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室放了大大小小的紙箱,那是那個男人送來的玩具。
我隨意打開一個,想看看是什麼來的時候,凱帶奴隸來了。
我微笑回頭,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凱關門並鎖上,沒有平日的鞠躬,直接走到我的眼前。
有點不妥...我沒有說話,總覺得現在開口的,會變成弱勢。
凱走到紙箱前,隨意打開一個:「若風先生還真客氣。」他語氣平淡。
這兒鬼異氣氛提醒我要快點離去。在這兒只得我和他的空間,不能逗留,直覺告訴我。
我保持自然,步向大門。但凱乍然捉住我,把我摔倒地上!
他二話不說就騎上我躺下的身體。
「凱!馬上起來...」我還未說完,他已經用力掩著我的嘴。
另一手簡單捉住我的雙手手腕,把我的手按到頭上。我本應起腳的,但他直視我的眼神,讓我動不了。
我是怎樣了...
心臟不停輸出血液,全身繃緊。心有被揪住的感覺。
我不是在害怕,這種感覺,我很久沒有嚐過。
「怎樣了,讓你記起什麼?」凱一張自信滿滿的表情,他的意思我似懂非懂。
我盯著他,現在不能失去主人的氣勢。但他突然摑我一巴!臉上有火燙的刺痛。
「我不喜歡你的眼神。」凱微笑說。我舔舔嘴角,嚐到血味。
他握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要直視他:「對...這種受到屈辱的眼神,我很喜歡。」我看到他戲謔的神情。
我咬咬下唇,這個時候不宜和他對抗。但總不能被他壓住,總要想個辦法來。
他挑起眉頭,似乎知道我想什麼一樣。他嘲笑了一下,從口袋拿出小刀,一下子把我的衣服割破。
刀片稍為有割到我的肌膚,劃下一條微紅的痕跡,他是故意的。
他放鬆在我頭頂上的手,把割下的衣服拉成一條繩,把我的手綁在背後,直接連到腳腕。
這一來,我就不能站起來,我只能跪在聽他發落。
凱滿意地拍拍我的頭:「果然很會做人,知道閉口時就閉口,知道低頭時就低頭。」
他以刀片抬起我的下巴:「但從我的角度來看,這也叫做...『奴性』。」
我的眉頭皺得更深,要是我反駁他,我相信我的下場不會這麼簡單。
識時務者為俊傑,是我一直持有的態度。
看他的樣子,他只想我扮演一個奴隸,只要我配合他,他就會放過我。
但我始於是斷堡的主人!
「看來你很困惑。」凱蹲下來,臉很接近。
「你想如何...」
「叭」一聲我被他踩在地上,他的鞋在踏在我的頭上。我聽見自己的喘氣聲。
「叫主人...」他沒有吼叫,不慍不怒說。
「為什麼。」這不是問題,是我的堅持。
「你需要一個主人。」他說。
我的呼吸被凝住。
「每一年,你很期待幫若風口交。」他的鞋底毫不留情在我臉上磨蹭:「是因為那種屈辱感,你很喜歡吧。」
我沒有說話,緊咬唇。
「我可以幫你,只要你願意。」語畢,他鬆開腳。
他蹲在地上,為我拍去頭上的塵埃。這傢伙,知道我的過去...他一定是知道我過去是奴隸的事。
我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音,我早決定了要成女王殿下,我不再是奴隸。
「你咬得出血了,壬。」他箝住我的雙頰,讓我把口張開。
「不要...」不要干涉我一早決定事情:「我說不要!」
他有點愕然,一笑說:「是喔。」他滿不在意一樣,走向大門。
「你的奴隸帶已在門後等候多時,要我開門嗎?壬、主、人。」他想得很周全。
這兒的門全都有隔音設備,門外的人聽不見,但只要他開門,就能看得見。
而我這樣子,怎可以被其他人看見!這是明是威脅。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跟自己說。
「求求你...不要開門。」我閉上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