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管得太多。」我提起湯匙，喝下一口熱湯。
青菜的味滑入喉嚨，我不喜歡。乾脆把熱湯拿起倒在地上。
地上沒有發出「噠啦噠啦」水濺的聲音，當然因為熱湯正傾進在桌邊趴下男孩的後穴。
被戴上口枷的他只能發出稍微的痛楚呻吟聲音。
他抬高屁股，上身在顫抖，下身努力維持不動。
「壬主人...」在我欣賞奴隸振抖的美妙樣子時，對面的男人站起來喚我。
他優雅拿起桌上的酒瓶，走向我：「難道惹壬主人不滿？」仍然笑容滿臉。
祕書就應該做祕書的東西，他不應做了調教師的工作。
隱隱約約覺得，要是他懂如何做調教師的話，會對我的地位有危險。
凱走向我時，不小心踢到躺在地上的男孩。
「啊哈！...嗯唔...」他全身麻痺，抖著抽動。
想不到，效果這樣強。他的下體戴上若風公司最新的產品，是一個電擊環。
只要稍有震動，環就會發出電擊。
「呀啦，抱歉。」凱蹲下來，為在地上的奴隸抹去眼淚。
他是刻意的，奴隸連頭也無法抬頭盯他，只有在抖擻。現在的他只能安份趴在這兒讓人玩弄。
凱把酒傾倒在我的酒杯內。
他手上的溼濕的東西，讓我好在意。我拿起一桌旁的餐巾，提起他的左手，抹乾它。
「我從來沒有要你做調教師的工作。」我期待，我的溫柔會讓他明白自己的錯誤。
昨天的事和剛剛發生的事，完全是一個調教師的模樣。
凱突然捉緊我的手，在仔細觀察我的手背。
他想幹嘛...我馬上抽起自己的手，真的不能用溫柔對他。
「壬主人，你真是個美人。」很快就捉回我的手，還有我的手背親吻一下。
他幹嘛在調戲我！
那個男孩還在，我不能有失我主人的身份。只能用暗勁嘗試抽出我的手，但他捉得很緊！
我皺起眉頭，擺出主人的氣勢盯著他，但他沒有卻步，反而勾起鬼魅的嘴角。
深淵一樣的黑瞳把我狠狠地盯著。剎那覺得自己就和躺在桌旁的奴隸一樣，動不了。
簡單就連放手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他會有這種眼神...
「嗯...啊哈...嗯。」在腳旁的奴隸呻吟打破了我的僵硬。
我低頭看看，他的身體快到極限。第一次覺得，奴隸早到極限也是件好事。
「起來休息一下。」我勾勾指頭，示意他伏在我的膝上。
我慢慢磨蹭他的頭皮，另一手解開他下體環的電源。男孩在喘息，臉頰微微的粉紅讓他變得十分可愛。
「很好。」我揉揉他的臉頰，他閉上眼完全把自己放鬆。
在眾奴隸之中，我比較喜歡他。他很乖，但不愚昧。我看得出，很會看氣氛做人的他，和我很相似。
「壬主人...昨天主人拋下小斯回去....」他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撒嬌。
其實他早預料到，因為上年我也是直奔回堡。我已經吩咐凱接他回去。
我捏捏他的臉頰：「不行嗎？」
「行...主人做什麼也行。」小斯在噘嘴。他大部份的調教都是由我親手進行，他的反應都是我預計之中。
突然凱再為我斟酒，剛才我一口還未喝，酒已經倒了大半杯。
「壬主人，若風先生把他公司新產品寄來，原本的調教課程要安排由回進行？」
那個臭男人每年拍賣後，他都會把他公司最新的產品送過來，似在補償我昨日的付出一樣。
最令人討厭是，我無法退回他的產品。那些玩具無論質素或效果的確不錯。
其實，我亦有少許期待今年有什麼玩具。
小斯聽見，身體不自覺抖了一下。那些最終會用在他身上的玩具，他當然會興奮。
不過，用在他身上不會是今天的事，他今天需要休息。
我臉上勾了笑容：「替我準備奴隸。」
「是的。」凱的眼睛也很期待似的。
