯!嗯...」強忍的聲音更令鄭言琛更意興闌珊,他渴望摧毀他。鄭言琛抱起了程其的腰,讓他們之間毫無隔閡。

「嗯嗯...」程其的身體被熱燙的東西直侵,汗水淌下在床鋪。鄭言琛的吻如同花瓣落下,溫柔又挑撥他的心。

「還可以嗎?」鄭言琛撫摸著他的額,這是他的第一次。汗水都沾濕程其的頭。程其的體溫開始和他融合。鄭言琛解開布條,程其半蓋眼睛,柔弱地點頭。鄭言琛抬起他的下巴,閃爍的雙眼在引誘他,鄭言琛決定給他一吻,再一吻,然後手滑到這他感到舒適的下體,輕揉著。

「說話吧,我允准。」鄭言琛輕聲跟他耳言。

「嗯......」程其喘息輕喚著,聲音撩人:「我很喜歡你...言琛...我愛你的...」程其的眼淚沒有止過。

「傻瓜。」鄭言琛緊抱著他:「...我知道。」

太陽在山後散發出特別的紫暈光線,黃昏的景象讓人沈迷,光線溫柔地偷溜入房間,偷看著他們,二人互相重疊的影子就折射到牆上。


我們中學有個傳聞。
二樓2D課室,第一行的最後排。
聞說,當年有兩個學生在那邊接吻了。


【大學生的輕口味-番外(杭州)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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